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柯學世界直播克學 >第87章 第 87 章
    黑貓:“要不您……進行一個偵查檢定?”

    “呵呵,死人是不用偵查檢定的!”

    他這邊連滾帶爬往裏竄,足球小孩反而往門口邁開兩步。

    他按了一下自己腰帶旁的某個地方,接着馬丁尼便看見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東西彈了出來撞上門邊,然後迅速充氣膨脹。

    一個放大充氣版足球將門堵死了。

    馬丁尼:“……”

    這小子是什麼哆啦o夢擬人版嗎?

    他怎麼什麼都有的???

    琴酒被堵在門外,馬丁尼不敢掉以輕心,很慫地跑到房間的角落裏死死盯着門邊。同樣保持着警惕的還有足球小孩,但他看上去比馬丁尼要輕鬆不少。

    兩個人就這樣熬到了音樂聲再次作響。

    短暫的模糊後,視野再次變得清晰,馬丁尼揉揉徹夜未眠而發澀的眼,看清了在房間另一角的小孩模樣。

    ……這不是工藤新一嗎?

    他就說嘛,真的小孩哪有這麼快的反應,還隨身帶着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工藤新一也看清了馬丁尼的模樣,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走到門口又掏出了什麼東西將充氣足球的氣放掉。

    “……那個惡霸萬一還在門口呢?”馬丁尼說。

    工藤新一在這之前還沒見過馬丁尼,掛出人畜無害的笑臉:“已經是早上了哦,大哥哥。”

    想想也是,馬丁尼想起了白天不能動用暴力的規則,瞬間找回了自信,站起身全當自己從來沒慫過,跟在工藤新一身後探出頭朝門外看。

    紅色的是血,橫貫走廊的屍體堆在一起,白花花的……不提也罷。

    他沒找到琴酒,倒是看見了一臉漆黑的波本,這個金髮帥哥也看見了他,在瞬間臉色變得更黑了。

    馬丁尼:我沒惹他吧?怎麼一副要找我算賬的模樣?

    黑貓:您還真是沒有將別人捲入事態的自覺呢,呵呵。

    工藤新一像是認識波本的樣子,愣了一下之後向他揮手:“安室先生?”

    波本臉色好了一些:“江戶川柯南?”

    馬丁尼原本還在琢磨着波本怎麼還認識工藤新一的,但接着,安室透身後走出一個琴酒。

    一大一小兩個人瞬間轉頭,拔腿就跑,根本不帶停留。

    工藤新一是認出了這個就是在那天的遊樂園和若林春涼一起給自己灌藥的人,馬丁尼完全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看到琴酒脖子就開始痛了,可惡。

    “跑到這裏之後我才發現他們沒有追上來,我……我有點放心不下安室透!”

    工藤新一微笑說:“那您上去找他吧。”

    馬丁尼立刻控訴道:“教授,您看,他讓我去送死!”

    若林春涼:“……”

    我記得我使用馬丁尼角色卡的時候沒這麼討人厭。

    黑貓:那可不一定呢,呵呵。

    “可以讓白朗蒂陪你一起去。”若林春涼說。

    馬丁尼眼睛一亮:“白朗蒂?在哪兒?其實不用了,要是能和白朗蒂待在一塊兒的話完全沒必要再去找安室透啦。”

    工藤新一狠狠地沉默了。

    “按照規則,其實琴酒和安室透都比白朗蒂更安全,”若林春涼說,“參與過殺害他人的不再受詛咒侵擾,這個‘參與’的範疇很大,就算是防僞的時候造成對對方的損害也應該算在裏面。”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從今晚開始,不管是琴酒還是安室透都不會再被詛咒影響。”

    馬丁尼沉思起來,像是在評估一個爆起的白朗蒂和一個正常的琴酒哪個更可怕。

    好像哪個都挺可怕的……

    似乎是想起什麼,馬丁尼看了一圈,問:“尤金……沒和你們在一塊兒嗎?”

    若林春涼搖搖頭:“沒有。”

    馬丁尼可惜道:“我還想着有尤金的話,捱揍的第一人選再怎麼也輪不到我呢。”

    “……”

    “等一等。”工藤新一終於整理完了腦子裏亂糟糟的信息,提了一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也只能在不允許暴力行爲的白天提出。

    他看着馬丁尼:“你是組織的人?”

    馬丁尼笑了一聲,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說:“組織的人會這麼害怕琴酒嗎?”

    “會。”工藤新一說。

    他的回答立刻讓馬丁尼想到了宮野志保,不過再想想,組織裏平時躲着琴酒走的人多了去了,好像這的確不能說明什麼。

    於是馬丁尼換了個說法:“我和安室透是搭檔。”

    這話工藤新一一路上聽了不下十次,但他現在能明白馬丁尼的意思。

    他在暗示什麼。

    如果他是組織的人,那麼安室透也是。

    而他和琴酒有矛盾,假設和宮野志保的情況一樣,那麼安室透也是。

    問題在於,安室透就可信嗎?

    這個問題恐怕要等他找到和自己一起來拍賣會,現在卻沒能匯合的赤井秀一之後才能得到答案。

    三個人都沒再說話,就在若林春涼等着這個話題徹底結束的時候,遠處走來一位女性,她左手抱着一個牛皮紙袋,紙袋裏堆積着麪包和瓶裝水,隨着她的步伐而微微晃,右手拿着一把鎖。

    若林春涼沒想到她會直接帶着這些東西下來,剛側身就聽見了她的聲音。

    “她死了。”

    若林春涼一愣。

    “昨晚我順着走廊觀察情況,有人敲響她的門喊救命。沒多久她就開了門把人放了進去,然後房間裏傳出響動,門再次打開後我看見了那個假裝受傷的男人手裏拿着一把刀,而她已經倒在了血泊裏。”

    “那個男人看到站在門外的我,也想對我動手。”

    剩下的內容不用說也能猜到,若林春涼看着那把鎖,鎖上附着着已經變黑的血液。

    已經受到了詛咒,她看到的聽到的東西已經無從知曉。若林春涼可以肯定,那位女士對自己的能力有自知之明,她膽子不大,也正是因爲那份怯懦纔會被他說動,同意合作。

    是認知也被扭曲,也只會選擇逃避的懦弱。

    明明是可以安全度過一整夜的,她完全不用死。

    爲什麼要開門呢?

    對方顫抖着提出共用門鎖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若林春涼看着眼前雖然面貌未改,神情與姿態卻已經迥然不同的女士,心裏一陣可惜。

    或許除了可惜之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吧,一點一滴匯聚起來,沿着脊椎慢慢向上攀附,他也就放任這一小泊情緒呆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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