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萩原小姐小姐真是溫柔啊。”毛利小五郎嘿嘿笑着摸了摸後腦。
此刻,伊藤良樹一臉黑線。
這個沒個正經的傢伙。
柯南眼中閃過幾分困惑,姓萩原?
“這個弟弟,莫非就是剛纔談論的眼鏡少年?”春日凌突然開口。
她低頭看着一旁柯南,墨鏡下,微微透赤的眸子閃過幾分笑意。
“啊哈哈,對,他就是寄住在我們家的柯南。”毛利小五郎嬉皮笑臉道。
“這樣嗎?小弟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春日凌突然彎下腰,纖纖柔荑扶着膝蓋,直直凝視着對方。
柯南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水味,近距離,他看着眼前女人,老實回答,“啊?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姐姐你。”
聞言,春日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擡起手,將墨鏡摘下,露出那雙紅寶石似的眼睛。
“是這樣嗎?”
柯南瞳孔瞬間一縮,鯊魚?!!!
不對,沒有那種陰暗癲狂的氣質,應該只是長得像而已。
然而。
春日凌烏黑長睫輕輕一顫,擡起手直接給柯南眼鏡摘下。
“這樣看,倒是更熟悉了,不過啊,是十年前左右看見過。
現在那個少年,應該17歲的樣子吧。”
柯南心中一顫,一臉緊張地連忙拿回自己的眼鏡,“我看不清了啦。”
她……難道她真見過自己?見過新一?
“17歲?說起來跟柯南有些像,是17歲,似乎是新一他吧?”小蘭愣愣說道。
春日凌站起身,一臉疑惑,“新一?他叫這個名字嗎?
誒多,說起來,妹妹你也有些眼熟呢。
十年前跟那個少年站在一起的小女孩就是你吧?”
她一臉驚訝道。
小蘭頓時一怔,歪了歪頭,“誒?”
柯南睜大了眼睛。
真的是這樣啊!她見過自己和蘭?!
毛利小五郎哈哈一笑,“萩原小姐真是好記性,十年前的事情與人物現在都能記得清。”
“倒也不,只是對可愛的人一向都能記清楚。”春日凌嘴角微微一彎,美眸半月。
小蘭俏臉一紅。
就在這時。
從廁所回來的山村操,用他那靈魂嗓子開始歌唱,“烏鴉爲什麼會叫~因爲烏鴉在山中~”
柯南瞳孔一怔,立馬跑上前去,“山村警官,這首歌是?”
山村操板着臉,緊接着擡起一隻手遮住自己的臉,中二道,“我說你啊,可能你還沒有聽說,所以不曉得。”
他撩起自己的警冊。
柯南頓時噎住,無語道,“你剛纔怎麼會突然唱起這首歌呢?山村警部。”
山村操思索起來,“這是剛剛從廁所外面傳來的手機按鍵的鈴聲。”
柯南瞬間身體一顫,朝着樓下便衝去。
山村操繼續道,“走出廁所的時候看到戴眼鏡的刑警在打手機……誒?”
他看着離開的柯南,一臉懵逼。
小蘭見狀,忍不住呼喊道,“柯南,你要去哪裏?”
春日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喵的自己當時不是把貝姐拐走,沒讓他聽到那老頭的郵箱嗎?
爲什麼柯南現在又知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貝姐剛纔居然也在?大意了啊。
春日凌發現了愛爾蘭,但是沒有發現刑警中的貝爾摩德。
嘛,不過貝爾摩德肯定以爲只是公安而已,不會忘那處去想,就算提了一句,琴酒也不會太重視。
想到這裏,春日凌淡淡道。
“好了伊藤,走吧。”
伊藤良樹點點頭,“是!”
與毛利小五郎告別,春日凌與伊藤良朝着走廊另一邊前去。
就在剛剛經過目暮警官與松本清長時。
“嗡嗡!”
春日凌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松本清長拿着手機,看着遠去的黑髮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驚駭之色。
他低頭看了看剛剛發送給卡慕的消息。
又看了看已經遠去的公安那女人。
心中一個令他震驚的疑惑滋生。
難道說……
“松本管理官,怎麼了?”目暮警官差距到異常,好奇詢問。
松本清長深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什麼。”
罷了,調查江戶川柯南要緊。
“……”
剛走遠,春日凌心臟嘭嘭直跳,她一臉驚愕,他喵的什麼鬼?
愛爾蘭敢這樣直接給自己發信息?!!!
還被他誤打誤撞極有可能發現了?!!!
焯!
早知道靜音了!!!
不對……自己好像是把組織手機靜音了吧?
她腳步一頓,心中突然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玲屋小姐?”伊藤良樹見狀好奇。
春日凌屏住呼吸,將奈花的手機拿出來,果然,發現收到一封新訊息。
“救命啊!!”
就會這麼巧?!!!
愛爾蘭給自己發信息同時,柯南也發了?!自己還剛好路過愛爾蘭被他發現收到簡訊?!
這下讓好了,給愛爾蘭心中種下一顆種子,還他媽誤打誤撞種對了?!!
我的公安身份啊!!!
她欲哭無淚,抱着腦袋靠在牆邊,心裏開始想着是要殺柯南還是殺愛爾蘭。
伊藤良樹摸不着頭腦,“怎麼了?”
“我想砍死松本管理官或者卸一傻逼小學生的胳膊,要判多少年?”春日凌抽了抽鼻子,可憐兮兮詢問道。
伊藤良樹嘴角抽搐:“……”
開……開玩笑的吧……
……
離開警視廳。
春日凌坐在伊藤良樹的車上,她看完了那兩份簡訊。
柯南發來的是詢問自己最近這兩天有沒有時間,有一件案件尋求幫助。
八九不離十是這一起連續殺人案。
愛爾蘭的則是。
[卡慕,你和FBI關係密切的事情暴露了,小心朗姆以及琴酒,如果可以請找機會離開組織,如果沒機會,我會創造機會。]
看到這封簡訊,春日凌瞳孔一縮,精神都恍惚了一下。
什麼……意思?
騙人的吧?
沉默三秒。
春日凌咬了咬嘴脣,星子閃耀般的眸子此刻有些暗淡,長睫微微顫抖。
她拿着組織那部手機,摁出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聯繫人。
琴醬醬。
怎麼可能呢?自己暴露了?暴露的話老琴肯定會約自己出來然後再殺吧?
但是他現在沒有動靜不是嗎?
愛爾蘭這人怎麼這麼壞!
盡說一些騙人的謊話!
“玲屋小姐?玲屋小姐?”伊藤良樹輕聲地呼喚道。
春日凌擡起頭,右手手掌輕輕擦了擦眼睛,她一臉愣愣看着對方,“怎麼了?”
“你看上去心情不好的樣子?在想什麼?”伊藤良樹忍不住說道,“我剛纔一直都在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