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我們就說正事吧。”三位長老對視一眼,然後由大長老對雲笑說道。、

    “雲笑小友可否願意成爲丹心閣的客卿長老?”

    雲笑一怔,原來是這個,這三個老傢伙是明顯看中自己的煉丹術,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啊。

    “大長老,我還年輕,作爲長老來說還有點稚嫩,更何況我更希望遊歷大陸,恐怕不能一直在丹心閣效力。”雲笑婉拒。

    正要轉身走,卻被大長老一把拉住。

    “雲笑小友,你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吧。”

    “這作爲丹心閣的客卿長老並不需要一直留在丹心閣。”大長老笑呵呵道,雲笑總覺得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情。

    “哦,那作爲客卿長老需要做些什麼?”雲笑好奇,當下也不着急。

    “客卿長老說白了就是個掛名長老,平時根本不需要在丹心閣,但是丹心閣會永遠向客卿長老開放,裏面的各種資源客卿長老和議會長老一樣享有特權。”

    別說,大長老的這番話真真是讓雲笑頗爲心動,當下心裏打起了算盤。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雲笑小友是想參加十日後的臨淵界選拔吧?”

    這話一語中的,雲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要是有我丹心閣客卿長老的身份,想來這臨淵界是更容易不少。”大長老說着,看向另外兩人使者眼色。

    “對對對,我丹心閣在大陸的地位,臨淵界那些老傢伙肯定會賣這個面子。”青長老連忙附和,離長老也是笑意連連點頭。

    “小友你看如今你的修爲也僅僅是有化神境,雖然在年輕一輩中算是天賦異稟的存在,可真要放在那老妖怪橫行的臨淵界恐怕多少還是有點不夠看。”

    大長老還在加火,目的就是要無論如何都要讓雲笑進入丹心閣。

    雖說自己有着澹臺瑤作爲保障,就算進入臨淵界遇到那些老妖怪,也是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是如果真如大長老所說的,那客卿長老的身份未嘗不可。

    “我覺得應該沒有盡是好處的事情吧?”雲笑還是不由得問道,這三個老傢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小友果然聰明,來這丹心閣做客卿長老呢,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

    雲笑好奇:“哦?哪件事情?”

    三位長老再度對視一眼,由青長老說道:“就是每年需要向丹心閣煉製一枚八品丹藥即可。”

    雲笑本來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結果一聽,瞬間釋然。

    “就這?”

    “就這!”

    如果說每年煉製一枚八品丹藥對雲笑來說是簡單如喫飯,可對別人來說難如登天,本來大長老還準備放出更多的福利,可是看到雲笑這麼快就答應下來,馬上住了嘴。

    在獲得客卿長老的身份後,雲笑沒有多停留,和三位長老告別後就在侍衛的引導下望着丹心閣外走去。

    “你看那個年輕人出來了!”

    “喲,這麼快出來,難道是失敗了?”

    “可不是嘛,八品丹藥怎麼可能是這種小輩能煉的出來,就算是我等苦修多年也才堪堪能煉製五品丹藥。”

    先前雖說雲笑說考覈八品煉丹師沒有太過宣揚,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得知了情況,如今都是嘲諷聲不斷傳來。

    對於此雲笑置若罔聞,而在這些嘲諷聲後沒一會兒,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討論,將衆人的目光瞬間凝固在雲笑的身上。

    “可是他現在穿的就是八品煉丹師的法袍,而且,身上還有一塊從未見過的玉牌。”

    這句話讓衆人的目光牢牢鎖定雲笑的煉丹師法袍。

    “真的是八品煉丹師!”

    “我的乖乖,這年輕人.....”

    “我說剛纔那天雷是怎麼來的,原來就是他。”

    “誒,那玉牌你們有見過嘛?”

    一下子衆人的注意力更是集中在了玉牌之上,這下大夥心中都犯了嘀咕。

    直到侍衛將雲笑送出了丹心閣,纔有人湊上去問侍衛情況。

    “侍衛大哥,這是什麼情況?”

    “雲笑閣下已經考覈過了八品煉丹師的資格,更是我們丹心閣的客卿長老!”侍衛面無表情的回答,語氣中還有着絲絲的自豪。

    “嘶~客卿長老!”

    所謂客卿長老他們自然知道,不過這麼年輕的客卿長老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丹心閣啊,大陸上最權威的煉丹師聖地。

    千百年來都未曾聽過有這麼年輕的客卿長老出現。

    恐怖如斯!

    ......

    時間如白駒過隙,十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而在這期間,整個大陸都開始沸騰了起來,不少強大的氣息從深山從冰谷,從各地各大宗門的禁地中傳來,一時間天地都出現了變化,好像迎接這歷史性的一刻。

    這裏,一處古地,四周的草地顯得有些詭異,那些本應是綠色的雜草,在這裏卻是換了一個顏色。

    黑色的草不多見,可是也不是沒有,而像這樣大片大片的着實罕見,更詭異的是這些草木中並不是那種枯萎的模樣,反而長的格外的具有生機。

    給整片大地附上一層神祕的面紗。

    這裏很空曠,除了草木之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甚至連天際上漫無目的飛行的鳥獸在這裏也是絕跡。

    如果說唯一有的不同,就是幾名白袍老者站在那顯示着一份不和諧,還有在老者們身後一個不算大,但是充滿着神奇詭譎波動的符文陣法。

    “多少年了,幾位好久不見。”

    一名蒼老的聲音,透着一種歲月史詩般的味道。

    “是啊,這次臨淵界的開啓又是我們幾個老傢伙。”

    幾個老者明顯是在歲月的長河中度過了漫長時間,一時間感慨萬千。

    而在這簡單的交流後,一道道人影劃破天際,從遙遠而來,攜帶的滾滾威壓,放眼大陸都能碾壓一衆以等一等宗門勢力。

    “哈哈,臨淵界,我火霍來了。”一道張狂的聲音中彷彿有驚雷陣陣,一個火紅的身影像隕石砸落。

    “火老頭,你來的可真快啊。”說話的是另一道身影,那身影渾身籠罩在一層水幕之下,笑聲朗朗,經久不散。

    兩人率先到達這裏,落地後卻是一臉嚴肅的走到無名白袍人身前,躬身一拜。

    “見過守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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