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彥好奇道,“你在這裏子做什麼啊,安室哥哥。”
安室透笑道,“我在這附近兜風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困了,就停在這裏睡了一會。”
說着,他挑眉,“不過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
柯南老實回答道,“我朋友的手機掛件被送到千槍站那邊了,我們要去取回來,你可以開車送我們過去嗎?”
帝丹三小隻異口同聲道,“拜託你了!”
安室透微微一怔,眸光流轉在猶豫。
這時,衝失昴忽然道,“他們的事情,我就先拜託你了,不過你要是有更重要的理由不想離開這裏的話,那也沒關係。”
他眯起的眼睛,泛着高深莫測意蘊。
春日凌這時也是貓在衝失昴身後,矮小的身高令她只到對方膝蓋高度。
小小白淨的手抱住其小腿,探出半個粉毛腦袋,用目光隱隱地看去。
若是有路人走過,怕是會誤以爲是父女,畢竟衝失昴與春日凌的髮色完全一致,淺色珊瑚粉。
安室透聽到這番話,頓時改變了注意,凝視衝失昴道,“好吧,本來我還想在這兒小睡一會的,真是可惜了。
畢竟我在這裏還是睡得很舒服的。”
正說着。
他忽然看見了衝失昴身後躲閃的女孩子,那雙湛藍色眸子,一下就令他聯想到了奈花,以及同樣的卡慕。
“這位是?”
春日凌羊裝天真,無辜中夾雜着一抹小緊張兮兮,“黑澤凌。”
柯南見狀,通過APTX4869這個藥,還認識雪莉,以爲對方也剛從組織逃離出來,和當初的灰原一樣害怕安室透。
於是他站出一步擋住了安室透的視線,笑道,“這是博士帶來的小孩,她有些怕生。”
安室透微微疑聲,“哦?真是抱歉,因爲和我的前女友長的太像了,不禁多看了幾眼。
如果這樣就嚇到了你了還真是抱歉啊。”
春日凌:“……”
她在這一秒內瞬間後悔了,當初就應該聽老琴的不與這個黑皮鬼多交際的。
柯南一怔。
安室透前女友?
這特喵不是卡慕嗎?!
他瞪大眼睛,瞬間明白了。
難怪知道灰原,知道APTX4869,博士也配合她!
原來你是卡慕啊!
柯南迴過頭,眼神衆夾雜着一絲異色。
春日凌偏開腦袋,眼神不自然,嬰兒肥的臉頰一會鼓起一會癟扁。
可惡!
爲什麼那定律有奇奇怪怪莫名其妙消失了啊!
柯南看死都認不出自己,爲毛夏亞與阿姆羅這倆貨一眼識人啊!
……
畫面一轉。
千槍町車站,失物招領處。
“你們看,是這個手機掛件嗎?”工作人員舉着掛件。
步美見狀,小臉一皺,驚呼一聲,“誒!不是的。”
元太有些無語,“那是真田選手啊。”
“我們掉的是比護選手的手機掛件。”光彥解釋道。
工作人員一愣,“不是這個嗎?”
柯南連忙拿出手機,翻看光彥不小心拍攝的那段視頻起來。
同時。
春日凌雙手抱胸,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爲什麼要這樣呢?
因爲。
安室透彎腰下,低聲道,“小凌啊,你家住在哪裏啊?”
他越看越覺得這個女孩就是半年前被琴酒槍殺的那個善良少女。
還都被自己撞見?
春日凌氣鼓鼓吹起額頭被帽檐壓住的劉海,她冷哼一聲,稚嫩的聲音響起。
“大叔,你是變態癡漢嗎?查幼女的地址做什麼?
你這個奇怪變態非洲難民!小心我打110,打一百遍,讓警察抓你一百遍!”
她伸出小手,白嫩嫩手指直直指着安室透。
那白皙軟糯的小臉,夾雜着一抹天真的可愛,以及那一臉厭惡的表情。
安室透眯起豆豆眼,反應過來,不好意思乾咳一聲。
有些尷尬。
春日凌哼唧一聲,心底鬆了一口氣,總算湖弄過去了。
“內,叔叔,你看送手機掛件的人是這個人嗎?”柯南舉起手機,讓屏幕給對方看見。
工作人員眯起眼睛看清手機裏的男人,他回憶道,“不是,我記得是一個年輕一點的男性。”
聞言,光彥不解了,困惑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安室透雙手插兜走上前,一隻手將柯南手機拿過來,“難道說,手機裏拍到的這個男的,好像是旁邊站着的小男孩的爸爸吧。
他也許是撿錯了,把你們朋友弄掉的比護選手的手機掛件錯當成是自己兒子弄掉的真田選手的手機掛件了。
說真的,如果不是粉絲的話,比護選手和真田選手,這兩個掛件很容易被人給搞錯吧。”
柯南摸着下巴,微微一想,“也就是說有人撿到了他兒子弄掉的真田選手的手機掛件,然後把那個掛件送到了這裏來。”
聞言,光彥連聲道,“那麼,我們得去找出手機裏拍到的這對父子纔行啊!”
步美擰眉,茫然道,“可是這要怎麼去找呢?”
“我們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啊。”元太乾說道。
“就是啊。”光彥嘆氣道。
安室透提議道,“總之,你們還是先回我的車裏再想辦法吧。”
衆小隻失去動力,低聲道,“好。”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元太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回去,詢問工作人員,“對了,那個人有沒有送來一個徽章啊?”
“徽章?這個嘛,倒是沒有。”工作人員回答道。
元太更加失望,“是嗎,謝謝了。”
他又跑回衆人身邊。
光彥見狀,好奇詢問,“元太,你又跑回去做什麼?”
元太鬱悶道,“是因爲之前電車上我把我的偵探徽章也弄丟了。”
“偵探徽章?”安室透泛着好奇。
步美隨即解釋道,“這是博士給我們做的,我們每個人都有的哦。”
正當帝丹三小隻嘰嘰喳喳時。
春日凌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她下意識回過頭去,卻見那道身影很快縮在了牆角後面。
這時。
安室透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先是餘光瞥了一眼牆角,接着微不可察垂眸看了一眼少女。
下一秒。
春日凌擡眸,一臉嫌棄,猶如抓到垃圾變態在偷看自己,那眼神。
如此眼神出現在一個七歲小孩子身上,那稚嫩天真未淫的反差。
安室透立馬心虛起來,轉頭悻悻裝模作樣聽其他小孩子說話了。
倒不是什麼,就是自己去好奇一個小女孩,然後被她鄙視了。
這種莫名其妙,回顧自己舉動,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是變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