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從未遠離。

    只不過現代社會,是用另一種形式包裝了一下。

    但根兒,還是那些東西。

    周建軍並不想捲入什麼江湖紛爭,畢竟之前也不知道這蕭凱是調門中人。

    如此看來,那個梁天秀的身份就不簡單了。

    加上心知許大茂生育能力有問題,那麼這個女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玩的是託妻獻子。

    說實話,這手段挺髒的,但是對於那些有點錢,卻沒兒子的人,卻一試一個準。

    比仙人跳,要高級很多。

    畢竟仙人跳手段比較粗劣,完全就是靠嚇唬人。

    真正的大老千,佈一個局,很可能是以年爲單位的,其實現在也有。

    炒概念,等火了之後,引來各方資本投資,宣揚市值多少多少,註冊個空殼公司,上市,圈錢,跑路。

    所以你瞧瞧,現在這套路比以前玩的花多了。

    再說一個大家可能都聽說過的,龐氏騙局!

    嚴格來說,就是一個大千局,波及範圍之廣,影響之深遠,不可估量。

    “你不是說不去打招呼嗎?”

    於曉麗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蘆,小丫頭手裏的已經被啃了半個。

    這是喫完飯用來消食的東西。

    於曉麗好奇的緊,偏偏周建軍不讓她過去。

    不然也能聽聽說了啥。

    周建軍聽了這話,捏了捏她的臉:“你就這麼好奇?”

    於曉麗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好奇你去幹嘛?”

    “嘿嘿,我也好奇。不過我問了,他說沒關係。”

    於曉麗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都當街摟……那樣了,這還沒關係?”

    周建軍攤了攤手:“他是這麼說的,我也不能追問人家到底是啥關係吧?

    好了,好奇心滿足了,回家吧。”

    於曉麗對這個答案,明顯不太滿意。

    “那好吧。”

    小丫頭這個時候噔噔噔跑到了那蕭凱面前,仰着頭:“姐姐,你真的是哥哥嗎?”

    蕭凱臉都黑了,自己剛剛就應該轉身就走。

    就知道姓周的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不過他注意到周建軍正看向這邊,蕭凱只能露出一絲笑容:“小丫頭,我是男的,不是姐姐。”

    周彤彤覺得世界觀被顛覆了,愣愣的看着他半天。

    “呀,真是個哥哥呀,怎麼是個哥哥呢?

    你長的這麼好看,就應該是姐姐呀。”

    蕭凱……

    我怎麼就應該是姐姐了?

    長的好看那是我的錯嗎?

    蕭凱表示以後一定要離這對父女遠一些,真是豈有此理。

    “彤彤,不可以沒有禮貌。

    快跟哥哥道歉。”

    “哦……哥哥對不起。不過哥哥,你能變成姐姐嗎?”

    蕭凱跺了跺腳,嗷嗷的跑掉了。

    蕭凱:我討厭姓周的!今天出門一定是忘了看黃曆。

    “瞧把孩子逼的。”周建軍對他充滿了同情。

    然後在路邊按着小丫頭給打了一頓,嚴格教育了一番。

    於曉麗就在一旁看着,周建軍管教女兒的時候,她從來不插手,當然,前提得是周建軍是對的。

    只是聽着聽着,就有點忍不了了。

    怎麼教育着教育着就教閨女踢人家襠呢?

    說這是最直接的辨別方法,啊呸,多筍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回頭再把孩子給教壞了。”

    周建軍被捶了一頓,表示自己很無辜。

    就很正經的教學啊,怎麼就教壞了?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還不知道,他的一個“兒子”可能飛了。

    正美呆呆的跟着秦淮茹陪着秦京茹到醫院做檢查呢。

    此時正在走廊裏YY,想着自己要是生了個兒子,是該叫許彥祖好,還是叫許魚宴更棒。

    這個時候,秦淮茹走了出來,看着搓着手一臉傻笑的許大茂,鄙視了一番。

    把一個檢驗報告拍在了他的胸前。

    “別轉悠了,許大茂,這次大夫可說了,我妹妹身子弱,這次運氣好,沒動了胎氣。

    要是再有下次,這兒子可保不住了。”

    許大茂聽到兒子兩個字,哪還顧得上她說了什麼。

    抓着她的手急切的問道:“是兒子嗎?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秦淮茹皺着眉頭,這貨手勁還挺大的,都給抓疼了。

    “你先放開我,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我可告訴你,這醫生是婦科老大夫了,祖傳的老中醫,會把脈,以前都是給那些娘娘把脈的,可準了。

    說從脈象上看,十有八九是個兒子。”

    “啊,太好了!”

    許大茂高興的跳了起來。

    我許大茂,果然有生兒子的命。

    而且一下來倆,簡直太幸福了。

    “你先別急着樂,以後你可得對京茹好着點。

    她這是第一胎,可金貴着呢。”

    “嘿,這話用你說啊,我許家的好苗苗,自然是金貴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以後我對她好點就是了。

    不過秦淮茹,你還記得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什麼嗎?

    現在京茹有了,你看看,你是不是……”

    秦淮茹臉色一變:“臭德行,你別看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

    現在京茹都有了,你別打我主意。

    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呦呦呦,咱們這麼多年,誰不知道誰啊?

    得,我還不稀罕呢。

    不過畢竟咱們也算是一家人,看在京茹的面子,以後我也不拿你當外人。”

    “這還差不多。”

    說着話的功夫,秦京茹出來了,看着許大茂跟秦淮茹兩個人這麼親密的模樣,無端的有些喫醋。

    “大茂,姐,你們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她就說讓我好好照顧你。

    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聽了這話,秦京茹心裏纔好受點。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許大茂跟自己姐姐眉來眼去的呢?

    “沒有,就是我想喫雞了,有點饞。”

    許大茂一聽,立刻說道:“喫,咱們回家就殺雞。”

    夜幕降臨,王府井小巷裏,一個女人,幽幽醒來,捂着肚子蹣跚而出。

    眼底滿是恨意。

    “你是女人,我不忍殺你。但我也要交差,所以你暫時不能出現。

    等入夜,你離開城裏吧。”

    這是蕭凱交代給她的話,梁天秀握緊了拳頭。

    “姓姚的,沒想到你這麼狠。

    你想要我的命,就別怪我梁天秀不講舊情了。”

    (年三十了就,想着說點啥,但還是算了,要不然,你們給我磕一個吧。大家新年快樂,愛你們的作者菌,來年一樣寵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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