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開局賬號被盜,反手充值一百萬 >第一百八十一章 既然這樣就都帶回去吧!(求月票)
    “學文,媽不是說你不能答應,而是說,你不能那麼快答應,你得先和媽商量一下知道嗎?”

    家裏,趙文靜再次開始了對呂學文的教育。

    在她看來,自己這個兒子最近有點不乖了,不聽自己話了,連之前的事都自己決定了。

    所以趙文靜覺得需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兒子,讓他明白,自己做這些都是爲了他好。

    “我知道你是喜歡芳芳,但是人家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啊,你看,就因爲個彩禮,人家就直接去打胎了,你說說,你自己說說!”

    “這樣做是把你放在心裏的?我就這麼說吧,就算我家給了彩禮,那以後呢,你們能過的好嗎?”

    “聽媽的話,咱們吶找一個能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就行,不需要找這種心飄在天上的……”

    “你看你又不說話了,媽一個人帶你,那苦日子不知道受了多少,你看現在了,你又是頂嘴,又是自作主張的……”

    呂學文的頭低着,從小到大,他媽經常會用這樣的話語來教育他。

    每次他想做一些什麼,都會說這樣的話。

    比如高中,他想去學畫畫,結果已經要轉班了,他媽又跑去學校,找校長,找老師,硬生生地將他拖了回來。

    因爲從小到大給他的教育理念就是,畫畫什麼都是考不上的人才去學的。

    呂學文想要反駁,說畫畫人家考上好大學出來也比咱要強,但是在這樣的話面前沒法反駁。

    他父母離婚了,從小母親一個人帶他,不容易。

    是啊,特別不容易。

    所以上學,工作,一切的一切都聽母親的,上學在京州,離家特別近,隨時能回來。

    工作也不能跑遠,就在京州,就在家附近……

    每次他想反抗了,都是這樣的話,然後慢慢地,他也就習慣了。

    直到現在,他忍不住了。

    “可是媽,我是和你商量啊,芳芳的事我和你商量過了,你說什麼來着,你說不需要給彩禮,她都懷孕了肯定會來咱家!”

    “可是現在呢,芳芳和我分手了,打胎了,然後你說是她不好,那我怎麼辦呢?”

    “芳芳現在又被網暴了,媽,你說我咋辦!”

    呂學文忍不住喊道。

    趙文靜看着兒子突然爆發的樣子被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就開始抹眼淚了:“學文,你現在都吼我了是嗎,我把你養這麼大,你都吼我是嗎?”

    呂學文:“……”

    “媽,我這就是在和你講道理啊,在和你商量啊,沒有吼你,媽……”

    沒反應,又開始了。

    他現在有種衝動,有種推開窗戶從十五樓跳下去的衝動。

    真的,他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麼煩,煩躁到想跳樓的衝動。

    母親說他不和自己商量,那自己就和她商量一下,就和她講道理,可是呢,自己說完了,她又說自己吼她。

    真的,呂學文感覺自己心累了,他現在真的不想再說話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於是,呂學文坐在了旁邊開始生悶氣,而另一邊,趙文靜一邊抹眼淚一邊看着兒子的動靜。

    見對方真的都不上來安慰一下,這就有點受不了了。

    “學文,你現在都知道氣媽媽了是吧!”

    呂學文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有點不想活了,他這就跳樓去!

    結果剛剛走到窗口,就聽到了敲門聲。

    看了看外面的的高度,有點高,這要是跳下去,還不到青一塊紫一塊啊。

    “來了!”

    呂學文很是自然地從窗口走到了門口開門,隨後就看到了幾位警察站在門口。

    “你們這是……”

    爲首的老何上前道:“你好,京州市刑警隊的,請問趙文靜在家嗎?”

    呂學文回頭看了看他媽,有點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京州市刑警隊的人爲什麼來找他媽呢。

    老何一眼就看到了裏面的趙文靜,對比一下照片,很快道:“趙文靜是吧,身份證號……”

    警察找上門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趙文靜也顧不得抹眼淚,趕緊走了出來。

    “對,對是我,我是趙文靜,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趙文靜看着面前的老何道。

    一邊說一邊還下意識地讓呂學文躲到她身後。

    可惜呂學文現在的個頭比她還要高,沒法躲。

    誰都知道警察上門沒好事,尤其還是刑警,但是趙文靜覺得自己沒犯法啊。

    之前兒子的事,該賠錢的也賠了,沒道理抓自己。

    “趙文靜,身份證號……接到京州市光明區人民法院刑事立案通知,光明區分局現在依法對你進行刑事傳喚,傳喚決定書在這裏。”

    “對了,這是我的警號,現在,你跟我們走吧。”

    趙文靜的臉色從原本的紅潤變得蒼白,臉上的表情更是直接凝固。

    她就算是再不懂法也能聽出來,自己現在要被抓了,而且很明顯人家證據充足。

    但是,但是爲什麼啊,我到底怎麼了!

    趙文靜想說話,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被完全嚇住了。

    畢竟是第一次,誰都這樣的。

    旁邊的呂學文已經一把將母親拽到身後,隨即問道:“不是啊同志,我媽她到底怎麼了,她平日裏最是膽小了,怎麼你們說抓就抓!”

    老何的黑臉上眉頭皺起,但還是解釋道:“小夥子,我們抓人絕對不會無憑無據的。”

    “但是具體涉及到案情,現在不能透露,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請律師去探望,可以採取任何合法的措施。”

    “但是你不能擋着我們!”

    老何的解釋其實已經很客氣了,身後老何帶的人呢也都沒有上去。

    他們都知道,老何這個人其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沒感情,他只是當刑警習慣了,不善於表達。

    所以面對着這個年輕人的明顯敵意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在努力解釋。

    “不行,我必須得知道我媽到底犯什麼法了,這平白無故的就抓人?絕對不行!”呂學文在那裏喊道。

    他平時的話肯定不會敢和警察這麼喊,但是剛剛在和趙文靜的交流中已經特別煩躁了。

    甚至於產生了輕生的想法。

    而一個人一旦想自殺,那就會覺得其他什麼都不是事了,不就是警察嘛,我就不怕!

    你們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把人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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