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目暮警官帶着高木以及衆警員趕到現場調查。
“是這個嗎?你是爲了找被當作兇器的花瓶纔到更衣室來的,結果就發現了更家先生的屍體嗎?”聞言,直村尹玲點點頭,
“是的,是店長拜託我去找原本放在門口的花瓶的,對吧店長?”店長開口道,
“是,因爲平時放在門口的兩個花瓶少了一個所以我才讓她找的。”高木回過頭,
“那你們兩位知道那個花瓶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嗎?”
“這個……不清楚,我一般都是第一個來店裏打掃衛生的,但我今天來的時候好像花瓶就已經不見了。”直村尹玲遲疑道。
店長皺了皺眉,一臉擔憂道,
“我平常是最後一個關好門窗離開店裏的,但是我記得昨天晚上離開時花瓶還在啊。”目暮警官微微點頭,
“我知道了,那麼請問,有店裏鑰匙的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嗎?”直村尹玲連聲道,
“不是的,說起我們店裏鑰匙的話,更家先生他也有大門的鑰匙。”店長補充着,
“至於後門的鑰匙,我們店裏的廚師每個人都有一把,因爲要方便進貨嘛。”高木微微睜大眼眸,
“你說後門?”走出更衣室。直村尹玲輕聲道,
“就是這個更衣室旁邊的這扇門,在營業期間這扇門一開一關的很麻煩所以就一直讓它開着了。”這時。
目暮警官從遺體前站起身來,他沉聲道,
“總之,高木你先去找廚房裏的廚師們問問情況。問問他們死者在進入這間更衣室前後是否有看見有人進出這扇門。”
“是!”高木立即動身前去。目暮警官將目光落在衆人身上,他就像詢問,
“你們幾個在店裏有看到什麼人進出嗎?”世良真純雙手抱胸,她澹笑道,
“我們只看到了那扇寫着僅限員工進出的門而已,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園子回答道,
“那個時候我們一直在座位上開心地聊天呢!”
“所以並沒有注意看那裏。”小蘭一副愛莫難助表情。忽然,園子轉過身來,一隻手輕撫下巴,斜視道,
“不過,監視我們的某位偵探說不定有看到什麼呢,快說說你都看到了什麼。”毛利小五郎一怔,擺了擺手,
“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小鬼?”他低下頭,看向身旁的柯南。
然而。柯南卻是一副低頭苦思冥想地樣子。毛利小五郎打斷柯南思緒,喊道,
“喂小子!她們在問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啊!”柯南迴過神來,說不出所以然,只好訥訥
“嗯”了一聲。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
“真是的,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柯南乾笑。可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完全搞不懂!他的心思就沒有放在這個桉件上。春日凌忽然開口,
“我記得更家先生剛纔有跟一位客人吵嘴,那位客人更是揭露了更家先生的祕密,他們兩人似乎是有仇呢。”
“啊!對,奈花你說的是阻止園子說出地點的那個人吧?”小蘭經過這麼一點,頓時回想起來。
“他還在這裏嗎?”
“我想應該在廚房,因爲我之前聽見了他和店長的聊天,說再去後廚教教廚師。”春日凌說着,視線偏在店長身上。
店長一愣,臉色有些緊張起來。目暮警官眉頭一挑,
“教廚師?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似乎曾經是這家店的主廚。”春日凌笑道。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點頭,然後對一旁警員下令道,
“去把那人帶過來。”這時,世良真純扶着腰,衝着白毛團子讚歎一笑,
“真不愧是奈花呢,這麼遠的距離,連悄悄話都能聽得到。難怪你雖然和我在一起,但是卻比我多了那麼多線索。”春日凌抿嘴一笑,伸手撩了一下耳旁髮絲,銀白色秀髮只見白嫩小巧的耳朵微微顯露。
“這沒什麼,只是對周圍聲音和氣味比較敏感而已。”未幾。高木警官從後廚返回,他報告道,
“警官,我剛剛已經問過廚房裏的所有廚師了。在推測死亡時間的一點半到兩點之間,他們當中沒有人離開過廚房。”
“是嗎?”目暮警官沉吟幾秒。高木點點頭,
“另外,因爲有更衣室的門擋着,所以他們在廚房裏看不到更衣室的情況,不知道那段時間裏是否有人進入過更衣室。不過,據說這間店之前的主廚在那段時間曾經到過廚房給他們做指導。”目暮警官會心道,
“剛纔黑羽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派人去將他帶來。”這時。店長勉強真定下來,忐忑道,
“你們是在說我弟弟嗎?”話音剛落。警員此刻正好將本巢利範帶了過來。
經過一番詢問。本巢利範攤手道,
“我的確是在那段時間內去過一次廚房,因爲我姐姐拜託我去給廚師做指導。但是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當時在更衣室裏。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世良真純擡起頭,
“不過,我想你應該可以預測到死者會來這間更衣室吧?”
“什麼?”本巢利範有些錯愕。春日凌嘴角無奈,看向衆人,替世良真純解釋道,
“你們只要聞一下就知道了,這間屋子裏有一股很濃的煙味。”
“很濃?黑羽老妹啊,我們沒有你那麼敏銳的嗅覺。”目暮警官嘴角抽搐。
不過他的確是嗅到了一點菸味。春日凌吐了吐舌,
“你們看,那邊的櫃子上,菸灰缸裏已經堆滿了菸蒂,而且它們全部都是一個牌子的煙。我剛纔聞到死者的嘴裏也都是煙味,所以推測他應該是老煙鬼。那麼只要一直在這裏等,就一定可以等到他來這裏抽菸了。”店長也微微點頭,
“可是,我們店裏只有更家一個人抽菸,所有員工應該都知道更家的確是經常會趁休息的時候一個人跑來這裏抽菸。不過,你們說的兇器應該是那個大花瓶吧?花瓶雖然是空的,但是也非常重,我們店裏根本就沒有人能舉得動那個花瓶嘛。”見狀,春日凌湛藍色星眸微閃,她拿出手帕,放在花瓶扶手上。
然後左手嘗試將花瓶舉起來。隨着白毛團子微微用力,整個花瓶便擡起一角,整個過程輕描澹寫,像是她只不過是一隻手拿起一個杯子似的。
“的確很重。”春日凌對這個桉子感到一絲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