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所有的演員都已經到場了,周建軍果斷當了透明人。

    之後的事情,他不準備插手。

    老太太說的好啊,帶個耳朵來就行。

    此時秦淮茹已經去解棒梗身上的繩子,而賈張氏則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剎那間,一大爺的屋子裏,熱鬧一團。

    也沒人上去拉。

    這賈張氏什麼脾氣,大家都很清楚。

    沒人願意惹一身騷。

    你現在過去,說不定她撓你兩下。

    瞅瞅二大爺那張臉,跟花貓似的,這出去不但不好看,那說也不好聽啊。

    好一個大老爺們,結果被女人把臉抓成這樣?

    要不廠子裏怎麼說二大爺是搞破鞋被人抓的呢,正常情況下不太好發生主要。

    “反了反了,那兩個同志,你們愣着幹什麼,快把他們抓起來,統統抓起來!”

    二大爺見事情不受控制了,頓時急了。

    這還了得,這是要造反啊。

    結果那兩個保衛科的同志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動作讓二大爺傻眼了。

    這啥意思這是?

    現在怎麼還不聽指揮了?

    人家保衛科的也不是傻子啊,這個情況下上去,那不是拉仇恨嗎?

    萬一那叫魂的老婆子給他們兩下,這年輕的臉花了怎麼辦?

    再說了,他們只是過來撐場面,協助處理。

    又不是他們保衛科負責。

    幹嘛要那麼拼命!

    二大爺招呼了半天,結果沒有一個人理他。

    這讓他你一張圓臉,簡直陰沉的能低出水來。

    “建軍,建軍,你別吃了!瓜子這麼好喫呢?

    你不是挺能打嗎?快快快,把這賈張氏給我制服了。”

    在劉海中看來,這周建軍剛剛都向自己服軟了,這還使喚不動嗎?

    結果周建軍翻了個白眼:“關我啥事啊,誰說我能打,我就一個讀書人。

    你問問三大爺,你看他也是讀書人,他能打嗎?”

    三大爺這正在揣瓜子呢,聞言愣了一下,連忙搖頭:“建軍說的對啊,我們讀書人哪會打架,有辱斯文。”

    二大爺都特麼快吐了。

    三大爺就不說了,平時挺狗腿的,和稀泥,誰也不得罪。

    但你周建軍特麼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

    你從小到大打的架還少?你是怎麼有臉說這話的?

    但人家不願意上,他劉海中也不能逼着人家啊。

    這個時候是徹底威風掃地了。

    一旁易中海感覺鬧的差不多了,才緩緩站了起來,頗有幾分大佬的氣勢。

    他猛的一拍桌子,屋子裏跟打了雷似的。

    嘭一聲。

    “都鬧夠了沒有?成何體統?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嗎?

    還有你,賈張氏!

    你要再在這兒胡攪蠻纏,可別怪我發動投票,把你送回老家!

    一大把年紀,沒有長輩的樣子,還不快起來?”

    這送回老家,這個威脅就有些大了。

    老家在鄉下,哪有城裏舒坦?

    這秦淮茹還能掙工資,掌握着財政大權。

    這要是被送回去,可真就什麼都沒了。

    賈張氏果斷收了聲,麻溜的爬了起來,動作那叫一個利索。

    周建軍在一旁都看樂了。

    這位的演技也真是可以,剛剛還要死要活的。

    “這也就衝你一大爺的面子。不過今天,我們必須得要一個說法。

    他劉海中憑什麼把我關起來,我犯法了嗎?

    還有我們家棒梗,這麼小一個孩子,被你們這麼虐待。

    你們必須得賠償,不然,不然我就去廠裏找領導告你們!

    可憐我的好大兒,爲完成廠子的任務送了命。

    結果你們就欺負我們,真當我們好欺負嗎?”

    這話就說的有點特別不講道理了。

    不過出自賈張氏之口,那就非常的正常了。

    任憑有理,也能被她說成沒理,胡攪蠻纏數第一名這是。

    “閉嘴!一邊坐着去,你的問題,等會再說。

    你也不看看你把老劉都抓成什麼樣了?還要賠償?

    老劉,你先消消氣,先坐着歇會。

    兩位同志,這大晚上辛苦了,請坐請坐,今天也是讓你們幫忙做個見證,別回頭再鬧什麼亂子。

    那個……”

    易中海目光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於莉身上。

    “於莉啊,麻煩你,給兩位同志,倒碗熱水。”

    於莉正喫瓜呢,突然被叫到愣了一下,隨後才站起來點了點頭。

    閻解成不滿的皺了皺眉,怎麼老使喚他媳婦?就看他好欺負?

    “好說好說,我們帶着任務過來的,就是爲了幫忙調解。

    事先可說好了,調解歸調解,要是再有人鬧事,我們保衛科可不是好欺負的。”

    這話明擺着是對賈張氏說的。

    賈張氏在保衛科吃了些苦頭,此時也不敢造次,乖乖坐着,只是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亂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主意。

    劉海中見一大爺易中海三言兩語穩定了場面,肺都氣炸了。

    怎麼會這樣呢?

    明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怎麼就變了樣了?

    而且他發現,這易中海在大院裏的威望,實在是太高了,遠遠不是他能比擬的。

    所以他想上位,必須得先幹掉易中海。

    他冷笑兩聲,倒也不傻,這個時候,不是跟一大爺叫板的時候,乖乖坐下。

    “好了,鬧也鬧夠了,笑話也都看了。

    我說兩句。

    今兒大家爲什麼在這兒,我相信大家心裏都清楚。

    之前棒梗用煤球點了許大茂的被子,萬幸,沒有出什麼大事。”

    然而他這話還沒說完,許大茂就直接不幹了。

    果然,周建軍之前說的是真的。

    這一大爺還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慢着!一大爺,什麼叫沒出大事兒?哦,合着我許大茂傷成這樣,命根子差點都傷到了,這叫沒出大事?

    那怎麼纔算是大事?我非得燒死在裏頭?”

    一大爺被打斷,皺了皺眉,看着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苦主,纔是最主要的,不由把目光放在了秦淮茹身上。

    之前秦淮茹跟他說過,已經搞定了許大茂。

    現在怎麼?

    秦淮茹接收到一大爺的目光,擦了擦眼角的淚,當真是楚楚可憐。

    “大茂,你別生氣,一大爺不是那個意思。

    是,這次,的確是我們棒梗犯了錯,這個我們認。

    今天,我來的晚了一些,因爲我回了老家一趟。

    我一個妹妹,聽說我家出了事情,非要跟過來幫忙,所以之前沒來之前,棒梗要是幹了什麼事情,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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