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也不用知道,老老實實做好一個臣子,否則他的下場只會和胡亥一樣!”寧易的將這封信捏在手中,運氣真氣,直接將信件震碎。
田言察覺出寧易的意思,是要讓這個祕密永遠消失,於是附和道:
“盒子只有一封信而已,扶蘇還是那個扶蘇!”
寧易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走吧,去看看昌平君之女!”
寧易拿上盒子,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二人走到了醉夢樓二層的一間房前,房間坐着三個衣着華麗的富家公子,正陶醉在舞姬華美的舞姿裏。
那名舞姬一身露肩廣袖長裙,身形如水,貌可傾國。
身上的氣度比起少司命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說少司命是淡雅的秋蘭,那他便是高尚的木蘭,而此女正是漣衣。
寧易的雙目凝聚在漣衣身上,眼神中似有點點光芒,心裏悸動的感覺,只有初見少司命時有過。
這一幕自然被田言察覺出,田言輕笑了一聲道:
“此女氣質高尚,可不像一名舞姬!”
“哦?此話何意?”
“骨子裏的東西,用媚俗是掩蓋不了的!”
田言注視的漣衣,迅速洞察出她真實的一面。
“還有什麼瞞得過你這雙眼睛!”
寧易心中一陣竊喜,田言這特殊的能力實在大有用處。
“田言也只是侯爺的一雙眼睛罷了!”
寧易點了點頭,隨後叫來了一名錦衣衛千戶:
“侯爺!”
“去查一下,凡是看過裏面那位女子舞姿的人,都給我抓起來!”
“是!”
千戶應了一聲後立馬開始召集人手調查。
說罷一把推開大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那三名富家公子看到有人不宣而入,起身破口大喝道:
“何人擅闖,竟敢毀本公子雅興!”
寧易背對着他們,沒有說話,直接走到漣衣身前開口道:
“你就是漣衣?”
漣衣看向那三名公子,眼神有些懼怕。
“別怕,跟我走!”
見寧易根本不理會,還要將漣衣從他們眼皮底下帶走,其中一名富家公子勃然大怒,拔出配劍氣勢洶洶的朝着寧易走了過來。
“大膽,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不知,不過你快死了!”
那名富家公子捧腹大笑,不以爲然,正準備開口迴應。
“砰!”
“呃···”
寧易殺他根本不用劍,擡手一道真氣便將那名公子震飛,連同破碎的牆面一起掉下了樓下的大廳。
大廳裏的賓客看到那名公子的四肢盡斷,全身碎裂,嚇得紛紛逃散。
房間內,漣衣也被剛剛那一幕驚倒在地,寧易蹲下身子伸手將漣衣扶起。
田言見勢走上前來替寧易扶住了漣衣。
接着寧易一個閃身靠近了另外兩名公子。
那兩名公子早已嚇破了膽,隔近後纔看到寧易身穿的麒麟袍,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除了你們,還有誰看過她的舞姿?”寧易凌厲的眼神露出騰騰的殺氣。
“小的今日也是第一次見!”
“見過的她的舞姿的人都得死!”
寧易殺意已起,擡起右手正要出手時,門外出來傳來一個聲音:
“侯爺見諒,他們有眼無珠,不識侯爺!”
寧易轉身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屠!”
來人正是大秦將軍白屠。
“怎麼,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正是,還請侯爺高擡貴手!”
“白屠,若你在求情,死的可是你!想清楚了回答!”寧易根本不給白屠任何面子。
“侯爺請恕白屠一言”白屠想了一下戰戰兢兢的說道:
“說!”
“我這有一個侯爺您感興趣的人,用來換他二人性命,還望侯爺准許!”
白屠話音剛落,寧易便擡手一掌將那兩名公子打死!
“你也配和本侯做交易?”和寧易做交易完全是自討沒趣,強如東皇太一都得虧盡血本,付出慘重的代價,更何況一個白屠。
“這···”白屠一臉僵硬,跪在地上,他沒想到自己的小聰明在寧易面前,竟討不到半點好處。
“本侯感興趣的人?若是不感興趣,那本侯就送你去見你的朋友!”寧易拔出長生劍架在白屠的脖子上。
白屠只感覺脖子一陣冰涼,冷汗直流,渾身哆嗦道:
“農家共工堂的金先生!”
“金先生?”寧易有些十分詫異,白屠爲何會對自己說起這個人,於是接着問道:
“我爲何要對這個人感興趣!”
“侯爺,是他讓我來告訴你,說你一定會對他感興趣,不關我事啊!”
寧易來到東郡後的消息迅速傳開,金先生找到白屠脅並迫他透露寧易的住處。
白屠真巧碰上寧易要殺自己的朋友,於是試了個小聰明想救下兩個朋友。
白屠的話音剛落地,一陣打鬥聲突然從門外傳來。
緊接着房間大門被一劍劈開,破門而入的人正是金先生。
剛剛的打鬥正是金先生和章邯,此時章邯正堵在金先生的身後。
“侯爺,他說是來找你的!”
“嗯,既然是找本侯的,你就退下吧!”寧易擺手說道。
“是!”
說罷章邯便退到了後面。
“勝七是你殺的?”金先生手握寒蟬殺意凜然的質問着寧易。
金先生的出現,使田言異常震驚,她移步擋在了寧易的身前:
“你來幹什麼?”
金先生打量着田言,看出了她和寧易的關係,有些氣憤道:
“田言?身爲農家之人爲何與錦衣衛一起?”
田言沒有辯駁,反而一眼識破金先生:
“你是吳曠?”
“不錯,今日我來是爲寧易,請你讓開!”
寧易揮手示意田言讓開,並吩咐道:
“沒你的事,照顧好漣衣!”
“是!侯爺!”
接着寧易對着吳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