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直接答應了,他一個人破譯根本沒有一點思緒,“好啊。”
見狀,米涅芭淡笑道,“因爲我已經預約好了按摩,所以我就先回酒店去了。
這個孩子,就麻煩你們了。”
小蘭愣了愣,微笑迴應,“好。”
柯南忽然開口,“阿波羅,你知不知道倫敦有什麼建築物長得像蛋糕一樣?”
阿波羅用力點頭,“蛋糕?我知道有一個地方!”
……
畫面一轉。
SaintBride教堂。
“好漂亮,真的就像婚禮蛋糕一樣。”小蘭擡頭望着眼前教堂頂上,那外觀一層一層類似蛋糕。
阿波羅單手叉着腰,“當然像那個樣子啊,聽說婚禮蛋糕就是以這個爲原型設計的啊。”
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看清路邊的指示牌,“名字也叫Saintbride教堂啊,真是不可思議。”
阿笠博士緩緩道,“不愧多虧阿波羅知道這裏,不然這個暗號地點想找到必需要費很大精力了。”
因爲前兩個暗號地點都十分明顯,這個卻只有一個很小的一層一層尖頂。
阿波羅笑了笑,“因爲姐姐常常帶我來這裏啊,她說希望有一天能夠在這裏跟阿雷斯舉行婚禮典禮。”
春日凌眸光傾了傾這邊。
“阿雷斯是?”小蘭好奇問道。
阿波羅道,“是我姐姐以前的教練!而且,以前我爸爸也是阿雷斯的教練。”
小蘭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湊上前,“聽說你爸爸因爲車禍過世了?”
阿波羅低低道。
“嗯,在去看阿雷斯比賽的路上,姐姐那天因爲感冒很不舒服跟媽媽留在家裏,我那個時候還在我媽媽的肚子裏。
所以阿雷斯才突然結束選手生涯,說要當姐姐的教練就好了。
因爲爸爸的夢想就是讓姐姐成爲溫布登網球公開賽的冠軍!”
說到這裏,他聲音不禁提高,替自己姐姐現在女王的地位感到驕傲。
小蘭露出一絲溫和地笑,“那麼,他的夢想實現了吧?”
“嗯!”阿波羅嘿嘿一笑,緊接着愣了愣垂下頭,“但是阿雷斯,一直覺得爸爸的死是他害的,到現在還是很自責。
所以跟姐姐發生爭吵,還辭去教練的工作。
我知道阿雷斯心裏一直很愛姐姐,卻告訴她在網球界love就是0,無論積累再多的0,最後只會一塌糊塗。
他就是這麼好強……”
聽到這裏,毛利大叔不禁也轉過身來,“在網球界,love就是0啊。”
小蘭頓了一下,心中終於明白爲什麼昨天米涅芭爲什麼會說那種話了。
春日凌忽然耐人尋味一笑,伸出一隻手豎起在嘴脣。
“哈哈哈,有意思,boy,你告訴那個叫做阿雷斯的傢伙,Loveiszero,Butzeroisstart。
愛或許等於零,但是零是一切的開始,沒有零這個開始的話,是無法得到後續進展的喔。”
柯南:“!?!”
他猝然擡起頭,仔細盯着少女的脖子試圖找出一絲不自然銜接痕跡,還偷偷摸摸的湊上鼻尖嗅了嗅氣味。
小蘭:“誒?”
爲什麼奈花也……這樣說,新一他也這樣說過類似的話。
下一秒。
他看見了正在瘋狂嗅眼前白毛少女的大腿的柯南。
阿波羅一臉茫然:“……”
這個福爾摩斯的徒弟柯南爲什麼行爲舉止怪怪的?
春日凌察覺到了阿波羅呆滯的目光,於是下意識順着視線垂眸一瞥。
她俏臉一頓,選擇性無視了。
“總而言之,既然已經來到了教堂,那麼還是分頭行動,先在附近尋找一下什麼暗號之類的吧。”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有道理,那麼我和小蘭……”
他正說着。
忽然,一位戴着白色遮陽帽,黑色墨鏡的紅棕色短捲髮女人緩慢走了過來。
她遞出一張透明塑膠套包裝了的粉色字條,“你們是在找這種東西嗎?”
春日凌看了一眼對方,這次不一樣,她認出來了。
原本以爲這個女人會是哈迪斯的那個假死女同伴,沒想到是柯南的老媽,有希子啊!
望着卡片上寫着的字母,她喃喃道,“AScandalinBohemia.波西亞醜聞?”
柯南盯着眼前送件的女人,皺了皺眉,好熟悉的聲音……好熟悉的人啊。
是誰來着?
工藤有希子送完線索就離開了,她一臉失落的懵逼之色。
關於自己的兒子衝着別個漂亮女生大腿瘋狂嗅,還有沒有認出自己親生老媽的事。
這兩件事一下子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驚愕。
新醬他難道不喜歡小蘭了嗎?
不僅僅是今天一路上牽着,昨天她也看見了,橋上時是自己兒子主動拉起人家的手。
不對。
這個色鬼是自己兒子??
……
“奈花,這個線索應該怎麼看?”小蘭一臉好奇的湊上前。
春日凌微微一笑道,“是艾琳艾德勒登場的那個故事,柯南應該也知道吧?”
她低着頭,看向還在思考那女人是誰的柯南,同時將線索遞過去。
柯南迴過神來,愣了一下,他用力點頭。
“嗯!福爾摩斯在這個故事裏說過,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爲用眼睛看,沒有用心觀察。
只要把紙條拿出來,用水弄溼,這個塑膠套就是要把紙條弄溼的暗號。”
就這樣,將粉色厚字條放在地上,倒水浸溼。
字碰到水就化開了,唯獨剩下一個字母S還清楚留在紙上。
毛利小五郎摩挲着下巴,“這麼說來的話,SaintBride教堂的關鍵字是S,蛋形狀市政廳是T,醃黃瓜風格的建築Gherkin是N,而鐘聲轟鳴的大本鐘是A。
因爲暗號文裏出現了兩次大本鐘的暗示,那麼A應該有兩個。”
“Satan,撒旦,就是惡魔。”柯南凝重道。
一時間,衆人都被這個答案震驚了下。
“惡魔?!”小蘭臉上流出細汗。
春日凌雙手抱胸,眉眼染上幾分散漫,她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就這麼確定是撒旦還有些早,畢竟還有兩行暗號文沒有解開。”
小蘭嚥了咽口水,緊張道,“可是剩下的兩個字母。
應該是指一個住在城堡中的長鼻魔法師跟用雙劍穿透白色的背脊這兩句吧?
這兩句還沒解讀出的關鍵字就讓人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