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東指揮部的戰車?
這……?
聽到這個消息的牛彪,臉色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鎮東指揮部的戰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爲什麼守在外面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特麼現在人都來到別墅外面了,自己手裏的這些武器,這特麼不是找死嗎?
龍境之內,持槍可是犯法的,自己這裏少數也有上百把槍,這特麼槍斃都夠條件了啊!
想到這裏,牛彪的心情瞬間便是跌落到了谷底,急忙把自己手裏的槍交給了旁邊的一個小混混。
“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牛彪直接開口說道。
“彪哥……這?”那個接槍的小混混一臉懵圈,這特麼是要讓自己把罪名都攬下來的意思嗎?
而就在牛彪着急把槍扔給手下的時候,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鎮東指揮部的戰車一下子把別墅的大門撞開,如同野獸般兇悍的戰車,直接停在了別墅的院子裏頭。
緊接着,別墅的圍牆外,一個個身穿白色戰衣的將士,從天而降,瞬間將整個別墅都給包圍了起來。
下一刻,戰車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身白色戎裝的青龍,大步流星地走到陳白衣的跟前。
身軀一挺,啪的一聲,雙腳一併,畢恭畢敬地朝陳白衣行了一個軍禮。
“啓稟尊上,屬下青龍前來報到,鎮東指揮部第一小隊集結完畢,請指示!”青龍的聲音,鏗鏘有力,宛若是一道驚雷,落在了牛彪衆人耳朵頭上。
尊……尊上?
什麼尊上?
屬……屬下?
青龍是陳白衣的屬下?
這……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白衣不是一個剛從監獄裏面放出來的毛頭小子嗎?爲什麼連鎮東戰王青龍都要對他如此的恭敬?
不僅如此,戰神之下,莫敢稱尊,難不成,陳白衣的身份是一尊戰神?
這尼瑪怎麼可能?
袁承業他們不是說,陳白衣五年前被他們弄進了監獄,纔剛剛放出來的嗎?
袁承業,我艹你祖宗,你特麼的情報,把老子害慘了啊!!!
牛彪撐得老大,足以塞得進去一個雞蛋,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的精彩起來。
連牛彪都這樣了,那些小混混就更加站不住了,一個個誠惶誠恐地站在原地,腿腳都忍不住開始哆嗦了起來。
誰能想到,陳白衣竟然能命令鎮東戰王青龍呢?
可笑的是,自己還跟着牛彪一起,去找人家的麻煩。
這特麼不是跟鎮東指揮部作對嗎!?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
一時間,牛彪這邊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複雜了起來,一個個戰戰兢兢,慌得不行。
而此時此刻,陳白衣走在最前面,左邊站着麒麟,右邊站着青龍,如同一尊帝王一般,氣勢逼人。
來到牛彪跟前的時候,陳白衣停了下來,淡然開口說道:“怎麼?害怕了?現在知道,誰的子彈更多了嗎?”
咕嚕!
牛彪做出一個下嚥的動作,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那些白衣將士手裏的精良武器。
跟白衣將士手裏的武器比起來,自己手裏的這些,簡直就跟燒火棍差不多。
人家的手裏的武器,一分鐘能打出幾百發子彈,這特麼還怎麼比?
一時間,牛彪也是忍不住把目光收了回來,心驚膽戰地看着陳白衣,有些不甘地說道:“你……你到底是誰?
牛彪越說,聲音便越弱,此時此刻,他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陳白衣身上的強大氣場。
看着陳白衣,他就好像看到了一座高不可攀的擎天巨擘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樣,讓他連反抗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現在的牛彪,心裏簡直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殺千刀的袁承業,還特麼信誓旦旦地跟自己保證,說陳白衣沒有背景,鎮東新城會落在他的手裏。
可是現在呢,陳白衣不僅僅有背景,連鎮東指揮部的戰王青龍,都要聽他的指揮。
他的真實身份,恐怖得讓人窒息。
這樣的人,也是能夠招惹的嗎?
恐怕袁承業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牛彪越想心裏便越覺得害怕,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陳白衣的面前:“饒……饒命,大人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知天高地厚。
都是袁承業,還有我這不長眼的弟弟,你要殺,就殺他們吧,這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他們給騙了的啊。”
說着,牛彪便直接把牛炳從輪椅上拉了下來。
“大哥,你!!!”
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的牛炳,面對這一幕,臉上的神色像是吃了屎一般難受。
這特麼是坑弟啊!
牛炳心裏欲哭無淚,偏偏現在自己已經是個殘廢,什麼都做不了。
而陳白衣看到這‘兄弟和睦’的一幕,冷冷一笑,臉上的神色,漠然無比:“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你自己沒有珍惜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說的,去見閻王吧!”
留下這一句話後,陳白衣從容轉身,而戰王青龍則是踏前一步,走到了牛彪的面前。
嘭的一聲,一道槍響傳來。
“所有人都抓起來,嚴加審問。”陳白衣吩咐道。
“是!”
青龍以及他帶過來的將士們,齊聲應答,緊接着便直接開始行動了起來。
解決完牛彪之後,陳白衣便讓青龍留在原地,等待沈三千的到來,幫他接管城中村裏的建築工程隊。
安排好一切之後,陳白衣就跟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家裏。
原本以爲唐冰妍已經睡熟了,結果剛打開房門,便聽到唐冰妍開口說道:“哥,你去哪了?去了這麼久?”
陳白衣聞言,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旋即一臉心疼地抱着唐冰妍。
他知道,唐冰妍一定是因爲擔心明天早上合作慶典的事,所以才睡不踏實。
“傻丫頭,放心吧,沒事的,明天的合作慶典,一定可以完美地舉行。”陳白衣安慰道。
唐冰妍聞言,心裏苦澀的笑了笑,在她看來,這只不過是陳白衣安慰自己的話罷了,明天的合作慶典,怕是不會那麼簡單。
但偏偏合作慶典又勢在必行,所以哪怕明知道困難重重,唐冰妍也決心要開下去。
絕對不能讓袁承業的陰謀得逞。
想到這裏,唐冰妍的臉上便是擠出了一抹笑意,反過來安慰陳白衣說道:“沒事的,你也不要太擔心,就像你說的,合作慶典,一定可以完美舉行。”
陳白衣聞言,心裏苦笑一聲,他聽得出來,唐冰妍心裏還是不太自信,但有些話,現在還不能跟她說。
想到這裏,陳白衣在心裏便是苦笑道:“傻丫頭啊傻丫頭,明天的合作慶典,我會讓你你成爲全中海最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