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一眼遠去的世良真純,拿出手機,編輯簡訊發送了出去,最後將門關上。
……
與此同時。
七號車廂裏。
貝爾摩德繼續僞裝成了赤井秀一,她準備去和世良真純撞個面,以此來確認一件事情。
不過。
七號車廂的車尾處,有希子擡起手壓了壓帽檐,望着迎面走來的黑衣男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就這樣兩人擦肩而過。
貝爾摩德卻忽然一怔,停留在原地,用着意外的眼神微微回眸看去。
有希子含着淺笑,雙手交叉放在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貝爾摩德眼中一沉,突然,耳旁響起世良真純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
貝爾摩德緩緩回過頭,掃了眼前世良真純一眼。
“我在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世良真純直勾勾看着眼前有些面熟的男人,心中有了猜想。
貝爾摩德勾脣一笑,“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她的聲線低沉硬朗,帶着雄性氣息渾厚的磁性,似笑非笑。
世良真純:“!!!”
“真純。”貝爾摩德擡起頭。
世良真純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的震愕之色,她愣愣道,“秀哥?”
列車呼嘯行駛出了隧道,陽光再次將昏暗的走廊映的光亮。
赤井秀一的模樣,也清晰的出現在了世良真純眼前。
“秀哥?你真的是秀哥嗎?可是爲什麼?!秀哥不是已經死了嗎?!”世良真純激動地喊道。
猝然。
一陣電流聲滋滋響起。
貝爾摩德正用電擊槍抵着世良真純的身體,頃刻間,對方便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她一隻手從容的扶住,將電擊槍放回口袋裏。
貝爾摩德望着對方的臉,嘴角勾起,“我就是想聽你說這句話。”
這下,組織終於可以確認了,赤井秀一身亡是事實。
這時,剛纔世良真純的喊聲引來了列車長,他一臉好奇看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貝爾摩德澹澹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妹妹只是有些貧血。”
“這樣啊。”列車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貝爾摩德拿出手機,編輯了一封郵件發送出去。
另一邊。
六號車廂b室。
琴酒坐在沙發上,搭起二郎腿,正叼着一根香菸吐霧。
在看見貝爾摩德發來的郵件之後,他冷峻的臉上帶上幾分邪佞的笑。
“赤井秀一,不知道你有沒有習慣地獄的生活。”
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粉毛團子側躺起來,蜷縮着雙腿,櫻紅一點的軟脣吧唧吧唧輕微咂了咂,發出幾句夢囈。
“夏亞?在哪?……喫我一拳……”
說着。
粉毛少女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這番動靜,琴酒冷不丁擡眸望去,一臉黑線。
誰能清楚,坐着好好的,突然被一個女生打開房間門,對方進來就睡的感受。
因爲沒鎖門而被別人闖進來睡覺的事情,琴酒第一次體會到了。
喊醒對方讓她走,琴酒不是沒試過,她簡直像一頭百八十年沒睡過覺的豬,拽起都不醒。
甚至她還會死死抱緊自己的手,費很大力才能甩開。
要不是看對方安安靜靜的睡覺,看起來沒有幾個小時不會醒的樣子。
再加上如果再鬧出點什麼動靜可能會影響列車計劃。
……
八號車廂。
全部嫌疑人紛紛聚集。
能登好奇問道,“到底有什麼事還特地叫我們到走廊集合。”
“你好像已經知道什麼事了?”出波狐疑道。
見狀,毛利小五郎連忙擺手,失笑道,“啊,不是,我們現在還在調查。”
住友女僕扶着輪椅,將目光投向柯南,“可是,那個小朋友要我們出來集合誒。”
小蓑女士附和上,“他說沉睡的小五郎準備要進行推理秀了。”
毛利小五郎:“??!”
柯南一臉天真地道,“因爲小五郎叔叔你不是說了嗎?你說,我腦中預想的情節就是這麼一回事。”
毛利小五郎頓時感覺丟人丟大了,低聲喊道,“笨蛋,那隻不過是一種比喻!哈哈哈……”
他一臉尷尬地笑。
下一秒。
柯南稍微躲起來,擡起一針麻醉針就命中毛利小五郎的頸脖。
就這樣,毛利小五郎一通詭異的步伐,一屁股坐在了列車長的位子上昏迷過去。
“出,出現了!沉睡的小五郎!”列車長十分興奮地道。
就在這時。
在衆人身後,一個金髮男人緩緩走來,他笑道,“看來毛利老師擺出他的招牌姿勢,就表示他完全看透了吧。
他解開這個頭等車廂b室,所發生的殺人事件真相了。”
出波小姐眉眼一挑,“你是什麼人啊。”
聞言,安室透微微一笑,“啊,我太晚自我介紹了,我是毛利老師的頭號弟子,我叫做安室。”
暗處的柯南心中一沉。
安室的出現太巧了,他現在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且,先一步解開謎題的春日也遲遲沒有出現,很有可能是遭遇了什麼危機。
安室這傢伙,難道就是波本?
……
另一邊。
七號車廂b室。
小蘭一臉擔憂,她不停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然而無一例外。
“奇怪,不管是柯南還是爸爸,就連世良的電話也打不通,到底是怎麼了。”
】
阿笠博士也有些尷尬。
“我還是去頭等車廂看看好了……”小蘭正準備打開房間門出去。
但是卻被阿笠博士給攔住了,“等等,現在應該正在進行他們的推理秀吧,不要去妨礙他們會比較好。”
“……”
這一番話。
貝爾摩德通過竊聽器一字不落的聽到了,她嘴角上揚,緊接着卻是一頓,略微無奈。
她戴上白色手套,將房間裏的行李箱翻了出來,最後打開車窗將其丟了出去。
就在這時。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哎呀,真是有夠狠心的,我非常的喜歡那個行李箱裏面的洋裝誒。”
有希子背靠在牆上,嘴角上揚。
貝爾摩德轉過身來,眼中流露出幾分玩味,她再次撕開赤井秀一的易容。
“這種事,可不可以別再做了呢,莎朗。”有希子看着對方,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
是自己的師姐,也是好朋友。
貝爾摩德恢復本音,摘下帽子露出那一頭軟金色柔發,將衣服裏道具的氣體全部排了出來。
原本男人的身形立刻變得腰細胸挺,曲線凹浮。
“真是意外,沒想到那個小男孩跟組織之間的鬥爭,竟然把你這個做媽媽的捲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