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一番苦思無果後,寧易索性也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先將漣衣和漣心帶回宮裏面見嬴政再說
經過三日的跋涉,一行人終於回到咸陽。
寧易吩咐青龍和田言二人,去咸陽城購置府邸,方便安置漣衣和花影姐妹三人。
西門吹雪,阿飛和一衆錦衣衛,將英布押解到錦衣衛的鐵牢。
自己則帶着漣衣姐妹二人,趕往咸陽宮。
三人來到咸陽的大殿前,對於昌平君及其族人,嬴政一直十分忌諱。爲了不顯得唐突,也讓嬴政有些心理準備,寧易先讓漣衣姐妹二人在外等候,自己先進去面見嬴政。
一番君臣之禮後,寧易開口道:
“陛下,此次東郡之行,臣已將農家,楚系項氏一族等反秦勢力,一一掃除!”
“嗯,做得很好!”嬴政微微點頭對寧易十分滿意。
“謝陛下,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寧易拱手做出請求的姿態。
“你我二人何須如此客套,直言便是!”嬴政伸手示意寧易。
“此次東郡之行,臣爲陛下帶回了兩位故人!”
“哦?是和故人?”嬴政眉眼一閃,有些好奇。
“昌平君之二女,羋漣和羋心!”
說罷寧易便用餘光注視着嬴政的反應。
聽到昌平君以其遺孤,嬴政一愣,微皺着眉頭,像是在回憶什麼。
在沒有遇到驪姬之前,昌平君之女羋華曾是他最寵愛之人,只可惜,昌平君毅然反秦,羋華也從此被禁如冷宮,再無音訊。
看着嬴政面色黯然,寧易開口述解原委道:
“陛下,她們只是爲昌平君連累,並無反秦之心,現已歸順大秦!”
見嬴政沒有開口,寧易接着說道:
“昌平君已死,如今他的計劃也已粉碎···”
沉默了良久之後,嬴政擡手打斷寧易,輕嘆一息後,緩緩開口道:
“罷了,朕明白,既然帶她們前來,自有你的道理!”
“陛下聖明,臣請陛下詔令,冊封她們爲大秦公主,以示天下大同,四海歸心!”寧易鄭重的說道。
“嗯,是該了了這段恩怨,帶她們上來吧!”嬴政點了點頭擺手吩咐道。
一旁的太監,應了一聲後,立馬走出大殿將漣衣和漣心,帶了進來。
“羋漣羋心,拜見陛下!”漣衣帶着漣心欠身行禮道。
“免禮!”嬴政擡手示意。
漣心頗有童趣的轉動着眼珠,看着嬴政道:
“他就是我們的大姐夫嗎?”
“這是陛下,漣心不得無禮!”漣衣連忙制小呵了一聲,接着拜罪道:
“羋心,年幼無知還請陛下恕罪!”
嬴政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忍不住笑了一聲,倒覺得小姑娘甚是可愛。
“無妨,童言無忌!”
“你們與朕,本就親人,羋心之言,並無不妥!”
“既是親人,就留下來與朕一同家宴吧!”
隨後,嬴政吩咐一旁的太監道:
“今日家宴,召扶蘇進宮來吧!”
“是!”
說罷那名太監便起身朝壂外走去。
“寧易,今日家宴,你也一同留下!”嬴政早已把寧易看做兄弟家人一般,因此家宴並不避諱。
“臣,謝過陛下!”
晚上,舉行家宴的壂中,嬴政皇室各級嬪妃夫人,以及扶蘇爲首的各位皇子和公主都已經就坐。
嬴政一番酒詞,介紹了完畢後,召來太監道:
“擬旨,冊封羋漣爲郢城公主羋心爲鄢城公主!”因羋漣羋心是前楚國公主,因此嬴政特取楚地作爲封號,作爲大秦公主。
冊封過後,一席人都舉杯恭賀,這時嬴政身旁的一位夫人,看着漣衣開口說道:
“郢公主天資俏麗,看上去也已到婚嫁之年,不知心中可有中意之人!”
漣衣放下酒杯,臉上幾許嬌羞,看了看旁邊的寧易!
夫人瞬間明白了漣衣的心思,於是附耳將告知嬴政。
嬴政點了點頭,說起女兒感情之事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對着問道:
“前些時日,你爲一名女子,把朕這咸陽城攪動一番,弄得遍地秋蘭,怎麼就沒了下文?”
嬴政突然響起了前段時間,寧易爲了少司命遍尋秋蘭。
“原來這滿城的秋蘭花還有這等泣歌之事!”漣衣看着寧易,極力的掩飾着心中的不悅,然而一股醋意敏銳的被夫人察覺。
寧易搖了搖頭苦笑一番:
“回陛下,大秦餘毒未清,臣不敢思慮兒女之事!”
“嗯,如今內患盡除,你也是時候思慮一番了!”
“陛下,依臣妾看來,郢公主和侯爺乃是男才女貌之絕配!”夫人打量着寧易和漣衣二人開口道。
“嗯,朕也正有此意!”嬴政想了想似乎還有什麼不妥,於是又問起
“寧易那秋蘭女子,你作何打算?”
嬴政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寧易做個選擇,漣衣畢竟身爲大秦公主,自然不能做小。
然而這卻着實難爲道了寧易,心中苦嘆:“早知道就不參加家宴了!”
想到漣衣和少司命,寧易兩個都不捨,既然如此寧易心一橫,起身湊請道:
“陛下,寧易乃信守承諾之人,無論是漣衣還是小衣,臣都不可輕負,還請陛下准許,將二人都許配與我,不分大小,左右平等!”
寧易此言,讓嬴政甚是有些笑意,從來沒見過寧易這深情的一面。
“罷了罷了,朕只賜婚與你,至於這兒女之事,你自己處置吧!”
說罷寧易便同漣衣起身拜謝!
家宴完後,三人回到了鎮撫司之中,寧易先讓月神將漣衣姐妹帶到廂房之中,隨後叫來了田言和青龍二人:
“府邸選好了沒有!”
“回侯爺,已經選好,只是尚且簡陋,府內還需置一番!”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青龍下去後,寧易有些犯難的問道田言:
“這二位夫人···如何是好!”
田言愣了一會欲言又止道:
“侯爺,此等事宜,田言也···也無能爲力!”
身爲女子的田言深知女兒之心,毫無道理可以言說。
“知道,下去吧!”
寧易擺手無奈道。
此時少司命從寧易的房間走了出來,正好與漣衣撞上,女人的敏感之心,往往一眼便能感知對方之意。
兩人停了下來,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