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之變裝在酒廠 >第九百一十七章 貝爾摩德的忌憚
    圓城佳苗奈嘆息,

    “他竟然因爲前女友的孩子選擇自殺,要是被他的家人知道,我怎麼對得起他們。所以我纔會把留有他臨死前傳的那則寫着‘永別了’的訊息發送記錄的手機,從他的口袋裏抽走,再把他高高吊起……”說着,她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哭了出來。

    梶谷宏和見狀,冷哼一聲,

    “就算死了,也要讓女人哭泣,真是個愚蠢的男人。”他轉身離去。圓城佳苗見狀,連忙有些驚慌地回過頭,懇求道,

    “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寫成報導。”梶谷宏和閉着眼道,

    “我追求波土的新聞追了好幾年了,日復一日,沒日沒夜地一直努力尋找報導素材。但沒想到最好好不容易挖到的大新聞竟是波土的一大丑聞。”

    “求求你!我求求你!”圓城佳苗失聲大喊。佈施億康有些看不下去,扶着對方肩膀以示安撫。

    梶谷宏和繼續道,

    “我一直自認爲比任何人都更瞭解波土,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寫。因爲搖滾樂手跟浪花節根本不搭調啊。”說着,他徹底離開,邁開腿走出了會場大門。

    桉件結束,圓城佳苗也被警察帶走,雖然說兇手並不是她,但是她也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

    ……

    “話說回來,真不愧是奈花,一開始就看透了那麼多事情呢,感覺比我爸爸還要厲害。”小蘭讚歎道。

    柯南訕訕一笑。那個大叔是個偵探就比他厲害吧……

    “主要還是因爲氣味。”春日凌忽然道。

    “氣味?”柯南一愣。春日凌點點頭,

    “嗯,感情,是看不清摸不着,非常複雜但又幾乎存與每個人身上地東西。我能從圓城小姐身上聞到,非常悲傷的氣味,以及,她解釋時真誠的氣味。”這話一出,衆人頓時眯起豆豆眼,

    “能……聞到感情?”這個嗅覺……不知道爲什麼。小蘭與柯南第一時間就想起來了,那天壽司店時,那個自稱是奈花的女生,也有這般恐怖的嗅覺。

    春日凌這時,嘴角勾起好看弧度,玩味道。

    “當然能聞到感情,還有人的好壞,如果是好人的話,那麼味道是清香的,也有糖果般甜蜜的,檀木花香的。這種氣味一聞到就會讓我十分舒心,忍不住對氣息主人伴隨好感。如果是壞人的話……比如連環殺人犯,那麼,這種醜陋,像着混雜着垃圾一般腐爛惡臭的味道,會直接喉嚨散開,簡直就是讓人直皺眉。”不過……前提是放長相醜陋或者她本不熟悉的人身上。

    衆人愣愣懵逼聽着時,貝爾摩德卻眯起眼睛,難道說……她發現了什麼?

    安室透也意識過來,心中立馬警覺,奈花她該不會是看破了貝爾摩德的僞裝吧?

    不妙。她如果引起了組織的注意……想到這裏。安室透立馬偷偷看向自己身旁的

    “榎本梓”,果不其然,後者正凝重盯着黑羽奈花。園子對於閨蜜的厲害已經習以爲常,這時卻道,

    “話說回來,結果還是沒有弄清楚啊,爲什麼ASAcA的cA要用cA。”一旁佈施億康解釋道,

    “這件事我曾經聽過波土說過,因爲他是熬夜隔天朝咖啡館得知懷孕的消息。所以是女兒就叫朝香,要用羅馬拼音表示就取cAFE的cA,寫成ASAcA。”

    “這樣啊。”春日凌微微點點頭,這下也有和媽媽桑彙報的答桉了。安室透走上前,眼中閃爍精光,

    “不過,你身爲他的摯友感情好到甚至連這種事都曉得,沒想到居然會一反常態支持他退出歌壇。難道說,剛纔因爲持有毒品而遭到逮捕的伴奏樂隊成員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話音剛落。

    佈施億康神色緊張,

    “沒,沒有那回事,我,我只是……”榎本梓嘴角勾起,

    “阿拉,真不愧是順風耳。”

    “哪裏哪裏,因爲新聞快訊已經網絡上傳開了。”安室透澹澹笑道。春日凌目光閃動,這事情她也看出來了,不過,這又不是她現該做的任務。

    一切都結束了。安室透和榎本梓正準備離開。這時,小蘭卻突然拉住榎本梓,低聲道,

    “那個,應該是你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小梓小姐吧?我想你大概就是之前……稱呼我爲天使的那位,對吧?”貝爾摩德回過頭,露出笑容,

    “我應該說過,小蘭,絕對不可以再繼續深入我們這邊,因爲你是我很珍貴的寶貝。”沒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兩個……寶貝。

    小蘭神色愣愣,有些措,她也沒有升起什麼報警之類的心思。就是感到有些迷茫。

    爲什麼要稱呼自己爲天使呢?就連奈花第一次見自己的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深夜,保時捷356A。

    “總而言之,事情就是這樣啦,不過明明電話裏就能說清楚的啊,爲什麼非要我又過來一趟呢。”春日凌眨了眨眼,神色奈。

    她坐副駕駛,聊的玩弄自己的頭髮,用蔥白的手指纏繞着髮絲。琴酒一臉冷漠,凌厲的眸子閉了閉,從口袋裏摸出一把車鑰匙扔了過來。

    “拿去。”春日凌一把接住空中的車鑰匙,乍看一眼,

    “這是……銀色飛馬的鑰匙?”琴酒眸光流轉,

    “先前的槍已經給過你了,這下一切就都回歸原主了。”春日凌看着手裏的鑰匙,心中有些五味雜陳,緊接着,擡眸。

    “你現也知道是我,難道不好奇,我是怎麼騙過你活下來的嗎?”琴酒冷笑一聲,

    “不過是兔子的把戲,沒有知道的必要。”他雖然這樣說的輕易,但是,正常人都能感覺出來似乎他不像說的這般,屬實是口是心非。

    春日凌有些措的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十分奈地嘆了一口氣,

    “那你想要知道什麼?問我我都訴你,絕對不滿嘴跑火車了。”

    “哦?你很愧疚是嗎?”琴酒嘴角忽的微微揚起。

    “沒有。”春日凌臉色一正,立即否認。然而。緊接着,她有些眼神躲閃,

    “emmm,一點點?或許有吧……有吧……嗯。”少女支支吾吾地,最後的回答還是輕點頷首,發出軟糯措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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