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有些失望。
見到雲天依認真了,蘇澤連忙道:“別生氣了,就這一次,以後不會去了。”
經過蘇澤討好,雲天依這才消了怒意。
翌日,蘇澤照樣起來的很早,不過一大早就有人敲門。
打開一看,是埃姆斯和普利斯。
“蘇神醫,你好。”埃姆斯帶着笑意,對蘇澤非常尊敬。
“哦,你來了。”
“對,我來接受第二次治療。”
“好,進來吧。”
普利斯將埃姆斯推進了客廳。
“沒想到你恢復的這麼快?”蘇澤倒是有些意外。
普利斯都能靈活走路了,本以爲需要一個月的。
“多虧了蘇神醫,這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普利斯臉上帶着笑意。
蘇澤上樓取了一副銀針。
“第二次鍼灸,會很痛苦,你要有心理準備。”
埃姆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之前普利斯的慘狀他可是歷歷在目,但是爲了治好癱瘓,再大的痛苦他也要嘗試。
蘇澤取出銀針,扎入了埃姆斯的全身上下穴位。
普通穴位倒是沒有什麼,埃姆斯都沒有多大的感覺。
可是當蘇澤開始扎入命穴,埃姆斯頓時叫了起來。
“痛痛痛!”
“痛就對了。”蘇澤笑了笑。
一旁的普利斯心災樂禍道:“兄弟,現在知道感覺了吧,這纔剛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頭,我要給你都錄下來。”
普利斯拿着攝像機,朝向了埃姆斯。
扎入了九根,埃姆斯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只能在一旁呻吟。
雲天依下了樓,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嚇了一跳。
因爲埃姆斯此刻鼻涕橫飛,口水到處都是,臉龐痛苦的扭曲,渾身都在抽搐。
“治療。”蘇澤回道。
“這算哪門子治療。”雲天依有些生氣。
普利斯急忙解釋道:“蘇神醫就是在治療,我就是他治好的,你能看出我之前癱瘓了八年嗎?”
“癱瘓八年?”雲天依一臉震驚。
“是啊,埃姆斯癱瘓了十年,他的症狀比我還要嚴重。”
雲天依也不說什麼了,之前蘇澤說在學校遇到點事情,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
這讓她對蘇澤的醫術有了新的認識,甚至有些不相信。
鍼灸能活血化瘀,能恢復神經的控制,這些她是明白的。
可是就這麼一兩次,想要將癱瘓十年八年的人治好,完全和正常人一樣走路,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她不相信也只能信。
“我想你是蘇神醫的妻子吧,果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普利斯誇讚道,“我們的副會長之前也是不信,但現在也被折服了。”
“副會長,是不是那個胸不小的?”雲天依想了起來。
“什麼胸?”普利斯一臉疑惑。
蘇澤怕雲天依問出什麼,忙道:“不要吵,萬一讓我分心,扎錯了,有可能性命不保。”
聽到這話,普利斯和雲天依連忙閉嘴,退到了一邊。
蘇澤繼續扎針,埃姆斯已經成了刺蝟,痛的都沒有力氣了,而且暈倒了好幾次。
本來以爲暈倒就能解脫,可是蘇澤又將他弄醒,因爲要經歷痛感的刺激,才能促進神經的恢復。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雲天依過去開了門,正疑惑誰會來,結果見到的卻是雲若海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