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因爲犯人是左撇子,所以畫花圈的方向就會是逆時鐘嗎?”
見狀,神立文幸一怔,臉色生硬,他連忙擡手瘋狂擺動,“不,不是啊,我的確是左撇子。
可……可是我畫花圈習慣從中間開始畫出去,所以那些考卷上的花圈並不是我畫的。”
春日凌噗嗤一笑,用着輕蔑語氣,“不對,那兩朵花的花圈筆畫都是在中央的部分變細消失的,這就是你從外側划進來的證據。
你剛纔這麼說過對吧,因爲她當時滿腦子加減法一堆數字,纔會頭昏腦脹的,記錯了你們約定的時間吧?
小學老師也會負責教其他科目,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怎麼知道她當時在批改的就是數學的試卷,好了,現在請你說出理由吧?執
不過前提是你有在犯罪現場看到了之外的答案!”
話音至此,少女擡眸看了男人一眼。
神立文幸立即感到自己被一道冰冷的眸光注視着,心中忍不住顫抖幾分。
瞬間。
啞口無言,嗓子彷彿被勒緊一般,硬是說不出一個字。
沉默一秒,少女收回目光。
神立文幸明白已經沒有辦法狡辯了,認命道,“因爲她笑了出來……執
我大聲斥責她批改的都錯了,她說這是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養成的習慣,然後笑了出來。”
目暮警官皺起眉頭,“所以你就攻擊她?”
神立文幸大聲喊道,“因爲我之前不知道嘛!我怎麼知道日本跟美國批改的方式有那麼多不同呢?!”
茱蒂聽到這裏,冷聲道,“的確沒有使用日本替代方式的夏子也有錯,可是隻要你仔細看過考卷應該看得出來吧?”
神立文幸一噎,低下頭,“因爲我氣昏了沒注意那麼多。”
高木走上前,“這麼說,你之前說你的車子被偷了是?”
“我說謊了,和這位小姐猜的一樣,因爲擔心警察從車子採集到他的頭髮或是其他證據,所以就寄放在朋友那裏。”神立文幸抿了抿嘴道。執
安室透轉頭看了一眼少女,眼中流露出一抹讚賞。
春日凌哼哼一笑。
就在這時。
一位女老師突然站在門口,“打擾一下!我們剛纔收到醫院的通知,他們說澀谷老師的傷勢惡化,有生命危險!”
“轟!”
此刻,如同有一道驚雷在茱蒂心尖響起,她瞳孔驟縮,眸子顫動起來。
“夏……夏子……”執
春日凌皺了皺眉,她看着門口那名女老師,趕到了一絲不對勁。
的確是之前一直站在門口的那名女老師沒錯。
但是……醫院怎麼可能會通知你一個傷者的同事?
要知道傷者的好友還有警方都在這裏啊。
於似乎。
茱蒂與卡梅隆連忙離開,柯南也是急急忙忙說了一句“奈花姐姐再見”,便匆忙跟上。
安室透另有目的,他同樣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執
春日凌站在原地杵着,她嘴角抽搐,這什麼,意思是主線不帶自己,讓自己回家唄?
她緊接着又露出一副笑顏。
嘖嘖嘖,這就是幕後大佬的感受嗎?
突然。
“嗡嗡!”
她藏在身上的手機輕微震動起來。
春日凌眉頭一挑,手腕一晃手機便落在手裏。執
打開手機。
在她密密麻麻彙報行蹤的短信下。
琴酒破天荒回了一句。
“今晚易容好之後,來一趟研究所。”
“目暮警官,既然案子已經結束了,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目暮警官和高木正準備將神立文幸帶回警局,聞言,他笑呵呵道。執
“好,今天多虧你和安室老弟了。”
……
畫面一轉。
杯戶中央醫院。
卡梅隆一個蛇形漂移將車子穩穩停在停車線內。
茱蒂與柯南立馬下車,頭也不回飛快地衝進醫院。
卡梅隆望着兩人的背影,剛下車準備關上車門,卻見一輛黑色的馬自達停在旁邊。執
“你來做什麼?應該沒你的事了?”
安室透緩慢下車,微微一笑,“基本上澀谷老師還是我的委託人啊。”
卡梅隆冷哼一聲。
正欲離去,又聽見了安室透似乎還有話要對自己說。
安室透臉上浮現一抹陰色,“而且,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會不小心說漏嘴讓我知道。”
卡梅隆眼睛微眯,臉色微凝。
“……”執
醫院內。
茱蒂與柯南快步跑向夏子的病房,心中不斷祈禱對方千萬別有事。
然而。
剛一推開門。
兩人卻發現夏子氣色不錯的坐在病牀上,與鋼離去的護士笑臉相送。
見到茱蒂。
夏子眼中閃過幾分驚喜,“阿拉,茱蒂。沒想到你還特地跑過來!”執
茱蒂怔怔走上前,有些不知所措,“是,是啊。”
不是說夏子傷勢惡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嗎?
夏子望着眼前女人,笑道,“你還真的很厲害耶,竟然知道我已經醒過來了。
因爲這次的事情我也要負點責任,所以覺得很尷尬,我纔會要求醫院的人暫時不要通知學校。”
她說着吐了吐舌。
一番輕鬆話語下,卻讓柯南臉色大變,冒出冷汗。
遭了!執
“茱蒂老師!現在卡梅隆探員在哪?!”
茱蒂看見柯南一副驚恐表情,愣道,“誒?不是在車子那裏嗎?”
柯南瞳孔地震。
……
與此同時。
春日凌看着剛從系統倉庫裏拿出的變裝道具,開始發呆。
到底……要變成什麼樣子呢?執
不能再有卡慕或者是鯊魚的外貌了。
要不然……
這次大膽一點?
換個髮色?
換個髮型?
短髮怎麼樣?
白毛團子擡起小手抓了抓頭髮,湛藍色美眸一眨不眨,透出幾分茫然若失,像不太聰明,有些憨憨樣子。執
“閣下,要想不暴露,你就得改掉你那傻乎乎的性格。”系統白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又不是任務,這樣太費心思,不符合我所以才糾結的嘛!”
少女跺腳。
演技這一方面她可以說的上頂級,可是她壓根不會在感到舒適關係的人跟前演戲,像是琴酒,貝爾摩德,組織裏一大堆人。
在他們面前一直演戲,心底會感覺很彆扭。
偶爾玩玩還行。
“對了!要不然裝個面癱怎麼樣?板着臉不說話,省得到時候露出馬腳?執
到時候沒有人會信我會是黑羽奈花!”
她眼前一亮,美眸撲閃。
系統白:“……”
現在纔想演戲,是不是有點晚?
“而且,面對琴酒不是掩飾自己是黑羽奈花這個問題吧?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