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留着一頭長髮,頭髮還有點紅色,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他的衣服很舊,粗布麻衣,破破爛爛,有些短,以至於肚臍露了出來,有些忍俊不禁。
蘇澤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會換件得體的衣服嗎。”
“這衣服我穿習慣了,我從進了監獄,就一直穿着這衣服的。”怪物歪着腦袋回答。
“監獄?”一旁的蔡蘭芬警覺起來。
她起初以爲只是蘇澤的戰友,這進過監獄的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蘇澤,你怎麼和這種人勾搭上了。”蔡蘭芬有些不悅。
“他是被陷害的。”
蘇澤雖然不知道真相,但還是覺得怪物並非犯了什麼事情。
他天生神力,被關進去後也鬧了很多事情,後面才被關在了特殊地方。
“你怎麼知道?”怪物有些意外。
“怎麼,還是真的?”蘇澤沒想到自己猜對的。
“我被關了十年,進去的那一年我記得孃親剛給我過八歲生日。”
“八歲,這進去十年,你才十八歲?”蘇澤一副無語表情。
他記得監獄裏面,這貨還喊他小東西,敢情自己纔是個小東西。
怪物點了點頭。
這時,雲天依端了一份飯菜過來,說道:“沒喫飯吧?”
“沒有。”
“喫吧。”
她臉上帶着笑意,只要是蘇澤的朋友,那就是她的朋友。
一碗下肚,兩碗下肚,三碗下肚......
雲家的飯沒了,菜也沒了,最後連零食都沒了。
雲天依不得點了個十人份的外賣。
怪物喫完,這纔是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好久沒有喫這麼好這麼飽了。”
在監獄,他從未喫飽過,都是被吊着命,有時候被人遺忘,甚至半個月都沒有喫的,只能靠喝水渡過。
蘇澤忽然覺得有些心疼,那麼小就被關了進去,與世隔絕,難怪他的言語神態有些憨厚。
開始在獄中還有些寒意,但敗給蘇澤後就徹底變了。
難以想象,才八歲,這得是什麼緣由纔會被關那地方去的。
按照正常來說,別說八歲,就是十八歲以下,不是窮兇極惡的事情都不會被關的,何況還是最恐怖的地方。
怪物肯定有着不爲人知的事情。
之後,蘇澤將怪物叫到了樓上,他打算了解一下。
這時破軍給蘇澤發了個消息,蘇澤這才瞭解了一些怪物的信息。
“說說吧。”蘇澤望着怪物,臉上帶着肅意。
“說什麼?”
“和我裝傻?”蘇澤眼神嚴厲起來。
怪物雙手扣着褲子,他真不知道說什麼。
蘇澤冷聲道:“你怎麼進監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