“就是那個,冰涼冰涼,一動不動的,原本是軟的,過些時間就硬的那個東西。”
春日凌眨了眨眼,臉色漸漸古怪,“沒有,沒有死人。”
“沒有?”伏特加一愣,腦瓜子有些轉不過來了。
“嗯嗯,沒有,怎麼可能會有呢,你不進來就算了。”
春日凌轉過身,伏特加來了,她還光着腳一,內心下子就感到了些許窘意。
於是從地上的小靴子裏撿起那對黑色花邊小襪子。
伏特加看傻了,“卡慕大哥,這是你的鞋?”
春日凌低聲應答,“嗯,我的,昨天晚上我在這裏睡。”
“!
!”
伏特加瞬間感到一股巨大的喜意竄向腦門。
原來沒有別人啊!
自己就說,阿膩給怎麼可能接受是卡慕大哥以外的女人呢!
這麼說的話,他們兩個人已經突破那最後的進展了?!
他不由得露出複雜的笑,五年了,看着這對默默的走在一起。
啊……
磕到結果了。
伏特加渾然忘記了五年裏有四年都是他看不慣春日凌,被醋意沾滿。
春日凌又來到琴酒身旁坐下,“伏特加來了,是又有什麼事情要走了嗎?”
琴酒像個大爺一樣靠在沙發的靠背上,翹着二郎腿。
聽到少女的疑惑時,他澹澹解釋道,“嗯。”
春日凌看了一眼手上揉成團的襪子,心中突然又冒起了一個念頭。
她俏臉一紅,乾咳一聲,撒嬌般撲倒在琴酒懷中道,“老琴,幫我穿一下好不好?”
琴酒心中一緊,冷不丁橫去一眼,同是也看見了粉毛團子小手裏抓着的那團襪子。
“你沒有手嗎?”
“嗚嗚嗚,我只不過開個玩笑,你居然兇我,倒是女鵝我的不是了。”
春日凌到也沒指望琴酒琴爺會做這種暖心大哥哥做的這種事。
不過裝下慘還是不會少塊肉的。
然而。
琴酒眉頭一挑,聽到少女嘴上女兒這個詞,心底莫名軟了幾分。
或許就是當做養貓?
他看了一眼少女白嫩嫩的裸足,冷哼一聲,“拿來。”
春日凌愣了愣,下意識把麪包遞過去。
“給你穿這個是不是?”琴酒不耐煩的試問了句。
春日凌:“……”
她心中又驚又喜,吐了吐小舌,老老實實把襪子給他,“略,我還以爲你要喫一個呢,伏特加買了兩個。”
琴酒接過襪子,將那一團散開,並不臭,只是一種澹澹的皮革味與一絲微不可察的足汗氣味。
春日凌也順勢擡起雙腳,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開始拆開一包麪包,美滋滋的享受起來,時不時發出哼唧唧滿意聲。
琴酒拍了拍少女的粉嫩足底,緊接着捏着襪子兩邊慢慢套上去。
手時不時劃過少女的凌足,細嫩膩滑的感受讓他感覺心中有什麼東西被撩撥起。
琴酒幫粉毛團子穿好襪子後,擡手最後拍了下少女的襪足。
“行了,趕快拿開。”
春日凌小腳互相蹭了蹭,嘻嘻一笑,“阿里嘎多。”
琴酒望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少女,冷不丁斜睨一眼,嘴角卻暗暗勾起一絲弧度。
他站起身,去廁所洗了一下手。
春日凌則是來到門口穿鞋,既然要出門的話,如果沒有她的任務,都可以直接回家去了。
琴酒怎麼還沒有通知伏特加去看看腦?
不一會,琴酒從家裏出來,春日凌再次踮起腳尖給了一個擁抱。
這把伏特加驚到了,果然是在一起了,阿膩滑明明最討厭女人靠近的。
曾經就有這樣的事,組織裏某女人看上琴酒,故意摔倒貼貼,然而琴酒反手掐住那女人的脖子,“你想要做什麼?”
最後?
最後那女人沉海了。
調戲過琴酒還活着的女人,只有貝爾摩德以及……卡慕。
貝爾摩德跟卡慕大哥比差遠了,就調戲過一兩次,每一次都差點死掉。
伏特加腦海中浮現之前女明星演出會場,貝爾摩德假扮服務員調戲琴酒差點被刺爆腦袋的事。
三人一併下樓,上車。
畫面一轉。
春日凌笑盈盈地從保時捷上下來,衝着琴酒眨了眨眼,“老琴,那我真走啦?”
琴酒平澹地掃了一眼過來,眼眸深邃,“不想走可以留下來。”
春日凌笑容不便,湛藍色眸子流轉,緊接着彷彿有一抹光澤閃過,露出狡黠的嬉笑。
“那那那,我那衣服就留給你啦,還有那件白襯衫,這可是純貼身穿過的~比上次那件強一百倍!”
說完,看見琴酒臉色瞬間一黑改變時,少女連忙關車門撒丫子跑路。
伏特加聽着這勁爆的消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春日凌的話留給了他無限想象。
琴酒用力握了握拳頭,黑着臉,冷沉地道,“伏特加,開車!”
“是!”
伏特加精神一震。
“……”
春日凌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區區琴酒,怎麼可能壓制的了自己呢?
忽然。
她兜兜裏的手機響了,愣了一下,“早上都有人給我打電話嗎?”
得虧今天起得早,要不然就被吵醒了。
捏了捏嗓子,恢復黑羽奈花的音色,“莫西莫西?”
“奈花,你今天有時間嗎?我請你喫甜點怎麼樣?”
黑羽快斗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春日凌璀璨的眸子微微流轉,撲閃撲閃。
“有,去哪喫?”
“太好了,今天那個那個一把年紀的老伯又給我發戰書了,但是我還沒有想好怎麼去應對,你能過來一趟藍鸚鵡嗎?”
春日凌嘖嘖了聲,嬌滴滴道,“瞧瞧,我說哥哥今天怎麼這般熱情。”
黑羽快鬥尷尬地笑了笑,“等你過來我們就一起去銀座四代目那裏喫,喫一天。”
“難爲哥哥你費心了呀。”春日凌輕聲細語,眼中泛起一抹玩味。
聞言,黑羽快鬥額頭爬上幾條黑線,“你怎麼了?能不能正常一點講話?”
“可~”春日凌摸了摸自己的小臉,朱脣微翹,“我大概十多分鐘就到吧,下次可別這麼早打電話了,這個點我都還在睡覺呢。”
“拜託,今天星期天誒,還在家睡覺?”黑羽快鬥臉色訕訕,無奈笑了笑。
然而。
春日凌不服了,喜歡睡到中午有錯嗎?
沒錯!
又不是在你家睡的!
她心中腹誹,最後傲嬌地輕哼了一聲,“我在杯戶町東都百貨對面,哪裏在家睡覺!”
黑羽快鬥:“……”
“那你說這個點還在睡覺?難不成你在外面睡嗎?”
“我提醒你下次不要這樣做不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