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然心裏面在想,武煜然是不是明面上不屑於追究他前女友的責任,實際上卻是要做掉他前女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也太心胸狹窄,太可怕了吧?
“跟着我來就是了。”
武煜然輕輕一笑,並沒有多做解釋。
他們沒有多久,就來到了一處破破爛爛的房子前。
這是違法改造的房子,隨時都有可能被拆除,用料都非常的簡易。
整個房子也就只有一間房間,二十多平,但是卻躺了很多人。
“你們家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都得病了。”
一個男人對着一個女人怒聲的吼着。
“我遇到了一名神人,他給我開了一個方子,應該能治好大家的病。”
女人很是委屈的回答道。
“今天賺了多少錢?都給我!”
男的沒有理會女人,而是準備要搜身。
“我沒錢了,這麼多人要治病,我哪裏有錢?”
女人連忙的躲避。
家裏都成這樣了,兒子剛確診住院,這個男人卻還要錢去賭。
“我去贏錢才能幫他們治病,否則,他們都得死。”
說完,他伸進了女人的口袋,拿了一疊錢就準備離開了。
“天哪,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我們一家人爲什麼會遭受如此懲罰。”
女人跪在地上,仰天大哭。
“這男人怎麼能這樣?”
將剛纔一幕看在眼裏的姜初然不由的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如此醜陋的男人。
“別哭了,哭也沒用。”武煜然輕聲的開口。
“你怎麼來了?”
女人看着武煜然,很是震驚,對方已經告訴他藥方了,用得着親自來一趟嗎?
武煜然輕聲的應道。
“你不是說了原因嘛,就是因爲他們喫鹽喫的多了,我聽醫生也說過,喫鹽多對腎不好。”
趙小芳有些奇怪,根源對方不是說過了嘛。
“那只是表面原因,如果真的那麼簡單,我就不用來一趟,我要當着衆人的面說着根源其實就是你作孽太深,估計沒有人會信。”
武煜然看着趙小芳,輕輕的搖了搖頭。
“什麼?”
趙小芳不由的一愣,她完全沒有想到武煜然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開玩笑吧?”
姜初然也是不解的看着武煜然。
家人得病怎麼和造孽有關係了呢。
這不是迷信嗎?
那麼多十惡不赦的人,他們家人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我覺得我說這話像開玩笑嗎?”
武煜然很是嚴肅的看着姜初然。
“我雖然出去賣了,但是,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趙小芳很是不解的看着武煜然。
她是他們家人都倒下之後纔出去賣的。
這兩者之間也沒關係啊。
“五年前的今天,你做了什麼,你不會忘了吧?”
武煜然輕輕一笑。
“五年前?”趙小芳一怔,開始回憶。
對於她來說,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我好像經過了一塊墓地。”
“然後我看墓地前供着一大塊金子,周圍沒人,所以我就將金子拿走了。”
“我確實錯了。”
趙小芳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