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懷了元帥前夫的崽 >第20章 你是不是不想養我和崽崽
    虛擬機甲對戰平臺,無數參與了剛纔那場個人賽總決賽下注的觀衆,都在捶胸頓足。

    押凌寒勝,輸了錢的人,自然是在懊惱自己爲什麼要花那麼多錢押在凌寒身上?凌寒是罕見的3s-級不假,可那司九也不是什麼善茬,一路連勝上來的啊!

    而押司九勝,贏了錢的人,也在懊惱自己押的錢太少了,他們其實自己也沒想到司九真的能贏,只是挺欣賞這個選手,意思意思支持一下他,免得他的支持率太難看。

    大家都在議論各下注了一千萬的那兩個匿名用戶是誰?

    臨近比賽前幾分鐘,壓死司九贏的那個叫九的,估計就是他自己本人,緊跟在司九後面下注名叫雷的,莫不是私底下和司九認識的?

    不過,這場比賽的過程,確實很精彩,司九從比賽一開始就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他今天狀態特別好,還研究透凌寒的攻擊模式,並且應該還有良師指導,做出了許多他之前沒展示過的高難度連攻招式。

    因此,大家沒法再說出司九最終獲得比賽勝利,只是因爲會苟、套路深、僥倖、運氣好等原因。

    就連輸了比賽的凌寒,對這個結果也是心服口服:“他比我想的更強,很期待以後還有機會和他繼續交手,還有,我很想當面問問司九,他機甲天賦這麼高,之前爲什麼沒有報機甲專業?”

    以司九表現出的實力來看,就算他體質不算很高,應該肯定也達到了b級的機甲駕駛及格線。

    然而,司蘭琛已經在比賽結束的那一刻,就已經強制下線了,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凌寒在賽後採訪說的這番話。

    凌寒其實還很想問,司九的機甲指導老師是誰?他總覺得,司九身後應該有個很厲害的機甲老師。

    但這話就不好當衆說了,凌寒打算以後有機會和司九私下約戰的時候再問,要是司九願意把那個機甲指導老師介紹給他,就更好了。

    而被無數人議論、欽佩的虛擬機甲單人賽冠軍,新一代機甲之神,司蘭琛,此刻卻是正在昏睡中。

    司蘭琛的主臥裏。

    陳伯請來的羅尼醫生給司蘭琛做了簡單的身體檢查,確認他除了精神力枯竭,沒什麼問題,陳伯這才安下心。

    羅尼醫生給司蘭琛餵了一支精神力舒緩劑,還有一支營養針,就離開了。

    陳伯把屋內調整到最舒適的溫度,也退出了臥室。

    他收到元帥正在全速返航帝都星的消息,想來,等夫人醒來時,應該就能見到元帥了。

    司蘭琛這一覺睡了十五個小時,他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

    前面的許多都記不清了。

    最後一個夢,是司蘭琛臨近醒來前才做的,不知道怎麼記得特別清楚。

    在夢裏,他面前站着個看起來最多兩三歲的小男孩,長得粉雕玉琢的,眼睛像他,鼻子嘴巴像雷硯修。

    小男孩雙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地看着他,揪着他的衣角不放:“爸爸,爸爸,求求你別不要寶寶好不好?”

    司蘭琛在夢裏也忘記自己其實才剛懷孕,都沒決定好要不要生的事了,他下意識就蹲下|身,把小男孩抱了起來,安撫對方:“寶寶不哭,爸爸怎麼會不要你呢?爸爸最愛你了!”

    小男孩破涕爲笑:“那說好了哦,爸爸不能不要寶寶,寶寶也最愛爸爸了!”

    說着,小男孩湊過來,在司蘭琛臉上“啵唧~”親了一口,糊了一個口水印。

    小男孩還把臉湊過來:“爸爸也要親親寶寶~”

    司蘭琛不知怎麼的,一向不喜歡黏黏糊糊的他,心裏滿滿都是幸福愉悅的情緒,他在小男孩那粉粉嫩嫩的小臉蛋上,也親了一口。

    那種柔軟的觸感,似乎格外的真實。

    就在司蘭琛想要和小男孩再說說話時,他忽地從抱着小男孩的姿勢,變成了被雷硯修抱着的姿勢,小男孩不知道哪裏去了。

    朝他索要親吻的人,也變成了雷硯修。

    雷硯修的吻自然不可能只滿足於親親他的臉,他的雙脣被男人霸道的含住。

    司蘭琛大喫一驚,掙扎着從夢中醒過來,正好看到雷硯修近在咫尺的帥臉,而自己脣上,確確實實有着溫軟的觸感。

    雷硯修稍稍退開幾分,伸出食指輕輕颳了一下他的鼻頭:“醒了?你這個不乖的小混蛋,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男人絲毫不爲自己偷親的行爲感到心虛,還理直氣壯地找司蘭琛翻起來舊賬。

    司蘭琛剛睡醒,腦子還有點懵懵的,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確認眼前的雷硯修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在做夢。

    司蘭琛聲音還帶着幾許沒睡醒的睏意,軟乎乎地開口道:“老公?你回來了?”

    沒辦法,之前爲了學機甲,答應了叫雷硯修“老公”,司蘭琛都習慣了。

    青年睡眼迷濛的模樣,實在是太美太撩人,雷硯修就是惦記着想快點回到他身邊,以後每天陪他一起入睡,最好還能每天都用親吻把青年喚醒……這次才能那麼快從3s級危險資源區脫困而出。

    雷硯修輕柔地抱住青年,在青年的頸窩裏吸了一口對方身上清淡的香氣:“嗯,回來了,說好最長一個月的,讓寶貝久等了,是我不對,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司蘭琛的腦子慢慢恢復清醒,他伸手推了推身上的雷硯修:“你重死了,起開。”

    雷硯修又不是故意食言的,而是有不得已的軍務和身陷危險之中,如今能平安歸來,就已經是萬幸,司蘭琛再怎麼任性,也不可能爲這種事指責雷硯修。

    不過,現在意識恢復清醒,司蘭琛看到抱着他不肯撒手的雷硯修,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之前的那一夜,要不是雷硯修也這麼沒定力,纏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他又怎麼會揣上小崽子?

    其實,那一晚的春風一度,司蘭琛自己也有很大責任,但人總是寬以律己的。

    想到自己這陣子喫不好睡不好,全息機甲對戰訓練和比賽也沒法長時間全神貫注,都是這個狗男人的鍋,司蘭琛就忍不住,踹了身上的雷硯修壓在他腿上的小腿處一腳。

    然而,男人的體質實在是強過他太多,司蘭琛不僅踹不動人,還腳疼上了。

    他嘟嘟嚷嚷抱怨:“嘶——你的腿怎麼這麼硬?你是銅皮鐵骨嗎?”

    雷硯修看小傢伙喫痛,連忙自己從他身上下來了,坐起身來,心疼地替司蘭琛揉腳。

    他還語氣誠懇地道歉:“是我不好,都怪我太想親近你了,剛纔沒注意顧及你的感受,下回讓你壓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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