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綁定了女妖尊 >第4章 月圓之夜
    有帥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元帥,拿着傳國玉璽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太子。

    雖然他也在皇城出生,甚至在太子府住過,但陳玉璽卻從不認爲自己是什麼皇子或太子。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包裹着玉璽的包袱裏還藏着一本名爲《神龍訣》的功法祕籍。

    據說那是世所罕見的上乘功法,只有青龍帝國皇家血脈的人才能修煉。陳玉璽這十三年來,至少偷偷修行了幾百次,卻從未成功過一次。

    這足矣說明他身上絕無皇族血脈,根本就不是童話故事裏那只有天鵝血統的醜小鴨。

    所以,哪怕他拿着那件整個青龍帝國都視爲珍寶的玉璽與功法祕技,這十幾年來,也沒能翻出任何浪花。

    落魄之時,他還不止一次萌生過把玉璽砸碎,再把玉分成碎塊賣掉的奇葩想法。

    不,不是想法。

    是他真的這麼幹過。

    只不過,那玉璽的質地實在太過堅硬,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砸爛,才只好放棄。

    直到五年前他來到了古陽城,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夜裏,途徑荒山野林之時,忽然發現玉璽大印上有淡淡青光亮起,其上的青色神龍宛如活過來一般,緩慢的吞吸能量,這才知道玉璽大印比他原本想象的更不一般。

    更準確的說,其實他也不清楚究竟是青龍大印不一般,還是這片荒山野林不一般。

    因爲只有他帶着大印靠近這片的林子時,其上的青龍纔會出現一絲絲的反應。尤其是在月圓之夜,反應最爲激烈。

    在別的地方,卻根本沒有反應。

    或許

    大印和這片林子都很不一般?

    這一點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得知這一點之後,最近的五年裏,近乎每個夜晚,尤其是月圓之夜,陳玉璽會雷打不動的出現在林子裏!

    又逢月圓之夜,陳玉璽不出意外的再次來到荒山密林裏

    皎潔的月光落在青龍古印陳舊的符文上,小青龍再次如活過來似的,默默吸取着月華的能量

    那些能量絲絲縷縷的繞着古樸的大印旋轉,給陳玉璽帶來了很大的好處。

    最直觀的好處就是

    興許是來自地球水土不服的緣故,什麼玄脈還是氣竅來着,他連一條也沒通,俗稱對修行一竅不通。

    最近五年靠着青龍古印上精純能量的孕養,卻已經通了兩竅。

    若能再通個一竅半竅,興許就能修行了也說不定。

    所以,白天時他揚言某一天要爲民除害,其實還真不算吹牛。

    畢竟,以後的某一天,他真的有可能成爲修行者。而只要成爲修行者,他的人生便會多出無限的可能,擊敗慕容世家的公子,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總而言之,他這隻沒有白天鵝血統的醜小鴨,其實還是有些潛力的,以後的某一天,未必不能一飛沖天。

    正是因此,他纔會把大印視爲最重要的東西,哪怕馬行雲攙的要死,也絕不拿出來讓對方看上一眼

    林間靜謐,半夜無言。

    過了很長時間後,直到月華漸弱,盤坐在林間的陳玉璽才慢慢睜開眼睛,體察着自己身上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息變化

    按照目前的進度,估計三個月後,第三條氣竅就能被順利衝開,從此之後他將成爲一位真真正正的武者。

    當然,僅僅是最低級的武者而已。

    據他所知,這個世界上的武者等級從低到高、依次可分爲武者、武師、大武師、宗師、大宗師、聖人。

    大宗師如武界泰斗,無論到帝國何處,都極受尊崇。

    而聖人之境,便更是傳說中鳳毛麟角的存在,他們可御空飛行,可搬山填海,境界之高妙好似已經不在人間,如仙人一般。

    陳玉璽距離這種境界,無疑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嚴格來說,即便他可以修行,距離戰勝慕容公子,或者達到一個足夠讓林婉兒這樣的天山宗妹子另眼相看的程度,也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因爲據他所知,慕容白至少也是武師級別的修行者。

    而天山宗的天才,雖然看起來還非常的年輕,但人家的境界可能更高

    估計沒個三五年的時間,陳玉璽想追上這兩位,和做夢差不多。

    即便如此,他還是非常的知足。

    因爲,若三個月後他真的能成爲修行者,哪怕是最低級的修行者,至少也能收拾張麻子那條亂咬人的惡犬了。以後在古陽城裏,他的腰板至少能比現在挺的更直。

    太陽需要慢慢升起,日子也是一天天慢慢好起來的,陳玉璽一點都不着急。

    然而,就在他默默盤算着,再過不久就可以先收拾張麻子的時候

    忽然,張麻子的聲音竟然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他原本還以爲自己聽錯了,藉着月光向遠處眺望,卻看到了張麻子與慕容公子的身影。

    夜深人靜,二人鬼鬼祟祟的進入林中

    不多時,西邊多出了數道身着黑衣的身影,雙方漸漸湊在一起,似乎在密謀着什麼計劃。

    “不知那廝又想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陳玉璽猶豫了片刻,大着膽子靠的近了些,躲在草叢裏側耳傾聽

    “什麼?明天截住她?慕容公子您這次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吧!”說話的是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看其模樣應是那羣黑衣人的首領。

    “難道你覺得我慕容白大半夜的請你過來,是爲了開玩笑?”慕容白冷笑道。

    “但是”刀疤男人眯着眼睛,露出凝重之色:“天山宗是北域最不好惹的仙門大宗,沒人會傻到招惹他們,尤其是在古陽城這種地方,就更不該在太歲頭上動土,搞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哈哈哈哈,大當家真會說笑。”慕容白瞅着刀疤男人身上的黑衣,強忍着笑意說道:“乾的本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你還怕什麼掉腦袋?”

    “我的意思是”刀疤男道:“得加錢。”

    “一千兩。”慕容白道。

    刀疤男皺眉,他覺得冒險去截天山宗的人,卻只給一千兩白銀,這個價錢有些低了。

    慕容白補充道:“我說的是黃金。”

    “一千兩黃金?”刀疤男的眉毛頓時挑了起來,畢竟黃金的價值要遠遠超過白銀。

    不誇張的說,有了這一千兩黃金,足夠他在青龍帝國的都城,或任意一座大城市買下一座大宅院,再買上幾個漂亮丫鬟,舒舒服服的過幾年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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