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原的臉色有些難看,在雲川喫飯,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截他的胡。
“明白了!”
聽到趙楚原的話,張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朝着服務員招了招手。
“端過來!”
“哦!”
原本就焦頭爛額的服務員此刻聽到張鄴的話,頓時如蒙大赦,只要把菜端給張鄴,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了。
只是,見這服務員不把他們當回事,居然真的朝張鄴走去,眼鏡跟班頓時有些惱怒。
和那位劉少對視了一眼,眼鏡跟班惡狠狠的說道。
“老子喫不到,你們誰也別想喫!”
惡狠狠的撂下一句狠話,眼鏡跟班伸出腿就要絆倒眼鏡跟班。
只是,察覺到眼鏡跟班的小動作,張鄴直接把桌上德筷子甩了出去,直接插在了眼鏡跟班的腳下,頓時讓他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這要是再往前伸一下,這根筷子估計直接插進他腿上。
“他媽的!”
看到張鄴的舉動,眼鏡跟班他們這桌人頓時站了起來,一拍桌子,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而就在兩撥人劍拔弩張的時候,餐廳內部,一個裝扮精緻,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各位,既然大家來這裏喫飯,那我歡迎,但若是誰要在我這裏鬧事,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着,西裝男子看向了眼鏡跟班他們那桌人。
身爲餐廳經理,他剛纔一直在後面觀看着事態的發展,自然知道是這幫人在沒事找事。
“你怎麼個不客氣法,難道我們是沒錢喫飯嗎!”
眼鏡跟班那桌人罵罵咧咧道。
“這位先生,像你這樣的客人,我們餐廳從來都不缺!”
餐廳經理看着眼鏡跟班這些人,淡淡說道。
“你!”
一聽這話,剛纔叫囂的那人頓時急了,拉開椅子大有一副動手的架勢。
不過,沒等這傢伙發作,只見一個身着淺藍色西裝的青年清了清嗓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此人便是眼鏡跟班他們口中的劉少,劉子銘。
衝着剛纔發火的手下襬了擺手,劉子銘淡淡說道。
“行了,不過是一份菜罷了,爭來爭去的算什麼!”
聽到劉子銘的話,眼鏡跟班眼珠子一轉,連忙陪着笑臉說道。
“這話說得好,咱們劉少是什麼人物哦,大人有大量,一份菜算得了什麼!不就是一盤破魚肉嗎,他們想要,就賞給他們了!”
一聽這話,劉子銘的那些跟班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就連劉子銘嘴角也露出一絲微笑,顯然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
坐在一旁的胡月看到劉子銘在這裏陰陽怪氣張鄴,也是有些着急。
不管怎麼樣,她欠張鄴一個大人情,如果不是張鄴牽線搭橋,她怎麼可能採訪到漢森。
只是,劉子銘也是她好不容易在約到鉅富之子,若是得罪了劉子銘,恐怕她的專訪也泡湯了。
一時間,胡月有些着急的扣着手指,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混賬!”
不等張鄴表態,趙楚原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他是真的被這幫混蛋給氣到了。
這回,趙楚原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只要把他趙家公子的身份說出去,煉餐廳的經理也得跪舔他。
正當趙楚原要發作的時候,張鄴卻拉住了他的胳膊,笑着說道。
“行了,犯不着跟這些人計較。”
“可……張先生,這幫混蛋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聽到張鄴的勸阻,趙楚原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張先生,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就能搞定!”
趙楚原自認爲收拾幾個外來戶還是沒問題的。
若是今天真的讓這些外來戶踩在頭上,那趙楚原覺得自己妄爲四大家族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