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苗千戶,皇上正在休息,而且帝師有令,苗千戶要是有什麼急事,還請改道前去與帝師商議吧!”
乾坤宮總管太監田大唯填鴨子似的聲音傳來。
田大唯面色漠然,攔在了乾坤宮外,冷眼看着苗單,心裏不屑在笑。
真是找死!
帝師都說了去見他,這苗單竟然敢違抗帝師之令?
真當自己是天羅地網四大千戶之一就能逃脫帝師的把控?真是幼稚,都這個時候了,還效忠一個傀儡皇帝,嘖嘖嘖。
乾坤宮內,秦玄融合氣運金龍後,第一次嘗試,就聽到了田大唯的心聲。
他擡頭,看着外面眉頭一挑:“一個太監,都這般囂張?”
攔截加急信件!
說皇帝是傀儡皇帝!
還有讓效忠皇帝的天羅地網千戶,去拜見一個帝師,和帝師商議這般重大的國事!
不論是哪一個,這個內侍都死不足惜。
秦玄融合氣運金龍,藉助氣運金龍,他可以觀察一定範圍內的人,包括他們的氣運、修爲,以及心裏話,還有意識波動等。
除此之外,氣運金龍還可以匯聚天地力量,輔助他修煉。
而氣運金龍的力量,在一定範圍內對他,對他指定的手下實力,都有一定的增益加成。
比如說苗單有着後天境一重的實力,在得到氣運金龍的加持後,他能夠爆發出後天境六七重的實力,這是氣運金龍對實力的增益。
“這個死太監,連加急信件都敢攔截,真該死!”
秦玄又聽到了苗單的心聲,聽得出苗單心裏無比憤怒,恨不得立即出手,把田大唯這個乾坤宮總管殺掉。
但他心裏又有諸多顧忌,所以還在強忍着沒有動手。
外面,苗單還在與田大唯說着,想讓田大唯進去通稟。
但田大唯油鹽不進,甚至已經不耐煩。
秦玄從牀上起來,神色微動,心裏暗道:“這個天羅地網的千戶苗單,對皇帝以及皇室倒是忠心耿耿!”
系統:“叮,是否使用機會召喚先天神魔?”
“召喚。”
“叮,召喚成功,恭喜宿主召喚出無雙猛將:關羽!”
“召喚的先天神魔已經出世,宿主隨時可召喚出來。”
“嗯?”
秦玄腳步一頓,心念一動,身前一道幽黑如黑洞般的空間裂縫出現,恐怖的毀滅般氣息散發開來,一尊偉岸挺拔的雄壯身影從中走出。
如同一尊神魔,身上血色兇炎滔天,身披血色鎧甲,手持一杆青龍偃月刀!
“轟!”
邁步走出瞬間裂縫,天地震動,無上威勢宛若驚濤拍岸。
狂風氣勁席捲,讓殿內物品散亂一地。
身高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脣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武聖!
關羽出世!
秦玄心頭震動,他都沒想到剛開始召喚,就召喚出一個如此的無雙猛將降臨。
溫酒斬華雄,三英戰呂布,千里走單騎!
甚至道教都供奉關羽爲:關聖帝君!
關羽出世,那股神威轉瞬即逝,威武雄壯的身影走至秦玄跟前,無比恭敬,單膝而跪,垂首拜上。
“拜見主上!”
秦玄看着關羽,感受到他身上強大的氣息力量,心裏無比高興,微微頷首道:“免禮。”
“關將軍起來吧。”
一邊吩咐道,一邊查看關羽的信息。
【神魔:關羽。】
【修爲:先天神魔-金丹境九重圓滿。】
【體質:天武聖體。】
【神魔精銳:聖刀手(五百人,後天境九重圓滿修爲,一百氣運點可召喚一人)。】
再一看自己的氣運點。
氣運點:0。
秦玄:“……”
看來,以自己這個傀儡皇帝的氣運,只能等以後積攢到氣運點的時候,再召喚聖刀手了。
“關羽是一尊先天神魔,而且還是先天神魔中最強大的金丹境九重圓滿神魔。”
“這樣算上他自帶的體質、神通、神兵等,只怕先天神魔都不夠他一刀斬殺。”
“而從前身的記憶可知,大秦王朝最強大的就是先天神魔。”
“比如大秦王朝帝師江蘇諦,比如大秦王朝三大練武宗門勢力老祖,都是先天神魔。”
“正因爲江蘇諦是先天神魔,他纔有當權臣的資本。”
“但,有了關羽,這個大秦王朝就由不得江蘇諦作亂,還有帝后那個妖婦……”
秦玄暗暗思索。
原本不安的心,這一刻纔算是稍稍安定。
穩住。
有了關羽護着在身旁,哪怕自己現在還只是一個傀儡皇帝的身份,也足以保住自己的平安。
吱!
乾坤殿的大門被關羽推開,隨後關羽退到一旁,宛若一個貼身隨從,恭敬候着。
秦玄踏出大殿大門。
而這個時候,乾坤宮四周的皇宮侍衛,已經圍了過來,以田大唯爲首,把苗單團團圍困!
田大唯怒指苗單,小聲怒喝:“大膽苗單,你想要作反嗎?”
讓苗單改道前去與帝師商談國事,這傢伙竟然還油鹽不進,而且還想要對他出手,強闖乾坤殿!
這讓田大唯十分惱怒,真要讓苗單闖了進去,那讓帝師如何看自己?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不是一個廢物嗎!
“你的確是一個廢物。”
秦玄漠然的聲音傳來。
田大唯瞬間暴怒,怒喝轉身:“誰敢……”
罵人的聲音嘎然而止。
“......”
田大唯看着身後的皇帝秦玄,被噎得不輕,他怎麼都沒想到,罵自己的人竟然是這個傀儡一般的皇帝!
雖然秦玄是個傀儡皇帝,但罵了自己,田大唯也不敢反駁。
一滴滴冷汗滴落,田大唯俯首躬身,連恭敬拜道:“陛下。”
嘩嘩!
其他宮廷侍衛也都拜下,連同苗單在內一同恭敬道:“拜見陛下。”
秦玄看着田大唯,平靜道:“膽敢攔截加急信件,還敢讓效忠於朕的天羅地網千戶去拜見帝師,田大唯,你的膽子真是不小。”
田大唯一怔,完全沒想到皇帝會這樣對自己說話。
以前可不會這樣,更不會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