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你不是不打算要我們了嗎?”

    何雨水顯然是剛哭過了。

    “說什麼傻話呢?誰不要你們了?

    你哥現在人結婚了,於海棠可是見過這錢的,你說我們不主動還回去,人家心裏能沒想法?”

    “不都說了?那錢是給咱媽的。跟她於海棠有什麼關係?”

    何雨水始終不能接受,總覺得周建軍跟他們生分了。

    “屁話!你這就是屁話。什麼叫跟人有什麼關係啊?

    那是你親嫂子。

    再說了,你哥我也是不差錢的人,何必因爲這點錢最後鬧矛盾呢。

    說你小孩子脾氣,還真就長不大。

    你自己琢磨琢磨。

    不過你剛剛有句話說的對,這錢有一半是你的。

    攢着以後當嫁妝,也老大不小了。

    等回頭找到中意的,哥給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保證把誰都給比下去。”

    “呸,誰要嫁人,我就不嫁,就賴你家,天天喫你的喝你的。”

    “那可感情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

    行了,不跟你臭貧,別犯性子,趕緊的把飯喫咯。

    我這還有正事兒呢。

    牛奶瓶子喝完記得藏起來,別讓你親嫂子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我哥疼我,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想喝,讓她男人買去。”

    呵,這姑娘這覺悟夠高啊。

    感覺自己這個哥哥比親哥還親呢。

    “行,有你這話,哥就算沒白疼你。

    喫吧喫吧,別跟糧食過不去,不能糟蹋了。”

    “知道了,你怎麼比咱媽還囉嗦。

    對了哥,於海棠說要把那車送給我,你說我收不收?”

    周建軍有些意外:“這麼快就知道收買小姑子了?”

    “哎呀,跟你說正經的。”

    “成,說正經的。給你你就拿着唄。本來還說回頭給你買一輛呢。

    這下倒好,省了一輛車錢。”

    說了一會話,周建軍這纔回到自己家院子。

    於曉麗跟於海棠兩個人正收拾桌子呢,婁曉娥跟着幫忙。

    也是,總不能讓柱子一直洗碗。

    人家媳婦回頭該不高興了。

    周建軍也懶得管。

    周彤彤在院子裏跟老太太踢雞毛毽子。

    這東西也不知道是哪來的。

    一問,是老太太給縫的,別說,縫的還挺好。

    老太太這腿腳,還能踢毽子,踢的賊棒,差點讓周建軍驚到下巴。

    “爸爸,爸爸,你踢。”

    小棉襖要求,周建軍自然是樂意奉陪。

    就憑他現在這身體素質,這平衡性,這感知力,這毽子就跟長在腳上似的。

    不管怎麼踢,最終都能接住。

    那真的是把踢毽子踢出花來了,各種高難度的花跳。

    幾個女人洗完碗筷,站在窗口看。

    “嫂子,沒看出來周哥這麼厲害呢,這身體素質可真棒。

    都跳十來分鐘了,喘都不喘。”

    於曉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蛋如同塗了一層桃花:“嗯,他身體是挺好的。”

    婁曉娥則有些羨慕,畢竟許大茂那戰鬥力,大家都知道。

    “爸爸好棒!爸爸厲害!”

    小丫頭在一旁大呼小叫的給周建軍加油,周建軍有些得意。

    哪個當爹的不想讓自己孩子崇拜自己的?

    看看二大爺,一直就想做到這一點呢,不過他靠的是揍。

    最終,周建軍一個漂亮的垂直一字馬,登天高,穩穩將毽子接住,這才收了神通。

    小丫頭光當啦啦隊都喊了一身的汗。

    聾老太則笑的牙都沒了。

    我孫子厲害,我孫子真厲害,翻來覆去的誇。

    “雕蟲小技,獻醜獻醜。”

    聾老太哈哈笑着,打了他兩下。

    “這皮猴子,身體可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您看看,咱一早上都在忙活呢,這健康啊就在於運動。

    您看看您,現在身子骨也利索多了。

    麗麗,弄點水給彤彤洗洗澡,換身衣裳,別涼了汗。”

    於曉麗答應一聲,把小丫頭抱堂屋去了。

    屋裏燒着炕暖和,洗澡也不怕凍她。

    看了看時間,快到上班的點了,催促了兩聲,把換好衣裳的周彤彤送去給何雨水帶着,又塞了一把花生跟幾塊糖。

    “好好跟着姑姑在家裏學習,不許亂跑,知道嗎?”

    “爸爸放心,彤彤學習可努力了。”

    “是是是,你最努力。”

    跟女兒親暱了一陣子,何雨柱兩口子,騎着何雨柱之前的老自行車出門,於曉麗則把那輛女士的給騎走了。

    兜兜轉轉,最終還是讓她騎了。

    何雨水現在還沒上班呢,在家用不着。

    “大蛾子,咱們也走吧,未免夜長夢多。”

    婁曉娥應了,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大院。

    基本上該上班的都上班走了,在家的見到兩個人倒也沒多想。

    畢竟昨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這婁曉娥借住在周建軍家呢。

    不過難免背後議論一番,覺得婁曉娥可憐。

    到了婁曉娥家附近,周建軍並沒有跟着她回家,而是附近找了個茶館,要了雅間,上了二樓。

    婁家的身份畢竟敏感,若是直接去家裏去,被人看到了,有些說不清。

    但茶樓喝茶,碰上了,就另一說了。

    周建軍還是比較謹慎的。

    婁曉娥回到家,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婁母徹底死了心,沒了僥倖心理。

    “她爸,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倒真讓這周建軍給料中了。他人呢?同意聊聊?”

    “嗯,他也來了,在附近茶樓呢。說是怕人看到,應該低調一些。”

    “這年輕人夠謹慎的。”

    “是啊,昨晚要不是他把東西藏起來又糊弄過去,現在咱們家估計真的要被抄了。”

    婁曉娥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不已。

    “這人爲什麼要幫咱們?是不是有所圖謀?”

    婁母終究是有些放心不下,總覺得周建軍動機不純。

    這是人之常情。

    “媽,我不是說了嗎?他跟許大茂是死對頭,我跟她媳婦交情不錯,人家才幫我。”

    “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是沒用的話。我去見見他。”

    周建軍看了看手錶,等了約莫半小時,才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婁董。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