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完全就是離譜她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正因爲如此,觀衆會看得特別歡樂。
歲歲很無聊,專注聽着耳機裏的音樂,前面幾個人跟觀衆鬧騰成什麼樣,都好像被她隔絕開來。
她對於這種遊戲沒什麼感覺,不過既然決定來參加,那她就會認真對待。
輪到傳給她,宣玲玲完全就是胡說。
在時間到了後,歲歲將宣玲玲的話完全複述了一遍。
即使戴着耳機,裏面又放着音樂,但還是能夠聽到一些,跑偏是爲了節目效果。
但像歲歲這樣,能夠完全將前面一個人的話都說對,之前還沒出現這種狀況。
導演那邊沒喊停,主持人反應也是快,直接就問到歲歲:“星穗,你耳機裏沒音樂嗎?”
“有。”
歲歲將耳機遞給主持人,他聽了下,的確有。
“你這耳力可真夠好的,竟然還能聽到玲玲說了什麼。”
“我只聽到一部分,我是看她嘴脣。”歲歲直接說道:“我會脣語。”
“你會脣語?”主持人驚了:“是不是隻要看別人嘴脣動,就知道在說什麼?”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
“什麼是正常情況下?”
“就是不故意誇大,正常對話。”歲歲突然看向鏡頭。
把導播室的導演給嚇了一跳,她這意思是不在告訴她,剛纔他說了什麼她都知道。
導演隨即否認,不可能不可能,她剛纔沒有過來找周迎,自然也不可能看到他。
基本三輪遊戲過後,節目也就結束了,歲歲訂了酒店,她要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趕回去。
剛走出演播大樓,周迎就追了出來:“咳,我開車過來的,你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
歲歲攏了攏衣襟,隨後戴上口罩離開了。
半路上又遇到了田民跟宣玲玲,也說順便載她,歲歲都拒絕了。
她走了一段距離,繞過了一條街,到臨街打了出租車到的酒店。
只是沒想到會跟周迎還有田民、宣玲玲他們碰上。
不過細想一下,這邊高檔酒店就這一家,碰上也不意外。
“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田民跟宣玲玲只跟歲歲淡淡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相比之下,周迎要熱情的多。
“嗯。”歲歲辦理好入住手續後,周迎跟在了她身後。
“你房間號多少?”周迎在電梯裏突得問到歲歲。
歲歲沒理他,周迎低頭笑了下:“別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圈裏的,誰不知道誰啊?”
歲歲回頭冷冷看向周迎:“有病去醫院。”
“切,都說你裝清高,還真是!”周迎笑得很是猥瑣:“你怎麼上這個節目的,別以爲我不知道。”
“哦,我怎麼上的?”
“導演都告訴我了。”周迎一步步靠近歲歲,用手指撩起她一縷頭髮:“我不比那個導演強。”
“是嗎?”歲歲突的揚脣一笑。
周迎跟着笑了,剛想低頭一親芳澤,歲歲膝蓋猛地向上一頂,周迎頓時躬身,雙手捂在重點部位,嚎叫出聲:“啊!你個臭婊子!”
到了她房間所在的樓層,歲歲摁下關門鍵,又摁了一個數字。
周迎剛開始還敢罵歲歲,但歲歲狠狠教會了他什麼叫禍從口出。
發泄完怒火,歲歲走出電梯,然後乘坐另一部電梯去了房間。
洗了個澡,給虎子發了信息後,她便睡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打開手機一看,幾十通李夢雪的電話跟信息。
原來周迎竟然聯繫了記者,爆料歲歲打他的事,而且還驗了傷,報了警。
這邊歲歲正準備給李夢雪回電話,那邊警察已經敲響了歲歲的房門。
歲歲換了件衣服,便跟着回了警察局。
她沒有否認打周迎的事,但也說明了當時的情況,並且提供了周迎對她說那些話的錄音。
在周迎跟她進入電梯時,她便打開了錄音鍵。
如果不是有全然的把握,她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但很顯然,周迎事先已經找了人,在聽完她的錄音後,有人過來拿走了她的手機,等再還回來時,錄音沒有了。
就這樣,她從正當防衛變成了故意傷人,需要被拘留。
只是手續還沒辦完,律師已經來了,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六個人組成的律師團。
事情立即有了反轉,在歲歲離開時,外面包圍了層層記者。
幸好李夢雪已經安排好了,有保鏢護着她,否則那些話筒怕是會直接全都懟到她臉上。
“宋星穗,你是否打了周迎?”
“宋星穗,你爲什麼要打周迎?”
“宋星穗,聽說你是對周迎求愛不得,因此惱羞成怒?”
……
“我只說一遍。”
宋星穗從一個記者手中拿過話筒:“第一,我確實打了周迎,因爲他該打,因爲他對我進行語言跟動作上的性騷擾。我有證據,已經提交給了警方。
第二,我沒有對周迎求愛不得,我已經結婚,而且是軍婚,周迎的行爲是在破壞軍婚。我相信相關部門會對此事做出公正合理的處理。”
歲歲說的不多,不過卻有足夠的爆點。
很快,網上就有人發了歲歲手機中的錄音,因爲錄音中又牽扯《快樂火車》的導演,因此這件事受到的關注度也越來越高。
周迎本來是想好好整歲歲,逼她成爲他的人,如果不行,那就讓她在裏面待着吧。
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不僅如此,他們家還遭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周迎一打聽,才知道歲歲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可一切都晚了,雖說他性騷擾不會被判刑,可名聲傳出去了,星途是毀了,他還白捱了打。
歲歲當時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她輕易不出手,就是因爲只要她出手,那人絕對非死即殘。
周迎驗傷只是輕傷,可不知是被嚇得留下了心理陰影還是怎麼回事,他發現自己不行了。
但他一點都不敢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