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去那個局上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可她不敢反抗,她怕徐惠會再次將她扔到那個屋子裏去。

    只要不回那個屋子,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聞清換上了徐惠給她準備的衣服,一件全透明的紗,而且要求她裏面不能穿內衣。

    這種衣服她之前見徐惠公司的那些小孩兒們穿過,當時她還恥笑過他們,而且她還逼着一個剛成年的小男孩穿過,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穿上。

    可經過那個屋子後,她已經完全沒有羞恥心了。

    一進到包廂,裏面立即安靜了下來,接着是鬨堂大笑:“哎,你們看看這是誰?咱們大名鼎鼎的歌后噯,你們看看,你們看看!”

    一男人摟着聞清,將她拖到了場地中央。

    聞清認識這個男人,他是個煤老闆的兒子,自己也長得跟煤球一樣,又黑又胖,之前曾花了很多錢想要見自己一面,可她拿了錢沒有出現,還故意錄了段錄音狠狠的嘲諷了他一番,沒想到這人一直還記得。

    男人狠狠掐着聞清最脆弱的地方:“歌后,記得我是誰嗎?”

    聞清不敢喊疼,哆嗦着應道:“記得,關少。”

    “記得就好。”

    男人放開了聞清,然後招呼到他請來的所有人:“來,大傢伙,今天別客氣,好好的招呼咱們的歌后。”

    這個場景不比在那間屋子裏好,尤其是這些人都是知道她的,她以前一直都以自己是歌手爲傲,可現在卻覺得這是她的恥辱。

    本以爲這場結束了,沒想到接着馬上還有下一場。

    徐惠在車上看着徐惠可憐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她冷冷的承認:“我簽下你,就是知道你比我那些孩子們都有價值,畢竟之前你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

    聞清這個時候後悔了,她只能把這一筆筆的恨都記在宋星穗的頭上。

    “聞清,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你之前太順了,這次栽了跟頭好好想想爲什麼?現在明白了吧,靠誰都不如靠你自己,你爸你哥,這些男人都沒用,男人這個東西,他們是最自私的,女人聽話,他們就對她好,不聽話,或者沒有利用價值了,說丟就能丟。”

    徐惠點頭贊同:“對。”

    她現在不光恨宋星穗,還特別恨拋棄她的聞家。

    “這段時間你就多喫點苦,以後就別那麼傲了,也正好讓自己腦子清醒清醒,記住女人最大的本事是能把仇恨自己的人變成你手裏的刀,男人這個東西有自私的,也有蠢的,就看你能不能想辦法籠絡住他們了。”

    “徐姐,我明白了。”

    “噯,這就對了,清兒。”徐惠摸着聞清的臉:“你跟我女兒差不多大,我女兒不在了,我是把你當女兒一樣疼的,你可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好。記住,咱們有共同的目標。”

    “徐姐,總有一天,我會讓宋星穗付出代價,讓她比我慘一萬倍!”

    “對,這就對了。”徐惠很是滿意。

    聞清是她選了好久才選到的,她沒有看中她身後的聞家,也沒有看中她是什麼歌后,就看中她這份蠢跟這份毒了。

    這麼些年,徐惠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宋雲華,她恨毒了他。

    當初如果他不堅持養那個白眼狼,他們生活會很好,他們不會有任何矛盾,他也不會出那場車禍,將她所有的希望給毀了。

    她能怎麼辦,她只是一個女人,她想要一個依靠不行嗎?

    可她又要照顧他這個殘廢,還要照顧那個白眼狼,她不願意,她離開她有錯嗎?

    她一點錯都沒有,但他之前卻那樣對她,還有那個白眼狼。

    沒想到現在這個白眼狼竟然會跟宋雲華的女兒在一起,那正好,一起去死吧,他們一家就一起去死吧。

    她就不信她多了一輩子的記憶,還弄不死他們!

    沒關係,她之前一直輸沒有關係,她會贏的,她會笑到最後的。

    這些年,她沒有再跟他們正面交鋒過,不代表她忘記他們,不願意跟他們鬥了,只是她在等一個時機,等一個將他們全部打倒的時機。

    本來她打算讓自己的閨女作爲自己最大的助力,但這些年花出去的錢全部打了水漂,那逼丫頭比她還狠,只顧着自己,根本不在意她,而且她現在在那邊也已經被玩廢了,就是回來也幫不了自己,只會成爲自己的累贅,她打算讓她發揮自己最後的作用後就放棄她。

    至於聞清,她纔是真正能幫自己的人,她很蠢,自己說什麼她會聽什麼,同時她又很狠,之前她做的那些事她都一清二楚。

    這邊徐惠跟聞清在想辦法對付歲歲,而歲歲對此一無所知。

    《夢想隊》的拍攝已經進入了尾聲,歲歲的表現贏得了導演跟麗皇的認同。

    不僅僅是歲歲的專業能力過關,更因爲她的喫苦耐勞,已經對演戲的執着認真。

    全程只有她自己沒有用替身,所有動作都是她獨立完成的,包括很多高難度的動作。

    她之前沒有接觸過跳水,即使運動神經很強,但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各種高難度動作一遍遍的練,她甚至比那些運動員訓練的時間都要長,基本一天時間都泡在水裏,她的指紋已經沒有了。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她交出了一份讓自己跟所有人都滿意的答卷。

    殺青後,歲歲沒有參加殺青宴,而是趕回了家。

    這次情況特殊,沒法帶小白一起,而且時間緊,她已經很長時間都沒跟小白還有虎子視頻了,她快要想死他們爺倆了。

    沒有跟虎子事先打招呼,她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回到久違的家,見屋裏特別的整齊乾淨,只是落了些灰,就知道虎子又住在了辦公室。

    只要她不在,他們爺倆很少會回來,都是住在虎子的辦公室。

    虎子他們蓋了新樓,辦公室的條件現在提升了很多,小套間也挺舒服的,而且小白現在更懂事了。

    不會像別的小孩一樣總是哭,他除了喫喝拉撒,會自己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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