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裏沒有誇閻埠貴的意思。

    那閻埠貴扣扣搜搜,算計到死,不能說是錯,畢竟過日子就得算計着。

    但有句話叫過猶不及。

    他連自己兒子都算計,實在是有些過頭了。

    但他的確是用27.5的工資養活了一家人。而且也沒作出什麼實際性傷害別人的舉動,頂多佔點小便宜。

    而秦淮茹呢?同樣的工資,家裏還比人家少了一口人。

    閻埠貴家孩子比棒梗他們要大吧?喫的糧食比他們少?

    怎麼不見人家哭窮呢?

    原劇中有棒梗老師說他們家每個人平均下來生活費五塊多,達不到特困標準。

    棒子麪一斤才兩分錢,大白菜,五釐錢一斤,釐這個單位現在不常見了,但釐米分米都知道吧?就說一分錢能買兩斤大白菜。

    五塊錢一個孩子吃不了一個月?

    自己賺不夠錢,就去喝人家的血,就是爲了喫香的喝辣的。

    這兒就不得不拉出隔壁的某個寡婦做對比了,哦,年代差不多,說不定能碰到。

    秦淮茹拿着棒子麪高高興興的回了家,賈張氏鼠頭鼠腦的湊了過來。

    “怎麼樣?得手了嗎?”

    秦淮茹得意的翻了翻眼:“那還用說,這傻柱子可比那個軍子還對付多了。”

    “秦淮茹,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從他身上刮喫的刮喝的我不管。

    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

    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要是我知道你幹了什麼不該乾的事情,哼……”

    秦淮茹臉拉了下來,對自己這個婆婆當真是怨恨不已。

    若不是她把持着家裏的錢,何至於讓她在外頭拋頭露面,讓男人佔便宜弄口喫的?

    死老太婆不但不知道體恤她,還變本加厲。

    見秦淮茹臉色不好看,賈張氏放緩了態度:“呦,這是生氣了?媽這就是給你提個醒,免得你走錯了路。行了行了,趕緊去把飯做了。”

    ……

    周建軍回了房,於曉麗緊張的打量了他一圈:“沒跟柱子動手吧?”

    “沒有沒有,我們倆和好了。”

    “真的?”於曉麗有些欣喜。

    自己男人家裏就他自己一個孩子,要是有什麼事情,也沒個兄弟幫襯。

    好在有柱子兄妹,才顯得沒那麼孤單。

    在這個大院子裏,也沒人敢欺負他們。

    要是他們兩家也鬧掰了,就太不好了。

    如今聽到兩個人和好了,她自然高興。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都說了男人間的事情,最好解決。你就放心吧。

    這天都沒大亮呢,你再睡會。我去把奶奶院子裏的雪清乾淨。

    等回頭做好飯,我叫你。”

    “啊?你做飯?”

    “咋?不信你男人?”

    於曉麗趕忙搖頭:“不是,可是你從來沒做過啊。”

    “額……你忘了,何叔沒跑的時候,是準備把手藝傳給我的。傻柱子小時候傻不拉幾的,何叔都絕望了。

    要不是因爲我上學好,說不定現在也當了炊事員了。”

    “那個時候,我還沒嫁過來呢。不過我聽奶奶說起過。”

    周建軍拍了拍腦袋:“是哦,那時候你還是小丫頭呢,現在都成了孩子媽了。”

    “貧嘴。”

    “嘿嘿,總之,以後家裏的飯我包了,我保證把你跟閨女喂的白白胖胖的。”

    周建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於曉麗有些害羞的往被子裏鑽了鑽。

    事實上,這樣親暱的舉動,他們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就沒再有過。

    因爲那時候周建軍腦子喝壞了,變成了人渣。

    現在她又重新感受到了戀愛時候的甜蜜,畢竟兩個人之前的感情基礎是比較深厚的。

    “乖乖閉上眼睛,我去忙了。”

    “我又不是孩子。”

    “都一樣,你是我的大寶貝,閨女是小寶貝。”

    “哼,盡會拿話哄我,以前在廠子裏就是這樣。”

    “誰讓你一開始對我愛答不理的,不哄能把你變成孩子媽?不過現在不一樣,現在不是哄,是真心實意的,你摸摸我的心。”

    “呸……不要臉。你莫要鬧我,你不是要去剷雪嗎?快去快去。”

    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於曉麗臉紅紅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那你親我一下。”

    “不要,你趕快去!一會太陽都出來了。”

    周建軍嘆了口氣,出了門,看了看看天上飄着的雪花,這出個屁的太陽。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

    不過也好,感情嘛,總要保持新鮮感。

    獸血沸騰啊,只能拿雪出氣了。

    重新回到聾老太的小院,何雨柱也同樣赤紅眼,過來剷雪。

    周建軍看了一眼,樂了。

    “怎麼着啊何爺?一大早發騷呢?上這麼大火。”

    何雨柱臉騰的紅了,瞪了他一眼:“關你屁事,鏟你的雪吧。”

    “嘿,你看你,咱哥倆有啥不好意思的。

    話說回來,柱子,現在雨水長大了,馬上都參加工作了。

    你是不是得找個媳婦了?老這麼憋着也不是事兒啊。”

    聽周建軍說的不正經,何雨柱沒反駁,嘆了口氣:“怎麼找?之前也見了幾個,沒一個看上我的。哥,你覺得我長的醜嗎?”

    “呵,這聲哥從你嘴裏冒出來,可真新鮮,有日子沒聽到了。”

    “滾滾滾,你要但凡當個人,我能不認你?”

    “這話有道理,以後我要是再犯渾,你只管大嘴巴抽我。”

    何雨柱嘿嘿一笑,發覺這丫的今天好像是有點不太一樣了。

    “成,浪子回頭金不換,也不枉乾媽教導。”

    “合着全是我媽的功勞。”

    “丫廢話,沒咱媽,能有你嗎?”

    “你這不是廢話?我他媽竟然沒法反駁。”

    “哈,這就對了。對了哥,雨水的一個同學叫於海棠,是不是要分配去嫂子那了?”

    周建軍撓頭,於海棠?那丫頭好像是播音員來着。

    “是有這麼個事,怎麼?動心了?”

    “瞧你說的,你沒變壞……好好好,我不提這一茬。以前看你跟嫂子天天黏在一起,誰能沒心思?你回頭讓嫂子幫我說說。”

    “行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幹嘛不找雨水啊,那不她同學嗎?”

    “她?她不給我攪和,我都謝謝她了。”

    “你們兩個大男人,背後說我一個小姑娘的壞話,也不害臊!”

    何雨水滿面嗔怒,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都沒注意。

    周建軍瞄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毛:“看來你對自己認知很正確啊,是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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