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海棠,你這車是擱哪買的?新款吧?看着可真好,挺貴的吧?”

    一行人去上班,這一家人一起上班,人倒真不少。

    周建軍用以前的舊墊子,給自行車後座綁上,帶着於曉麗。

    見有人說話,也只好下車子。

    小丫頭有何雨水在家帶着,她現在工作還沒定下來,平日裏在學校宿舍住。

    主要是以前跟周建軍鬧掰,在家裏覺得彆扭。

    現在關係和好了,當然是覺得在家裏舒服。

    不但有花生瓜子,還有大白兔奶糖喫。廚房裏還有大紅的西紅柿。

    這日子哪找去。

    話說回來,這個時期花生瓜子的供應,也很奇葩。

    在之前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買到。

    每個人限額,花生兩斤,瓜子半斤。

    這可是一整年的份額。

    也是這兩年,稍微纔好了一些,改成了每個人每月的份額花生兩斤,還得是帶殼的。瓜子半斤。

    自然災害的年份漸漸遠去,生活水平終究是要提高一些。

    這也是爲什麼原劇中何雨柱喜歡喫花生米,而三大爺成天算計讓人家買瓜子的原因。

    於海棠這嶄新的女士自行車,可是吸引了大院裏很多人的目光。

    到了門口,三大媽攔住,問詢了一番。

    於海棠大大方方的說道:“這車,是柱子哥送我的,我們在處對象呢。”

    一旁何雨柱驕傲的仰了仰頭。

    “傻柱送的?你們兩個在處對象?”這個答案,太出人預料了。

    何雨柱是大院的老大難,誰都清楚,就那破嘴,誰家姑娘能受得了?

    結果傻柱竟然找到對象了,而且還是於海棠。

    於海棠這妹子,可是大高個,皮膚白,生的好看,竟然看上了何雨柱?

    一時之間,竟沒反應過來,要跟何雨柱說兩句喜慶話。

    “嬸兒,你這可不對啊。”

    三大媽是於莉的老婆婆,於海棠是於莉的親妹妹,喊她嬸子。

    “柱子哥有名字,人又不真傻,您以後可不能叫他傻柱。”

    這名兒聽着多難聽啊,以後是她男人了,她不也跟着變成了傻柱媳婦?

    “對,海棠說的是,正好今兒人多,大家聽我一句。

    我傻柱的名字是怎麼來的,你們都知道。那是我爹亂叫,叫出來的。

    但我以後不希望你們再叫我傻柱,要叫我何雨柱。

    我再聽到誰叫我傻柱,可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對於海棠的維護,心裏直美,都美得冒泡了。

    三大媽有些尷尬:“呵呵,我這不是叫順嘴了麼?以後不叫了不叫了。

    你這個事情,你姐知道嗎?”

    “告訴她幹嘛啊,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們倆處對象,是要我們兩個樂意。

    現在可不興包辦婚姻,主張自由戀愛,我們這個就是自由戀愛,家裏人可管不着。

    行了嬸兒,我不跟您說了,我們要去上班了。

    大傢伙回頭見啊,以後我估計見面的機會挺多,下次讓你們看個夠。”

    於海棠這性子,倒是招人喜歡,大大方方,敢愛敢恨。

    要說女孩子哪有不虛榮的?

    當然,這裏不是貶義詞。

    自己男人送自己一輛車,被人圍觀,那也是紅心的蘿蔔,心裏美。

    只覺得今日漲了面子,下次在這四合院行走,也能挺胸擡頭。

    說出去,跟誰都能比一下子。

    沒見過哪個姑娘處對象,人家就直接送自行車的。

    這就是面子。

    女孩子比的不都是這些嗎?

    無可厚非。

    周建軍兩口子,落在後面。一直充當喫瓜羣衆來着。

    對於海棠的表現,兩口子都還挺滿意。

    這樣的人好處,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裏,靠你猜的那種,過日子天天不夠累的。

    一次兩次,叫情趣。

    但日常就是這樣,肯定處不長,太累。

    辛辛苦苦工作一天,回到家,一看,呦,今兒不高興。

    問一句怎麼不高興啊?

    你猜!

    猜不着。

    好傢伙,你竟然猜不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瞧瞧,就這兩口子這般過日子,長久了,能不打架?

    當然,這裏可不是妖精打架。這玩意剛結婚那會,見兒天的打,到後來就不稀罕了。

    男人一聽,都得躲着,腰受不了。

    所以說談對象,還是得找性格開朗一些的,日子過的也痛快。

    一家之言,說的不對,您包含。

    等何雨柱跟於海棠先出了門,周建軍不給衆人機會,快速打了個招呼,拉着媳婦就跑。

    不然看着自己的新車,難免又要拉着一頓嘮,不夠麻煩的。

    等他們全都離開後,院子裏才炸了鍋。

    “你們看到了沒?那周建軍推着的車子,也是新車。”

    “這有什麼稀奇的,那周建軍跟傻柱跟親哥倆似的,人家給周建軍買輛車有什麼稀奇的?”

    “這話可不對,怎麼是傻柱給買的呢?”

    “呵……那周建軍什麼德性,你們不知道?他能有錢買車?”

    “不一定哦,他媽可是給他留了不少錢。”

    那人不說話了,這一點無可反駁。

    “那於家姑娘竟然看上了傻柱,這可一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誰說的?人家傻柱條件可不差。你瞧瞧咱們院子裏,也就傻柱不缺肉喫。他又沒娘,一個爹還跑了。

    嫁過來等於是來享福來了。

    那周建軍現在改好了,關係修復了,人家一家人,等何雨水上了班,可就四個拿工資的。

    於家那姑娘也是在軋鋼廠,一家五個人拿工資,這上哪找這個條件?”

    經這人一說,衆人仔細一想,還真就是這麼一個理。

    平時狗見狗嫌,人見人厭的傻柱子,突然感覺就成了香餑餑。

    要說跟傻柱子有仇恨?那倒也沒有。

    就是這貨平日裏說話比較衝,情商低,這才惹大家不喜。

    拋開這些,人家條件,真就不錯。

    “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大院又有喜事咯。”

    衆人又八卦了幾句,說什麼於海棠昨晚睡沒睡之類的,結果被三大媽冷着臉給轟走了。

    一羣碎嘴老孃們。

    秦淮茹出門的晚了一些,並沒有遇到周建軍幾個。

    此時聽了這些人的講述,一顆心沉了下去,臉色有些不好看。

    傻柱竟然要結婚了。

    而她竟然不知道這個事情。

    這怎麼可以?

    她絕對不能允許這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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