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少羽更是有些安耐不住性子,顯得異常焦急。
項梁安撫了一下少羽後,也微皺着眉頭開口說道:
“咸陽的密探來報嬴政容顏確實有些許變化!”
“看來昭令確實不假!”
“你們可知寧易?”軍師範增摸着鬍子問道。
“寧易?”
“亞父這是何意?”少羽有些不解道。
“他剪除異己,殘害百家,心計的確不簡單!”
范增的一句話使二人迅速的平靜下來,由於嬴政長生的消息太過震驚,二人有些慌了神。
“請軍師詳解!”
范增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暴秦雖剪滅六國,然六國之勢仍有餘威,秦廷之內亦是波詭雲譎”
“胡亥趙高倒臺了,秦廷之中再也沒有誰能制衡寧易的錦衣衛了!”
“軍師所言極是,前段時間蒙恬大軍北調邊疆,此乃外患!”項梁補充道。
“不錯,這暴秦原本是處處生患,寧易雷霆手段正欲逐個擊破!”說到這軍師範增臉上也有些凝重
“難道這和嬴政的昭令是有什麼聯繫?”少羽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自古攘外必先安其內,寧易是想用嬴政的昭令逼迫我們全部現身,他好將我們一網打盡!”
“這個寧易真是可惡!”少羽緊攥着拳頭罵道。
“寧易此計甚是毒辣,陷我於兩難之地,軍師可有謀劃?”項梁憂慮道。
此時范增微閉着雙眼陷入了沉思中,出手就正中了寧易的下懷,不出手則其它反秦聯盟也必將受到重創。
“那就將計就計和他們拼了!”
“少羽,熟讀的兵法可曾忘了?”范增提醒了一下少羽,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正是因爲熟讀兵法,或許我們有五成把握!”
“哦?說來聽聽!”
“此次嬴政巡遊,帝國部隊均被外調,嬴政身邊戰力強的只有錦衣衛護佑,如若聯合百家勢力或可一試!”
“嗯,少羽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項梁微微點了點頭!
“寧易沒那麼簡單,水無常形,兵無常勢,先祕密潛入桑海再說吧!”
范增搖了搖頭後還是決定先進入桑海,但並沒有表明是否要動手!
嬴政的昭令一出後,寧易便迅速召集了青龍,西門吹雪等人,兩兩一組,分批次祕密離開咸陽,提前去往桑海佈局。
其他的錦衣衛則全部留下,爲的是不引起太大的注意。
五人依次到達桑海城後,短暫的祕會了一下。
寧易將所有的計劃佈置幾乎都交給了西門吹雪青龍四人去完成。
而自己則獨自一人出了門,往儒家小聖賢莊走去。
不過多時寧易便隻身來到了小聖賢莊。
寧易的到來使原本郎朗讀書聲的小聖賢莊瞬間安靜了下來。
伏念和顏路連忙小跑到寧易面前躬身禮拜道:
“不知侯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侯爺見諒!”
“無妨,本侯今日特意來訪,是想見見子房先生!”
伏念顏路二人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
二人注意到了寧易沒有帶人來,應該不會是來拿人的,但是還是有些擔憂。
“二位先生誤會了,本侯聽聞子房先生大才特來請教!”
二人緩了口氣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些,雖然知道寧易此來覺得不會這麼簡單,但也好在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侯爺裏面請,我這就去叫子房!”二人將寧易帶到了前廳招待。
三人喝了一會茶後,張良來到了前廳躬身道:
“張良失禮,不知侯爺前來未曾接迎!”
“無妨,子房先生請坐吧!”
“謝侯爺!”
“二位先生暫且退下吧,本侯想單獨與子房談談!”
此話一出,伏念和顏路不敢多言,便起身退下。
“子房先生別來無恙啊!”
“桑海一別,今再相聚,侯爺愈發精神!”
兩人寒暄了兩句後寧易開門見山道:
“一別多時,不知子房現在考慮得如何了?”
“心中已有定論,只是還未曾親臨咸陽!”
寧易知道張良的意思,他這樣的頂級謀士是必須要見到嬴政。
若是明君則輔其左右,反之那張良寧可身死也不願意做一條走狗。
“無妨,你不用去咸陽了,陛下不日便會親臨桑海!”
“張良早已靜候陛下多時!”
見到陛下兒子從張良口中說出,寧易心裏甚是欣慰,看來張良之心確實有定論了。
“知道我爲什麼要殺胡亥和趙高嗎?”
“請侯爺詳解!”張良微微笑了一下,
“早點掃除這個障礙,你我二人也好輔佐陛下,踏足四海八荒!”
“眼下的大秦,障礙不止趙高吧,陛下昭令,親臨桑海看來侯爺是想將他們一併清除掉!”
“到底是子房啊,眼界之深!”
“侯爺前來,想必還有要事要告知子房吧!”張良喝了一口茶,以張良的睿智肯定不會只認爲寧易前來就是和他閒聊。
“不錯,此次計劃本侯想請先生協助!”
“侯爺吩咐便是!”
張良沒有多想,一口答應了寧易請求。
他雖然沒有親自去咸陽,可是私底下卻瞭解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那些反秦勢力鼓吹的東西,在民間百姓眼裏都不存在。
百姓更加渴望天下太平,安居樂業,而不是年年戰亂朝不保夕。
至此張良便下定了決心和反秦勢力決裂,就等嬴政一見。
“只是張良尚有一事不明,不知當講不當講?”
“先生直言!”
“陛下真已長生?”
··········
二人會談完了之後,寧易便出了小聖賢莊,走在桑海城的街道上。
雖然是第二次來到了桑海城,可從來沒有停下來感受一番桑海的愜意。
因此寧易進了一間酒樓,上到二樓靠街景的位置坐下小酢。
寧易一邊喝着小酒,一邊觀看着街景,突然不遠處的街道上傳來一陣喧鬧,寧易定睛望去,一個地痞正在欺負一名青年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