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大家都見過吧?

    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

    講究的就是一個玲瓏有致。

    這女人穿的很很時髦,呢子大衣,配小皮鞋,這一身可不便宜。

    只是她的手有意無意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周建軍這才注意到,這是顯懷了?

    孕婦?

    見周建軍盯着人家女人看,許大茂有些不樂意了:“嘿嘿嘿,往哪看呢?當心看進眼裏拔不出來。”

    那女人也好奇的打量着周建軍,畢竟周建軍這副賣相,可比許大茂強多了。

    文質彬彬,禽獸味十足,天然吸引小姑娘的獨有氣質。

    “大茂,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了。這位就是咱們總務科的周大科長,在咱們廠子可是名人兒。

    也是跟我一個大院住着的,都是哥們兒。

    周科長,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天秀兒,上次沒說清楚,我這表妹啊,姓梁,梁天秀。

    現在啊,是咱們文藝科的一員,以後多跟周科長走動走動。”

    天秀兒?

    周建軍恍然,這就是上次許大茂求他辦事的那個女主角?

    怪不得許大茂這廝這麼上心呢,這人果然很……文藝。

    啊呸,神特麼文藝,這從頭到腳,哪裏文藝了?

    “文藝科?這麼說,這位梁小姐有不少特長了?”

    許大茂得意的仰了仰頭:“那是,腿特長算不算?”

    周建軍……去你大爺的腿特長。

    梁天秀聽着兩個人聊天,在一旁捂着嘴笑,怎麼看都覺得茶味十足。

    “原來您就是周科長啊,可沒少聽我們大茂提起你。

    以後還請周科長多多關照。”

    “我們大茂?你不是他表妹嗎?”

    “咯咯咯,是啊,我是大茂的好妹妹。”

    許大茂見周建軍面色古怪,臉色變了變,把周建軍拉到一旁。

    “哥們,這兒有五十塊錢,你就當什麼都沒聽着。

    回頭可不能跟京茹瞎說。”

    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周建軍熟練的把五十塊錢收了,瞥了一眼梁天秀:“你行啊大茂,家裏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

    你什麼情況啊?”

    “嘿,這你還看不出來?看着了那肚子了嗎?

    我的!

    我許大茂也要當爸爸了。我跟你說,我指定比你先生兒子。”

    周建軍神色愈發的古怪,瞧了瞧許大茂腰帶以下。

    你確定這孩子是特麼你的?

    現在再看許大茂,總覺得腦袋上泛着生命之光,綠的有些刺眼。

    “是是是,你生的一準是兒子,我跟你比這個幹嘛?

    就算曉麗這次還生個閨女,那我也高興。

    一次不行,多生幾個不就齊活了。”

    許大茂沒想到周建軍現在變得這麼佛了,連這個都不爭了,突然有一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覺。

    “得,反正這事兒,你別亂說,哥們承你情。”

    周建軍拍了拍口袋:“我這人你應該瞭解,從來不多嘴多舌。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吧,要是秦京茹發現你搞這個,肯定饒不了你。”

    “她,切……一個村姑懂個屁。我跟你說,這鄉下的姑娘,到底比不上城裏的。”

    周建軍懶得理會他這狗屁倒竈的事情,對待綠腦袋,總要更加寬容一些。

    甚至看許大茂這張臉,都覺得和藹可親了。

    “不跟你白話,我還有正經事兒,你該幹嘛幹嘛去。”

    周建軍衝着那梁天秀擺了擺手,這才晃晃悠悠的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梁天秀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的背影,走過來:“你跟他說什麼呢?那麼大會功夫。”

    “還能說什麼,我跟你說,就這孫賊,從小到大都跟我比,偏偏壓我一頭。

    寶貝兒,你可得給我爭口氣,一定得生個大胖小子。”

    梁天秀嬌笑一聲:“放心,我讓大夫給看過,說我肚皮兒尖尖,一定是個兒子。”

    “真的?哎呦,寶貝兒,你要給我生個兒子,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哎呀,這是在單位呢,讓人看到了不好。你離我遠點,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我說的我說的,你可是我們老許家的大功臣啊。”

    “哼,嘴上說的好聽,你什麼時候跟那村姑離婚?我這肚子都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我沒結婚就……那我只能帶着孩子一起去死了。”

    “別,哎呦姑奶奶,我不都說了嗎?這事兒我一定抓緊時間辦。”

    周建軍回了辦公室,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有意思。

    那個什麼表妹,肯定是個幌子。

    但這女人什麼來路?

    許大茂多半是被人耍了,喜當爹。

    雖說自己也是喜當爹,但終究還是有點不一樣,畢竟他融合了原主的記憶以及情感。

    就相當於也是過了這麼一生,包括跟於曉麗成親洞房,細節感受都記得清清楚楚。

    有時候周建軍甚至都懷疑,腦海裏關於現代化的記憶是不是一場夢。

    這事情就難以說清楚。

    這許大茂是怎麼不能生孩子的呢?

    這事兒跟何雨柱有挺大的關係。

    就何雨柱十五歲那年,何大清拋棄了他們兄妹,跟白寡婦跑了。

    許大茂犯賤,見天兒嘲諷何雨柱,要麼就在小夥伴面前說他爹如何如何。

    何雨柱能受這個氣嗎?

    對着小許大茂就是一腳,給踢的,末了把人給捆在電線杆子上,凍了一宿。

    那時候也是三九寒天,這是凍出了毛病了。(編的,勿槓。)

    不過十幾歲的屁孩子,這年頭可沒有那麼多的老師啓蒙教育,身子骨好,恢復也沒什麼感覺不正常的。

    到了結了婚這麼多年,一直就沒個孩子。

    周建軍回憶這段往事,嘆了口氣,造孽啊。

    這事兒還真不能怪何雨柱,這許大茂自己不作死,柱子也不能揍他。

    剛被拋棄,心裏正是脆弱的時候,你往人傷口上撒鹽,不幹死你丫的就算你命大。

    要麼怎麼說這禍從口出呢?

    只是可憐那秦京茹,當初撬了婁曉娥的行,現在又被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梁天秀撬,就很秀。

    綠人者,人恆綠之。

    古人誠不欺我。

    中午下了班,小孫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周哥,傳達室說門外有兩個女人找你,說是你姐姐。”

    梁拉娣?

    周建軍琢磨着,應該是棉衣的事情弄好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