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禾看見傅瑾晚走後,鬆了口氣。說了句一個人待會,草草的打發走楚麗。
系統:你這樣有些危險。
梁禾:那總比是一個外人佔了這副身子好吧?
不明不白的人,才讓人放不下戒心。
系統:也對。
梁禾走到櫃子裏,取出一個小盒子,把用布包好的玉佩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放回去了。
“走,出去溜溜。”梁禾拿着裝有玉佩的盒子正準備出去,看到了趙方與的帖子,想到了什麼,便寫了一張小紙條塞進了盒子。還寫一封信,叫楚麗進來,“你幫我送到趙府,交給趙二公子。”
雖然多一個人當助攻是很好,但是現在宋紀還不喜歡她,若是與趙方與走近了些,被誤會了,效果反而會背道而馳。
還是用她的持之以恆和一些小心機去打動她的小男配吧。
梁禾看着楚麗走遠了些,便從傅府後門溜出去了。
要是被傅瑾惜知道了,肯定會鬧到傅老太太那裏,她就解釋不通了。
可是讓楚麗去還,又體現不了她的心意。
自己來,妥當又顯得重視。
就這樣,梁禾小心翼翼的從後門走了。
“系統,請開啓你的定位功能。目標,宋大將軍的府邸。”一陣歡快的女聲在巷子裏盪悠悠的飄過。
“好的,小禾子。”
兩人繞城裏走了一大半,才走到宋紀的府邸。
“怎麼這宋紀家裏傅府那麼遠吶?”梁禾走了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
系統:京城也是很大的。
梁禾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面紗也戴好了,然後吹了一會風,擦了擦臉頰上的汗。
“你好。”梁禾走到敲了敲門,家僕打開門,發現是一名女子。就算是隔着面紗,他都覺得這女子長的漂亮。
“請問這位小姐是找我們家將軍的嗎?”家僕看了看梁禾,看梁禾穿戴整齊,氣度優雅,看樣子像是一貴小姐。
“這是宋將軍落下的東西,請你轉交給他。”梁禾說完,看到宋家家僕把東西拿了過去,沒有多留,便走了。
家僕覺得奇怪,看着梁禾走遠的背影,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了福叔。
把東西還給主人的梁禾,此時正往傅府裏趕回去。
早知道叫架輛馬車好了,也不至於她現在又熱又累。
“不行了,我得休息會兒。”梁禾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涼茶鋪,便進去坐會。
“小二,來碗涼茶。”
涼茶鋪來了位蒙着面紗的女子,聲音軟軟的,勾起了涼茶鋪裏的人的好奇心。
“這位女子是誰呀?”
“看着像富貴之人…”
“看輪廓,模樣長可能還不錯…”
“猜拳吧,看看誰…”
這些議論的人,看他們的服飾不像是本地人,倒像是外來的商販。
梁禾聽到這些聲音有些不自在,連涼茶都沒有喝,放下銀子,便走了。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些人有問題。
“小禾子,不要走小巷子,走大路。”
“嗯嗯。”
梁禾起身的時候,那羣人當中也有一個人同時起身,向他周圍的人得意的看了一眼,跟着走了上去。
“系統,我快走不動了。”
梁禾已經在儘量走的快些了,走到了街道上,不禁鬆了口氣。
“系統,還在跟着嗎?”
“沒有了,沒有看到。”
梁禾還是覺得不妥當,便繞着街道來回走了兩圈,她都往人多的地方走。
經過藥坊堂時,她忽地記起了她忘記給方大夫帶答謝禮了。
然後,她便去天華酒樓叫了一壺燈籠醉。
“要一壺燈籠醉。”
這聲音,有些耳熟?
宋紀躲在酒樓一樓,看到了蒙着面紗的梁禾。
還不禁宋紀多想,目標人物出現了。
她走後,一名黑衣男子也拿走了一壺燈籠醉。
“將軍,酒裏已經摻了迷藥。”一個男聲響起。
——
梁禾拿着酒,進去了藥坊堂。
不過,方大夫不在,到是看到了陸修近和那位元憐姑娘。
“憐憐,你怎麼也不看看我,整日看着這些草藥,草藥有我好看?”
“草藥好看,你…”元憐頓了頓,“不好看。”
元憐撇過頭去,但是梁禾看到了她的耳朵有些微紅。
她是不是打擾了?
“元憐姑娘,這是我答應了的給方大夫的道謝禮,麻煩你幫我告訴一下他老人家。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梁禾把酒遞給元憐,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修近本想問問是不是那位傅家姑娘,之見人家已經走了。
“她就是那位被湯潑傷,宋紀幫她擋杯子的那位傅家小姐?”陸修近問道。
“是她。”元憐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禁有些氣到,“怎麼,喜歡人家?”
難得被元憐懟了一句,陸修近眯着眼,笑着回答道:“喜歡……你。”
元憐聽到喜歡的時候,不可置疑的是,她慌了。可是聽到最後的你時,心裏有股莫名的開心。
“流氓,無恥。”元憐假裝鎮定的回了句。
“他們倆緣分可真是如同你我一般,怎麼着都能碰上。都是有緣人吶。”陸修近感慨着,而元憐早已拿着酒進去後院了。
陸修近看到了梁禾拿過來的燈籠醉,心想這宋紀好像也在天華酒樓吧?兩人會不會又上了呢?
“憐憐,我幫你拿進去。”
————
梁禾覺得那人也許是跟丟了,就繞小路回傅府。
怎知,遇到了一酒鬼。
“美人吶~”那人穿的黑色麻衣,臉上有紅暈,一看就是喝醉的模樣。
“走開,不要當道。”梁禾淡淡開口。
“美人吶,不僅人美,連酒品也好,這燈籠醉也好…喝…喝。”
“這位公子,請你不要爲難我這一弱女子。可不可以讓讓?”梁禾笑的極爲燦爛。
系統知道,這是她生氣的前兆。
那人一聽這嬌軟軟的聲音,看着梁禾的眼神都暗了暗,更爲肆意了。
“美人,爺來疼疼你。”說着,便伸手抱了過去。梁禾見到躲了過去,沒有被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