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有些明白琴酒想做什麼了。
但是……
有必要嘛?
「不,你不是,卡慕已經死了,我說的。」基安蒂幽幽道。
她心中鬱悶,什麼時候就連那個平庸的少女也趕超自己了?
那麼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各方面不如卡慕了?
「你不是在那天死了嗎?」安室透眉頭緊皺,他當時可是跑上去親眼目睹了。
「這個……」春日凌頓時感到頭疼,她之所以一直沒有暴露假死信息,並不是怕誰,就是因爲解釋麻煩。
就在這時。
門口出現了兩位身影。
「卡慕大哥!居然真的是你!大哥和我說我還不敢相信,現在居然親眼見到了!」伏特加聲音激動。
琴酒站在一旁,雙手插兜,澹漠的臉上,墨綠色眸子流轉玩味。
嵐頌抿了抿嘴,眼睛認真盯着少女,「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也是御鹿,對嗎?」
衆人臉色一變,震驚起來。
「御鹿?!」
伏特加得意笑道,「卡慕大哥的易容術青出於藍,僞裝一個小小的御鹿,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他現在早已沒有當初對待御鹿的那個態度,完全是換了一副嘴臉。
春日凌嘴角抽搐,她點了點頭,神情柔和,「是我,嵐頌。」
聞言,嵐頌閉了閉眼。
她腦子一片亂糟糟,沒有想到自己最厭惡的人,居然是自己逐漸喜歡上的人。
到底該怎麼辦呢?
「老琴,關於君度他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春日凌眼神帶上了幾分幽怨,如果不給一個好解釋的她,她高低……
高低得在心中狠狠腹誹一下這個男人。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叛徒,當然有。」
話音剛落。
衆人紛紛一愣,今天受到的震驚有些多,先是卡慕居然沒死,又是君度的問題似乎是祕密任務,現在又有叛徒?
安室透心頭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果君度與白蘭地假叛逃是任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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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道,「公安臥底,朗姆!
可疑者就得死,這就是我的一貫作風,並且,我並不是懷疑他,而是,掌握了關鍵證據。
那位先生已經閱過我發送的內容了,現在所有人的任務是,清理掉這個公安臥底。」
這段話。
瞬間讓在場所有人懵逼了,組織幹部一衆眯起豆豆眼。
就連春日凌也不例外。
那個齙牙廚子……是公……公安臥底……???
嵐頌皺了皺眉,她敢說絕對不可能,但是,琴酒這樣一副篤定態度,而去那位先生似乎也同意了。
難不成……朗姆他還真是公安的人?!
基安蒂一臉興奮,「好嘞!幹掉組織曾經的二把手嗎?簡直太讓人熱血沸騰了。」
當然。
最爲懵逼的人。
還得是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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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身爲真正的公安高層,聽到朗姆是公安的這句話,差點爲之絕倒。
這……簡直沒有地方好吐槽的……
不對,「朗姆是公安」,有這樣的日本語嗎?
明明都是自己聽得懂的,爲什麼連貫起來,自己反而聽不懂了?!
「那麼,證據是什麼?」
他十分的想要知道這個。
琴酒擡眸,不清不澹地瞥了一眼,「我已經抓到了他在公安裏面的線人,並且從那傢伙口中挖出來了這個消息。」
「這麼說,真是這樣?那現在那人呢?」安室透狐疑道。
「殺了,他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了。」琴酒收回目光,很是隨意地道。
擺明一副就是這樣,我無所謂,愛信不信的樣子。
春日凌:「……」
安室透:「……」
嵐頌:「……」
三個人不約而同想到——怪怪的,確定沒有一點栽贓陷害在裏面?
幹掉那傢伙,這不是死無對證?
春日凌頓時明白了,朗姆在公安裏的確有人,是臥底在公安的傢伙。
該不會……那傢伙被琴酒抓到了,揪出他和朗姆之間存在關係之後。
就留下這個證據,反手滅口,聲稱朗姆是公安的人吧!
!
這……
先用計讓自己高調回歸?
同時踩下朗姆?
琴酒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佈局的?
情況好似半年前,不過徹底相反了……
哼哼,朗姆和琴酒果然存在矛盾啊,都不惜互相內鬥了。
心裏故意憨笑想着。
然而,少女的表情,有些茫然複雜。
「回神了!」琴酒來到少女跟前。
春日凌回過神來,四周沒有他人,「什麼情況?他們人呢?」
「執行任務去了。」琴酒澹澹道。
春日凌臉紅心跳地遲疑道,「那個……爲什麼不等我自己來。」
琴酒看了一眼少女,見她想要說亮話,於是道,「等你?大偵探要是不說,我還以爲你忘記了。
我不逼一把,你打算什麼時候光明正大出現?」
少女結巴道,「e」
琴酒背對着少女,聲音冷如冰霜,「現在,他是公安,那正好,不是公安,也得是公安。
就如同當初那樣,單憑你與FBI聯絡,就斷定你是FBI那樣!」
「唔姆……」春日凌一臉窘迫,
不說這個還好,主要是吧。
她真的和FBI有聯絡那段時間,幫忙搞水無憐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