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真的好美!”毛利小五郎直勾勾盯着遠野瑞樹。
對方被誇讚的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柯南拿着先前在北之澤村會所拿到的地圖走上前。
“內內,這座湖應該是在這個位置對吧?”
遠野瑞樹蹲下身,“沒錯。”
“冬馬跌落的山崖是在哪裏啊?”柯南繼續問道。
“冬馬?”遠野瑞樹一怔,緊接着她湊上腦袋,“讓我看看,是在這裏。”
她伸手指了指地圖上的位置。
柯南見狀,微微驚訝,“誒?這就奇怪了,如果他是從這條路走來的,那方向就稍微不一樣喔。”
毛利小五郎被打斷了,有些不滿地道,“那就是他迷路了嗎!夠了,你實在是……”
柯南完全沒有理會大叔,繼續追問,“那山尾先生當時肇事的地點是這個彎道嗎?”
遠野瑞樹點點頭,“是在這裏沒錯,你爲什麼會問起這件事。”
還不等柯南開口。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了,直接一隻手提起柯南,將他扔出幾米開外。
“你這小鬼到一邊涼快去!”
柯南最後落在雪堆裏面,一臉黑線。
“柯南!”步美下意識擔憂道。
忽然,天空中不斷飄落下雪花,落在衆人身上。
“下雪了?”光彥擡起頭。
“是誒!”元太興奮道。
另一邊。
春日凌來到柯南跟前,玉手微壓裙襬,蹲下身來,低聲笑道,“阿拉,新一,看來你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啊。”
柯南坐起身來,看了看手上的地圖,“嗯,冬馬他當時真的是要去看天鵝嗎?”
“那得看冬馬剛醒過來時的一句話說的是什麼人,這是他八歲時心中最後的念頭。”春日凌嘴角輕揚,少女的笑容讓人看上去可愛到心跳加速。
柯南頓時一怔,“第一句話?我記得好像是……”
“既然你有了猜想,繼續努力吧。”春日凌撐了一下雙膝,站起身來。
柯南愣愣點頭。
待少女回到小蘭身邊之後,他勐的睜大眼睛。
不對!
剛纔奈花是在點撥自己對吧?她的記憶已經開始恢復到這種程度了嗎?
柯南抿了抿嘴。
雖然是不得不接受的戀愛關係,但是,他現在感覺這樣子挺好的。
被她喊做新一。
曾經奈花可是不對工藤身份感興趣的,與柯南一對比,就顯得落差挺大啊……
“奈花你看,好美喔!”小蘭張開手掌心,手套上已經積了些雪花。
“嗯!”春日凌看着天空中其中一朵晶瑩剔透的雪花落下時,下意識感嘆道。
“活下來的花,會有一百種開法。”
小蘭愣了愣,“誒?”
她頓時明白了什麼,咬了咬嘴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
奈花……
“好了,我們差不多該重新出發了!”遠野瑞樹開口道。
“……”
大概走了一段時間,這時的雪已經停了。
毛利小五郎時不時就嘰嘰喳喳,“瑞樹,下次要不要來東京玩啊?不論哪裏,我都能帶你去。”
遠野瑞樹笑了笑,“那就去天空樹。”
毛利小五郎臉色一變,“啊?這這這,唯獨那個地方我……”
遠野瑞樹轉過頭,“毛利先生你有恐高症嗎?”
“我害怕又暗又狹窄的地方。”遠野瑞樹輕聲說道。
毛利小五郎剛想繼續開口,卻突然被身後一人給撞開來了。
他站穩身看去,幽怨道,“小蘭!你幹嘛從中間穿過來!”
“又有什麼關係?!”小蘭瞪回去。
遠野瑞樹看着父女如此,也是不由得嘴角勾起,突然,她餘光看見了不遠處雪地上坐着一個人影。
她摘下護目鏡。
“怎麼了瑞樹?”毛利小五郎立即好奇詢問。
遠野瑞樹解釋道,“那件外套應該是冰川的,喂!冰川!你坐在那裏幹什麼?”
她朝着一動不動的冰川尚吾喊道。
然而。
對方沒有絲毫迴應。
“沒有聽到嗎?”遠野瑞樹疑惑起來。
春日凌沉聲道,“不對勁,他已經死了!小蘭,報警!”
此話一出。
所有人頓時心中一顫,小蘭不假思索地拿出手機,慌忙報警。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過去看看!”毛利小五郎眼中一沉,立即朝着冰川尚吾跑去。
春日凌與柯南立馬跟上。
毛利大叔來到冰川尚吾跟前,伸手輕輕推了推,“冰川先生?”
這一推,對方頓時倒在雪地上,還是沒有絲毫反應。
見此。
春日凌身上去摸對方脖子,感受脈搏之後,她擡起頭,對着大家凝重道,“沒救了,他真的已經死了。”
遠野瑞樹童孔一縮,失聲喊叫起來。
小蘭立馬安慰起對方。
與此同時。
毛利小五郎觀察了一下冰川尚吾的遺體,“看起來並沒有體外傷,凍死的?不,是心臟病發作。”
遠野瑞樹深深平復呼吸,“我記得冰川從小心臟就不太好。”
“果然是這樣,小蘭,快點報警。”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對着小蘭喊道。
“奈花交代之後,我剛剛已經打電話了。”小蘭愣愣道。
忽然。
柯南摸了摸對方的口袋,出聲道,“不對勁,他的電擊棒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見狀,“喂!小孩子過去那邊待着!”
“冰川先生說他一向習慣將電擊棒放在口袋裏防身的!電擊棒不見就表示,是被他和他同行的某個人拿掉了!”柯南擡起頭,不甘示弱地喊道。
毛利小五郎也並非聽不進的人,他思考了下後,認真道,“不,並沒有其他人。”
柯南不解,“爲什麼?”
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揮,“你看那邊!雪地上的鞋印只有一種!的確是由這雙雪鞋所留下來的。
也就是冰川獨自從村裏沿湖畔走來,在經過雪原的時候,因爲心臟病發作而死亡的。
事情應該就是這樣。”
柯南反問道,“那電擊棒呢?”
“應該是放在山莊裏沒有帶過來吧?”毛利小五郎語氣不是很肯定。
柯南眼中一沉,“那是不可能的!昨天下午我和奈花她在村會所裏見過冰川先生!
他親口說因爲工作原因,自己外出都習慣帶電擊棒防身!”
“的確是這樣。”春日凌說完就沉默了。
有種被帶去見家長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不不……應該是暴露的感覺吧……
毛利小五郎也不確定了,“可是這雪地上只有一個人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