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位置把車停好,張鄴準備帶兩人先去喫點東西,連番大戰,張鄴到現在也餓了。
三人走了沒多遠,便找到一家普通的麪館,在等待麪館老闆上面的過程中,張鄴他們旁邊坐下來一個拄着柺杖的老人。
“小夥子從哪來的?”
看着張鄴,老人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看着老人,張鄴並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便毫不在意的說道。
“雲川來的。”
“雲川來的啊,那就對了。”
聽到張鄴的回答,老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回去吧,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另外,把你身上的那把劍留下來。”
指着張鄴身後的劍匣,老人云淡風輕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鄴的眼神瞬間凌厲了起來。
“前輩可是要攔我?”
說話間,張鄴已經站了起來,和老人保持着安全距離。
“不是攔你!”
老人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握住了自己的柺杖。
“是要殺你!”
就在老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居然直接從柺杖裏抽出來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刃,朝着張鄴刺了過去。
“走!”
揮手示意葉青和鄧玲心離開,張鄴隨手把抄起桌子砸向了老人。
砰的一聲,桌子在老人的短刃前直接化作齏粉,不過張鄴也沒想過能憑一張桌子就攔住對方,反手又是四根銀針甩了過去。
這一刻,老人才毫不掩飾的流露出自己的殺氣,駭人的氣勢,甚至不亞於蕭恆。
要知道,蕭恆可是張家三大柱石之一,而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人,恐怕修爲也達到了破塵境!
就在張鄴和老人交手的同時,整條街的兩邊已經圍上來一羣打手,看樣子,這幫人都是有修爲在身,張二爺這個時候恐怕不會再用普通人來消耗張鄴。
看到這個情況,葉青從山上抽出來幾張符篆,惡狠狠的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葉青甚至想把整條街給炸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張鄴取下了劍匣,對鄧玲心沉聲說道。
“鄧小姐,待會千萬要跟緊我!”
“好!”
這個時候,鄧玲心也知道輕重,重重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
而且,以鄧玲心的身份,在這裏一點用都沒有,沒準這幫人還會把她當做張鄴的同黨。
……
與此同時,省城的一傢俬人醫院內,張錦荷正躺在病牀上,右腳上已經纏上了一圈繃帶。
剛纔蕭恆和張鄴的交手,產生的餘波同樣波及到了她,不但腳腕扭傷,身上更是多了幾片擦傷。
“小姐,對不起!全怪屬下保護不當,讓您受傷了!”
站在病牀旁邊,蕭恆有些愧疚的說道。
“恆叔,我只問你一件事,他到底是不是當年被燒死的三哥!”
張錦荷緩緩從牀上坐起來,目光盯着蕭恆沉聲說道。
儘管張錦荷本身不習武,但也能看出來張鄴在和蕭恆交手的時候使出了張家的腳踏浮雲。
更何況,張鄴姓張,難不成這些都是巧合嗎?
“我知道小姐你在想什麼,但很遺憾……他不是!”
聽到張錦荷的話,蕭恆沉默了。
片刻之後,蕭恆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當年那件事,家族已經調查的很清楚,房子裏的遺骸,就是三少爺和幾個僕人的,根本不可能有生還者!”
只是,張錦荷卻被蕭恆的回答有些不滿。
“恆叔,你真的沒有騙我嗎?那爲什麼他的腳踏浮雲和我們張家的一模一樣,我雖然不習武,但這一點還是能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