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爲民,這也算是活在臺詞裏的人物了。

    從來沒見過長啥樣。

    原著中,這人跟於海棠談過戀愛,後來因爲政治立場的問題,分開了。

    因爲分手,於海棠才住進了四合院,跟何雨水住一塊,才接觸了傻柱。

    可惜,在許大茂的金錢攻勢下,這於海棠淪陷了,差點讓許大茂得逞。

    不過嘛,現在劇情大變樣,周建軍這小蝴蝶已經把她跟何雨柱給扇到一起去了。

    這楊爲民才冒出來,看樣子是在追求於海棠。

    這也難怪,之前於海棠是廠裏一枝花,追的人可真是不少。

    “你誰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現在提倡自由戀愛,怎麼着?你是想妨礙我們年輕人追求幸福?”

    周建軍翻了個白眼,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楊爲民一張臉瞬間變得扭曲起來。

    “你你你……你怎麼打人呢?快給我把手撒開,不然我去找你們領導告你去!”

    周建軍撇了撇嘴,輕輕一推,楊爲民哎呦一聲,一個大屁蹲摔倒在地。

    “告我去?行啊,我馬上就去保衛科告你去!

    騷擾已婚女員工,這特麼是在耍流氓啊。

    信不信我把你幫上在廠子裏遊一圈,讓大家看看什麼叫斯文敗類?”

    “你……你胡說!我沒有耍流氓!”

    “那你剛剛抓着我弟妹做什麼?

    小子,你聽好了,海棠呢,是我兄弟的媳婦,上個星期就已經領證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能理解你。

    但這不代表我能原諒你剛剛的行爲。

    趕緊滾蛋,再特麼讓我看到你,胳膊給你卸了!要敢再胡說八道,一口牙我都讓你換成金的。”

    “粗……粗魯!我記着你了,你給我等着!”

    楊爲民放了兩句狠話,見周建軍要上前抽他,趕忙爬起來跑掉了。

    “啊呸,就這貨色,還想追你呢?這人怎麼回事啊?”

    於海棠有些難爲情。

    “哎呀,就我們之前,參加職工活動認識的,當時我還覺得這人比較有上進心,也讀過書,跟我比較談得來。

    但哥,你得信我,我跟他真的沒什麼的,就純粹是普通的同事。

    這事情你可千萬別跟柱子哥說,不然他肯定得去找楊爲民打架。”

    周建軍樂了,沒看出來,這妹子對何雨柱現在這麼瞭解呢?

    這稱呼都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兩口的情趣。

    “我懶得管你們這事情,不過這事兒你自己得處理好。

    海棠,我有言在先啊。

    我那兄弟,是個實誠心眼,現在一顆心都撲在你身上,你要是有別的想法,可別怪我周建軍翻臉。”

    於海棠臉色變了變,跺了跺腳:“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你找嫂子?我去叫她。”

    看得出來於海棠不高興。

    周建軍覺得無所謂,醜話還是說在前頭的好。

    雖說大家關係都不錯,但該提醒還是得提醒一句。

    “你剛剛跟海棠說什麼了?看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於曉麗對於周建軍時不時冒出來找自己已經習以爲常了。

    現在呆在這兒的時間,都快比他呆辦公室的時間還長了。

    “沒說什麼,就是碰到她跟那個楊爲民拉拉扯扯,說了幾句。”

    於曉麗這才恍然:“哦,這人我知道,老往這邊跑,找海棠。

    不過我看海棠對他沒意思,你以後別老說人家。

    再說,你也不是柱子的親哥,人家兩口子終究要比咱們的關係近一些。”

    周建軍挑了挑眉:“她怎麼知道咱們關係不是更近?柱子未必比得過我。”

    於曉麗愣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來,俏臉微紅,啐道:“你要死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說渾話。”

    “哦,我聽明白了,你意思是換個地方,就能說了?”

    “我……我是那個意思嗎?你不要拿話繞我,壞死了你。

    你幹嘛來了?”

    “這不想你了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於曉麗作勢要打,周建軍這才投降。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沒什麼事情,就是主任那邊交代了我一個任務,我準備了一個發言稿。

    我知道你文筆素來很不錯,過來跟你商量商量。”

    “呀?真的?你跟我進辦公室去。”

    廣播室他也不是第一次來。

    就她跟於海棠在這一個屋子。

    於海棠正趴着生悶氣呢,周建軍想了想,走了過去,拿出一個大蘋果,放在她眼前。

    “怎麼着?還跟這兒生氣呢?

    行吧,你嫂子剛剛都教訓我了。

    我也覺得話說重了,哥也沒壞心思。

    你消消氣?”

    於海棠主要就是心氣兒高,抹不開面子,現在周建軍都來賠禮了,自然也就就坡下驢。

    抓着蘋果,給了個笑臉。

    “還是我嫂子說話好使。”

    “那是,她在家裏那就是我領導,我得聽她的。”

    於曉麗拿着自己的茶缸子,倒了杯熱水,聽他在這兒跟於海棠瞎咧咧,有些害羞。

    “你又胡說什麼呢,你稿子呢?”

    “在主任那啊!”

    於曉麗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傻樣吧,我都記着呢。

    正好,我再寫一遍,加深印象。”

    周建軍拿着於曉麗的鋼筆,鋪開信紙,閉着眼睛回憶了一下,然後一鼓作氣,重新寫了一遍。

    洋洋灑灑五千多字。

    寫完之後,給於曉麗,自己繼續,用俄語重新寫了一遍。

    一時之間,房間裏只聽到他寫字的沙沙聲。

    要說周建軍的字,寫的絕對叫一個漂亮。

    於曉麗認認真真看着稿子,越看眼睛越亮。

    時不時擡頭看一眼依舊在認真書寫的周建軍,真的是越看越覺得自己男人帥氣。

    於海棠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於曉麗背後,啃着蘋果,順帶着看周建軍的稿子。

    然後,蘋果都忘了啃了。

    看到妙處,一聲大喝。

    “好!”

    把周建軍跟於曉麗都嚇了一跳,周建軍剛書寫的單詞,瞬間被戳出一個洞來。

    周建軍皺了皺眉:“於海棠你叫什麼?”

    “啊?我叫於海棠啊……”

    “……”周建軍一臉無語,我特麼是問你這個嗎?

    我不知道你叫於海棠?

    我特麼被你打敗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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