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銀針飛出,落在了鄭飈的胸口位置。
頓時,鄭飈立刻的就渾身癱軟,連自殺的力量都沒有。
他憤怒的看着鄭飈,眼裏面都差點冒出火焰來了。
這個傢伙,讓自己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
“你到底想怎樣?”
鄭飈近乎咆哮的吼道。
“他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武煜然根本就沒有理會鄭飈,扭過頭,看向林詩欣。
“我曾經的同學,你剛纔見到的,鄭雲偉的堂弟。”
林詩欣連忙的回答道。
“現在,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武煜然淡漠的看着鄭飈。
“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鄭飈怒聲的吼着。
他剛纔爲了守住祕密都要自殺,怎麼可能會說出祕密。
這小子現在都還問他,實在是搞笑至極。
“你一會兒就會說的。”
一根銀針說話間飛入了鄭飈的腦子裏。
“啊。”
“啊。”
“啊。”
鄭飈痛苦的嘶吼了起來。
他的慘叫聲一道比一道慘。
他現在是生不如死。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鄭飈痛苦的喊道。
“如果你說的話,或許給你一個痛快。”
武煜然淡漠的看着鄭飈。
“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聽到這樣的慘叫聲,周圍的一些住戶都是紛紛的來到這裏,開口質問道。
“沒事,正給他治病呢,這是我同學。”
林詩欣的眼珠子轉動,對着那些人笑着迴應道。
鄭飈嘴脣蠕動,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現在的他,痛苦到了極致。
有人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我們有錢上醫院嗎?”
林詩欣笑着回道。
那人不由的點了點頭。
住在地下室的人確實沒有資格上醫院。
他有病都是熬過去的。
如果熬着真是受不了了,纔會去藥房抓點藥。
周圍的人也都是散開了。
沒有人再理會鄭飈了。
武煜然不由的看了林詩欣一眼。
沒有想到林詩欣撒謊也是很有天賦啊。
騙人的時候,臉一點都不紅。
“我也是無奈才這樣說的。”
林詩欣很是無奈的解釋道,她的臉這個時候不由的一紅,她可不想讓武煜然認爲,她是一個愛撒謊的人。
“說吧,說出來會好受一些。”
武煜然笑着看着鄭飈。
他自然是相信林詩欣的。
“我說,我說。”鄭飈實在是無法忍受了,開口道。
“我們這一組織叫奇女門,專門收集一些特別的女人進入宗門,不斷的淘汰她們,留下最強的一些成爲骨幹。”
“我們的手段很是隱祕,而且不經常出手,就是出手也是我這樣的外圍子弟出手,因此,即便被抓住了,也就自殺了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發現我們,我就知道這些,其他的也不清楚。”鄭飈痛苦的敘說着。
如果不是這種痛苦他無法忍受的話,他是不願意說的。
“他怎麼處理?”
林詩欣不由的看着武煜然。
鄭飈如果被放走了,這個勢力肯定會不斷地找他們的麻煩的,到時候他們都不得安寧,甚至會因此而死亡。
但是如果不放?
那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