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
只是,劉家五個億買這一壺酒,不是喫飽了撐的嗎,還憑白得罪了趙家。
“少爺,差不多就得了,再這麼加下去,怕是要得罪人了!”
坐在劉子銘身邊的老周看到這個情況,面露憂色的拉了劉子銘一把,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哼,我早就得罪這個傢伙了,也不怕再得罪的更狠點!”
劉子銘眼神陰鷙的看了老週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
“少爺,再這麼加下去也沒意義啊,除非和這姓趙的競爭到底!”
聽到老周這話,劉子銘倒猶豫了起來,說實話,他還真沒這個本事和趙楚原競爭到底,充其量只是當個攪屎棍罷了。
趙家的體量,遠超劉家,萬一趙楚原鐵了心的要和他硬剛,最後再放棄競價,那他可就完蛋了!
“我有毛病,和這傢伙競爭到底,那可就徹底魚死網破了!”
劉子銘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
見劉子銘還有幾分理智,老周連忙說道。
“少爺,既然你也沒想要這件東西,那就別再加價了!況且,就算你和你姓趙的小子有過節,也不會影響到他,到時候別人只會說趙家財大氣粗,劉家心胸狹窄,我們劉家積累下的名聲,可不能毀於一旦啊!”
聽到老周的話,劉子銘頓時陷入了沉思,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在跟下去。
“十個億!”
就在劉子銘考慮這件事的時候,宴會廳的角落裏,又傳來一道喊聲。
角落裏,一個穿着長袍的男人站了出來,舉着手淡淡說道。
當十個億的報價喊出來後,長袍男子瞬間成爲了焦點。
即便相距甚遠,但張鄴也能從對方身上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看來此人也是修行中人。
同爲修行中人,自然明白這壺酒的意義!
“二十億,這壺酒我要了!”
莫名其妙的又挑出來一個攪局的,趙楚原也是怒了,冷哼一聲,對着主持人沉聲說道。
二十億?
這姓趙的居然能拿出來二十億!
聽到這個報價,就連劉子銘也有點傻眼,別看剛纔他和趙楚原爭得厲害,實際賬戶裏不過只有一個多億罷了。
萬一趙楚原不和他爭了,那劉子銘只能找家族求救了!
“好的,趙少,您想怎麼支付?”
主持人看着趙楚原,一臉微笑的說道。
“直接刷卡就行!”
趙楚原哼了一聲,抽出一張銀行卡,示意旁邊的工作人員過來結賬。
幾經波折,這壺酒終於落到了張鄴手上。
只是,張鄴卻突然感到身後傳來一股冰冷的殺氣,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只見那個身着長袍的老人正死死地盯着他們。
“壞事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張鄴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幾分無奈之色。.七
“鄴哥,什麼壞了?咱們不是把這壺酒買下來了嗎?”
正激動的葉青聽到張鄴的話,有些納悶的問道。
“你自己回頭看吧!”
衝着葉青示意了一下,張鄴無奈的說道。
聽到張鄴的話,葉青回頭一看,正好撞上長袍老人那雙陰沉的目光。
“嘖,這老頭不會記恨上我們了吧?”
葉青縮回頭,有些摸不準的說道。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兩手一攤,張鄴聳了聳肩。
他倒不怕被人記恨上,只是這老人不惜花費重金也要買下這壺酒,身份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先生,這是尊師給你們的支票!”
正當張鄴考慮這件事的時候,一個道童打扮的青年走到了張鄴跟前。
“嗯?”
看到這道童,張鄴愣了一下。
而葉青下意識接過那張支票,數起了上面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