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彪哥就在前面的場子裏,咱們去找彪哥,再喊上兄弟,回頭乾死那小子!這回不但要搞那個服務員,連那小子身邊的妞也不放過!”
擦了把嘴角的嘔吐物,帶疤青年揉着小腹,表情猙獰的低吼道。
聽到帶疤青年這番話,周圍幾個人也瞬間亢奮了起來,平均一人一箱酒,這幫人的腦子現在都是昏的。
“沒錯,找彪哥幫忙,乾死那小子!”
“老子要當着他的面玩他的女人!”
“動作麻利點,待會那小子就跑了!”
……
與此同時,雲海的夜總會里,雲海正和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坐在豪華包廂內,兩個人身邊都圍着幾個陪酒女,看上去好是瀟灑!
狠狠地抽了口雪茄,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瞥了眼身邊的雲海,笑着說道。
“海哥,聽說你前段時間丟人了?被人按在地上給人道歉?”
聽到肥頭大耳中年人陰陽怪氣的語氣,雲海倒沒有生氣,反倒是樂呵呵的說道。
“跪下來道歉,總比丟掉小命好吧?上次能焦僥倖撿回一條小命,已經不錯了!”
“哈哈哈,海哥誇張了,那人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感覺像是聽故事一樣!”
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哈哈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說起來,這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名叫胡彪,也是雲川地下一方大佬,比雲海差不到哪去。
“算了,那種級別的大人物,不是我們這種人能比得,以後稍微注意點就行。”
雲海搖了搖頭,也沒把事情說的那麼細緻。
正當兩人準備接着玩樂的時候,包廂的大門卻“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接着,帶疤青年幾人狼狽不堪的從外面滾了進來。
“一幫不長眼的東西,沒看到我和海哥在喝酒嗎!”
“彪哥,你得給我們做主啊,兄弟們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帶疤青年連滾帶爬的湊到胡彪面前,一臉哀求的嚷嚷道。
“一幫廢物,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欺負,你們都是飯桶嗎!”
這附近的街道上,基本上都是胡彪的地盤,不同於雲海,胡彪依舊沒放棄保護費這種傳統賺錢方式。
“沒用的玩意,報老子的名頭沒有!”
一腳把帶疤青年踹了個跟頭,雲海罵罵咧咧道。
“彪哥,對方根本不給我們機會啊,直接把我們揍了一頓攆了出來,那人還說,我們狗屁不是,那條街上,他說了算!”
爲了能讓胡彪給他們做主,帶疤青年也不介意把話說的更誇張一點。
聽到帶疤青年的話,旁邊的幾個人也是連忙湊上來,爭先恐後,添油加醋的把剛纔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在幾人的描述中,他們完全成了弱勢受害者,反倒是張鄴,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囂張至極,壞到流膿。
聽到幾個手下的話,胡彪頓時惱了。
一把摔掉手裏的雪茄,胡彪叫罵道。.七
“他媽的,老子還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傢伙,叫上兄弟們,給我滅了那傢伙!”
說完,胡彪大手一揮,就要抄傢伙動手。
“彪哥,還是先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這麼一羣人衝上去,影響不太好。”
看到胡彪一副暴戾模樣,雲海眉頭一皺,好心勸說了一句。
說實話,自從跟了陳刀之後,對於胡彪這種動不動喊打喊殺的做法,雲海挺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