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秦姐接了男人的班,一個月能拿到27.5塊的工資。

    養家雖然不容易,但真的能見兒天的揭不開鍋?

    以前你軍哥,沒少貼補她們家,依舊能看到秦姐愁容滿面的喊窮,這正常嗎?

    咱們都在一個廠子裏,誰不知道誰?

    我在廣播室都能聽到一些流言蜚語。你問問你哥,他聽說過嗎?”

    於曉麗終究是個女人,留了面子,沒好意思直說。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嫂子說的是,每天喫飯的時候,的確能看到一些……事情。”

    何雨水感覺自己三觀受到了震盪。

    “不會吧,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周建軍冷笑:“會哭的孩子有糖喫,何止這些。

    其實從平日裏生活細節就能看得出來。

    你看看院子裏的孩子,多半都是穿着有補丁的衣服,大的穿完小的穿。

    你再想想棒梗那三兄妹,他們穿過補丁衣裳嗎?

    還有那賈張氏,養的白白胖胖,這年頭想要喫胖,可真是不容易。

    你看你侄女,這瘦的。”

    “這還不是因爲你?”何雨水絲毫不給面子。

    “咳咳……這個怨我。說的就是這麼個道理。

    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猜猜三大爺一個月工資有多少?”

    “三大爺?”何雨水沒想到這事情能扯到他身上,想了想:“應該挺高吧。”

    “高個屁,三大爺工資,跟你秦姐是一樣的。”

    “啊?不會吧?”

    “是不是很驚訝?”周建軍冷笑。

    “三大爺那人愛佔便宜不假,但你看看他家孩子少嗎?他們總比棒梗三兄妹年紀大吧?喫的肯定不會少。

    但你看三大爺哭窮,讓人接濟過嗎?”

    何雨水愣愣的搖了搖頭。

    “你再回頭看看秦淮茹,一大爺偷偷接濟,我以前也經常接濟,現在我看八成要準備拿你哥當飯票。

    你看,我們家算過的不錯吧?我沒自行車,當然,這是我作的。

    但秦淮茹有。

    你看,我們家沒縫紉機吧,但秦淮茹有。

    他男人死的時候,廠裏可是賠了五百塊。這麼多錢,養活不了一家人?

    我看啊,人家不但要養活,還想天天有肉,喫白麪饅頭的養活。

    所以這個女人,水深着呢。”

    何雨柱跟何雨水都覺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現在細細想來,果然處處有細節。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女人城府可太深了。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那咱們就說說院子裏的這幫人。

    以後你們也留個心眼。

    許大茂就不說了,從小就跟咱們哥倆不對付。

    但是他是個真小人。

    什麼意思呢?就是咱們得罪了他,不要有僥倖心理,他一定會憋着壞水乾咱們一回。

    所以咱們該提防就提防。

    這種人反而好對付,因爲咱們知道他會出手。

    但有些人可就不這樣了,蔫壞蔫壞的。

    這裏頭就屬二大爺。

    你們別這麼看着我,是不是覺得二大爺平時笑呵呵的,跟誰都不錯?

    狗屁!

    你們看看,他怎麼打兒子的?棍棒出孝子,這一點我承認。

    但你看他兒子服他嗎?說白了,就是他脾氣暴戾。你們等着瞧,等他老了,他幾個兒子要是能孝順他,我周字倒過來寫。”

    二大爺劉海中是典型的笑面虎,原著之中,爲了升官發財,着實幹了不少髒事。對付婁曉娥一家的時候,手段是真的狠。

    會咬人的狗不叫喚,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但咱們也不用怕他,照常相處就成,他不找咱們麻煩,咱們也不招惹他。

    一大爺這人,很難說。

    老好人,但是思想陳腐,而且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去要求別人。

    就比如對待秦淮茹一家的事情上,他總是讓我們大家多幫忙。

    但是大院裏生活困難的多了去了,爲什麼不見他上心?”

    “這還真是,他在廠子裏就跟我說過好多回,說讓我打飯的時候多照顧秦淮茹。

    而且有一次晚上我起夜,還看到他偷偷給秦淮茹糧食。”

    何雨柱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哈,瞧瞧。他是院子裏的一大爺,幫襯秦淮茹的事情,爲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做?非得半夜三更?”

    何雨水現在一臉喫瓜羣衆的模樣,兩隻眼放着星星。

    “哥,你這意思是,一大爺跟她……”

    “噓,這種話不能亂說。總之,一大爺這個人你說壞,倒也不至於,但千萬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對了柱子,有件事情我一直忘了說。

    我有個朋友去過保城,見過何叔。”

    提到何大清,何雨柱一臉不耐煩,何雨水則有些想念。

    “你提他幹嘛?”

    “不是,我那朋友回來告訴我說,他去一家飯店喫飯,何叔在那做菜。知道他是京城來的,就問了你的情況。

    還說從他離開之後,每個月都給你們寄了十五塊錢生活費,不知道收到了沒有。”

    何雨柱聽了這話,並沒有懷疑。

    因爲大家都知道,周建軍在外頭喫喫喝喝,認識不少朋友,三教九流都有。

    “哥,你是說我爸還記着我們?”

    何雨水則顯得很激動。

    “那是肯定的,雖說何叔他……咳咳,是個老情種。但你們是他的孩子,怎麼能放着不管。”

    “那不對啊,我們從來沒收過錢啊。”

    何雨水敏感的抓到了問題。

    “這事情得問一大爺!”何雨柱捏了捏拳頭。

    那時候他年紀小,何大清臨走之前,交代過一大爺多多照看看他們兄妹。

    畢竟周媽媽是個女人,也有自己的孩子。一個女人帶着孩子,總歸是不容易。

    而一大爺沒有孩子,在院子裏有話語權,所以交託給他,倒也正常。

    確實,一大爺經常關心他們。

    只不過後來他們被周媽媽接管了,一大爺也就不怎麼過問了。

    “這事情不知道真假,你回頭想個法子試探一下虛實。”

    何雨柱點了點頭,萬一周建軍的朋友是胡說的,那難免鬧矛盾。

    但這事情,不像是胡說的,畢竟如果不是真的那個人又怎麼知道周建軍跟他是兄弟?還專門告訴他?

    雖然他現在不在乎這十五塊錢,但是那是他缺失的父愛的一種補償,這個對他很重要,起碼證明那老頭沒忘了他們兄妹。

    見兩個人心事重重,周建軍也失去了談興。

    總之遠離秦淮茹一家,就不會有大錯。

    “行了,我去廚房收拾收拾,準備中飯。

    雨水你去找於海棠。你們也別瞎想。

    實在不成,哪天咱們去保城跑一趟,問問何叔。”

    (別跑,還有更新)

    (真的,大家送小禮物,請理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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