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站了起來,怒道:“快點給祥祥大師道歉!”
他們不能容忍蘇澤的話語。
彈奏的好不好是一回事,主要是這話就彷彿是在說他們沒有欣賞水平。
畢竟剛纔所有人都是一副陶醉的模樣,聽得如此如醉。
可現在,蘇澤竟然說他們欣賞的東西難登大雅之堂,這如何不氣。
見到蘇澤不爲所動,這羣人怒意更甚,已經有出手之意。
距離蘇澤近的幾人臉色不善的望着蘇澤。
“小子,這等地方可不是你胡說八道!”
“快點給祥祥大師道歉,然後滾出去!”
這些人這般言論,實際上多數也是暴發富。
真正有涵養的,此刻倒是還沒有開口。
其中一名頗爲紳士的男子此刻開口道:“這位先生這般評價,相比不是空穴來風。”
“哦,這麼一說,難道他也會彈琴,技術更高?”
“恐怕是的。”
“那何不請先生彈奏一曲,讓大家信服。”
暴發富的踩人方式直接乾脆,而涵養的人,那便是不一般了。
敢說祥祥大師難登大雅之堂,那就讓蘇澤上去出醜,這樣才能消除心頭之氣。
“先生,可否?”那紳士男子望着蘇澤問道。
可蘇澤依舊無動於衷,坐在座位上。
雲天賜都是哆哆嗦嗦,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姐夫敢說這話。
這就好比在足球賽場上說足球是垃圾,後果多麼嚴重,不言而喻。
他也不曾知道蘇澤會什麼鋼琴,心裏也默認蘇澤是不會的。
怎麼可能會,會點武力他是信的,鋼琴還是算了吧。
許松早已怒火沖天,望着蘇澤道:“你一個廢物女婿,有什麼資格評價我父親,而且說我父親壞話!”
他是真的憤怒,根本沒有想到蘇澤敢如此大膽,簡直氣煞。
許松的眼中都彷彿要冒出火光一般,要不是這裏人多,他恐怕早就衝下來暴揍蘇澤一頓了。
他對他父親自然是崇拜的,從小都想成爲許祥那樣的人,受人敬仰,自然容不得污衊。
何況他父親對鋼琴是最拿手的,根本就不是蘇澤說的那樣。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
有人此刻說道:“許公子,你說他是什麼女婿?”
“廢物女婿,上門喫軟飯的廢物!”許松重複。
“那也就不奇怪說出這樣的話了。”那人笑道,“實屬嫉妒而已。”
“我想也是,可能在家受了丈母孃岳母,甚至老婆的氣,無處發泄,故意來此找茬。”
“真是個廢物啊,來此大煞風景。”
“還是讓保安將他趕出去吧,影響我們欣賞,浪費我們的時間。”
“沒錯,叫保安。”
許多人都不想耽擱,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時間是寶貴的,不想浪費在蘇澤這麼一個廢物女婿身上。
保安此刻也朝着大劇院裏面走來,朝着蘇澤走了過去。
蘇澤望着所有人,最後目光停留在了許松的身上,眼中帶着一絲冷笑。
“我如實評價,何錯之有?”蘇澤淡然道。
這話一出,在場衆人怒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