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柯學世界直播克學 >第65章 第 65 章
    順着琴酒指的方向看去,尤金的視線在聽出對方口中的不信任,大大方方承認了。

    “雖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用詞或許不那麼準確,是同事,不是前搭檔。”

    “這麼說是你把消息也告訴了fbi。”琴酒陰測測說,“有想過這件事被我知道了之後的後果嗎?”

    ……

    【是a醬啊:危,危!!!這種熟悉的窒息感,在馬丁尼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b仔人傻了:不是擺爛,絕對不是擺爛!擺爛的有中石惠一個人就夠了!這可是尤金啊!】

    【c君不知所措:我有些明白,又不是很明白……尤金的「話術」有多高來着?】

    【e:他一直靠的是「喬裝」,不是「話術」。】

    【社畜阿d青春無敵:所以這是要獻祭赤井秀一把自己摘出去嗎?琴酒不會相信的吧。】

    ……

    如果站在所有角色卡的視角來看,這的確有些棘手,但事情其實沒有那麼複雜。

    “你在說什麼?”尤金這才正眼看向琴酒,他捧着一杯剛買的熱牛奶,平靜無波的面容罕見的出現了些許困惑,“神祕學事務所的調查員丹特陳和fbi有什麼關係?”

    琴酒:“?”

    他口中的“同事”並不是赤井秀一,而是巫師丹特陳。

    尤金認識丹特陳這件事不需要隱瞞,至於赤井秀一……他怎麼知道誰是赤井秀一?只要不承認就行了。

    尤金不疾不徐地繼續說道:“這個消息本來就是從所長那裏拿到的,其他調查員知道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說起前搭檔,有一件事需要你來解答,琴酒。”

    被質問的人突然反客爲主,輕描淡寫問:“你和馬丁尼鬧翻前發生了什麼?”

    “關你什麼事?”琴酒譏笑,“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就能轉移話題。”

    “因爲那東西和馬丁尼有關。”尤金嚴肅起來,“我回來也是爲了拿你們之前的任務報告,貝爾摩德說你們搞砸了一項任務,在那之後馬丁尼就消失了一段時間。”

    提起過去的事情,琴酒的眼裏逐漸蘊起殺意:“如果和馬丁尼有關,你應該直接告訴組織,把那個小騙子抓起來慢慢拷問就可以了。”

    “爲了一個可能性損失掉一個組織成員,這就最糟糕不過的方針。”尤金說,“還是說你只是在發泄自己的怨恨?我問過馬丁尼,他說只記得你滿臉殺氣想宰了他的模樣了,不記得什麼任務。而且,用用腦子,琴酒,之前馬丁尼就隱瞞了那個東西的存在,現在自然也會一直裝傻充愣。證據,我們沒有證據。”

    尤金的發言還是一貫的直來直去,絲毫不在意話裏充滿了抨擊的態度,他不再看一樓發生的爭吵,擡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你花了幾年也沒逮到馬丁尼,我對你在這件事上的行動力持懷疑態度。好在當事人不止有他一個,從貝爾摩德那裏拿到之前的任務報告,我會根據當時的情況‘幫’你想起來有哪裏不對勁的。”他緩緩說,“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應該能配合吧,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到,我會申請更換隨行人員。”

    他差點就直接把“你真沒用”說出口了。

    用質問迴應質問的方法果然讓琴酒沒有再繼續糾纏着“下方的男人是否是僞裝後的赤井秀一”,在這不長的時間裏,琴酒也逐漸對尤金的性格有所瞭解。

    這不妨礙他現在想把人屍沉東京灣。

    “丹特陳很邪門,我不建議接觸他,如果你還不想瘋的話。”尤金見差不多已經“說服”了琴酒,又說,“離我和貝爾摩德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他用對自己而言已經算得上委婉的語氣問:“你還要繼續磨蹭下去嗎?”

    琴酒用捉摸不定的眼神看了他很久,最後纔開口:“我還以爲你只會對和自己兄弟有關的事情上心,這還是你被拋棄之後第一次對什麼事情感興趣。”

    這次沉下臉的變成了尤金。

    他冷冷地瞥了眼琴酒,不再說話,提着自己的行李轉身離開了。

    ……

    白馬探找到丹特陳已經是快半小時之後的事情,爲了把赤井秀一和莉莉·特莉薩放走,丹特陳含恨被抓,跟着鬧事的夫婦一起到了警備室。

    看着朋友縮在房間的角落,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自己,白馬探的額角跳了跳。會想起上次在機場對方的戰鬥力,白馬探甚至覺得現在的丹特陳已經收斂很多了。

    “這是誤會……”丹特陳小聲堅持自己的立場,“我沒有偷這位先生的相機……揹包也給他們檢查了,可是……”

    “不是你偷的你爲什麼心虛!”男人還在那裏叫囂,“誰知道你是不是把贓物藏起來了,而且我們也說了,只需要你道歉。對我孩子漠視不理的人是你吧,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了,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啊!”

    “就是!”女人應和道。

    “先生。”白馬探打斷他們的糾纏,走到丹特陳身前擋住他的身影。

    他觀察了一圈在場各位的反應。

    安保人員顯然也覺得這對夫婦跋扈過頭了,不是很想管這件事。小孩在一旁哭哭啼啼,這對夫婦明擺着就是在沒事找事,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情緒上頭把事情鬧得有點大,但因爲下不來臺而死撐着。

    “您是什麼時候丟了相機?”白馬探問道。

    男人:“就是……就是在剛剛!”

    “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呢?”

    “誰會記那種事情啊!”

    “有一點很奇怪。這裏不是登機口,您來這裏應該是接人。但有時間和我的朋友進行爭辯,那說明您已經接到了人。如果相機是對方帶來的,那應該在行李箱裏,或是託運,不會發現丟了,所以相機是您帶的。”

    白馬探每說一句話,男人的額角就低下一滴冷汗。

    “貴重的東西丟了之後,一般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刻找到相關人員的幫助,因爲他的第一需求是‘找回相機’。但您先是和自己妻子爆發了爭吵,然後又將這股情緒轉移到了我朋友的身上——您真的丟了相機嗎?”

    “這……”

    “當然,您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將替我朋友保留起訴您誹謗的權利,以及對我朋友精神上的打擊。”白馬探讓開了半個身體,露出丹特陳畏畏縮縮的身影,沉聲說,“除此外,您一共耽誤了我們三十八分鐘五十二秒,造成的損失也會被計算在內。”

    黑貓:“哇嗚,這就是那位科學至上的秒錶怪嗎?我怎麼覺得您還可以從這對夫婦這裏撈一筆,奈亞記得您很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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