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揚頗爲讚賞的點了下頭道:“凌風啊,你的悟性不錯!陣法樓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但是,卻無人能進入其中!”
“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張凌風和東方雪凝連連搖頭。
“那是因爲看守陣法樓的,都是域外強者在世俗中的代言人,任何人,沒有域外強者的允許,任何人即便進入了陣法樓,也無法活着離開!”
“陣法樓裏面的祕密,關係到了整個世界的格局,這幾百年裏,陣法樓一共開啓過兩次!第一次,就是查理大帝迴歸之後,第二次,就是一百多年前!”
“當年,查理大帝進入陣法樓後,歐陸一躍成爲了世界的另一極,屠滅了伊斯蘭世界!第二次,便是一百多年前,域外強者達成了一致,重新開啓陣法樓!”
“很快,歐陸便出現了一大批天神境,甚至是人王境的強者!因此,百年前的龍國纔會輸得那麼慘!”
“但這一切,都是域外強者結成了某種聯盟之後的結果,現在你們總該知道,陣法樓有多麼神祕了吧?可以說,這次開啓陣法樓,同樣是針對於龍國的!”
“但是你們,卻有機會,從中獲得機緣,也許,你們會成爲拯救龍國的英雄!我們華山雖說與歐陸十大家族,以及一些域外強者有聯繫,但我們也不希望龍國再生靈塗炭!”
“所以,你們來到這裏的使命,即是爲了你們的家族,也是爲了龍國的未來!”
此言一出,張凌風和東方雪凝的神情皆是一震!
“難道說,家族長輩所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張凌風一臉駭然的說道。
當年,龍國並非沒有抵抗。
龍國的武宗,也有大批高手殞落,一直到人王境的高手全部殉難之後,龍國才停止了低抗!
“嗯,沒錯,當年殺入龍國的,不只是歐陸的強者,還有域外十八國,他們聯手打壓龍國,目的就是爲了五顆龍心以及龍族遺蹟!”
“但是,令人欣慰的是,當年他們並沒有找到龍心,更沒有找到龍族遺蹟,與龍族遺蹟相比,陣法樓不值一提!”
呂清揚一臉傲然的說道。
龍國現在之所以比歐陸要弱,問題正在於此,龍族遺蹟裏,埋藏着龍國所有的祕密,那些祕密,不只是陣法,甚至還有能顛覆世界的至高機祕!
自封神一戰之後,這些機祕,一直都被深埋於地底。
只有進入龍族遺蹟的人,才能將這些機祕,再次公之於衆!
龍國也會因此,再度重回世界之巔!
“所以,你們應該明白,爲什麼五大名山,要委屈求全,把你們派到這來了吧?包括你們的家族,都只有一個目的,找尋龍族遺蹟!”
“但是,獲得龍心,是有條件的,實力不能高於天神境,否則,將無法與龍心融合,只有融合了五顆龍心之人,才能開啓龍族遺蹟!”
呂清揚將這些祕密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其實這些內情,在蕭戰那裏,早就不是什麼祕密了。
並且,外界得到的消息,並不確切,融合龍心的確有相應的條件。
否則,後面的兩顆龍心的融合過程,將會無比緩慢!
武弒天一直都無法融合黑龍之心,並非方法出了問題,而是他自身的境界不足!
所以纔會努力了十幾年,仍然沒有結果!
“老師,據我家裏的長輩所言,項王仍然健在,而且就在域外!如同他那樣的強者,難道也不能改變當年的慘劇嗎?或者,隨便一位幾百年前的強者出手,就能改變那一切啊!”
張凌風的話,再次震驚了東方雪凝!
項羽還活着?!
呂清揚微微搖頭道:“你們認爲,他們可以隨意離開域外嗎?不可能,域外也有域外的規矩,而且,域外有一個世界武道聯盟,天神境之上的高手,都受他們的管束!”
“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組織,沒有人知道他的頂層是什麼來頭,只是,即便人王甚至更高境界的強者,如果敢違揹他們的意願,也會死得很慘!”
“至於項王,現在是否健在,已經非常難說了!”
呂清揚說着,拿出一個與海爾羅德交給蕭戰的甲扣,一模一樣的甲片出來。
上面同樣刻有一個“項”字!
“世界武道聯盟!”
張凌風不禁嚥了一口唾沫。
“沒錯,即便天神境強者,不得干涉世俗事務的禁令,也是由他們下達的,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你很難見到天神境的強者,但絕不表示沒有!”
“安德烈就是一個例子,他是唯一被這世界聯盟允許出現在世俗中的天神境強者,因此,他就是世界聯盟的代言人!”
呂清揚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
“可是這與陣法樓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東方雪凝不解的問道。
“這裏面的關係,可就太大了,陣法樓裏的陣法,被一一開啓之後,陣法樓本身的陣法就會開啓,那是聯接着域外世界與世俗世界的出入口!”
“也就是說,當陣法樓中的陣法被拿空的時候,域外強者便會歸來!”
嘶!
聽到這話,張凌風和東方雪凝都是一愣。
如果想將陣法全部移走,那豈不是一句話的事,至於搞出一個武道學院這麼麻煩?!
呂清揚似乎也看出了他們二人的心思,微笑道:“陣法樓裏,每一個陣法盒,都是一重壓制。”
“讓域外世界,與世俗世界無法順利聯接,但是,想將這些陣法盒都移走,就必須由世俗中的高手,將這些陣法盒全部開啓!”
“否則,那股反噬之力,是天神境強者也無法抵禦的!”
難怪!
把全世界的年輕一輩高手,都聚中到一起。
陣法樓內的陣法盒,便可以在短時間內,被全部開啓,也就等於打通了世俗世界,與域外世界之間的通道!
“那成吉思汗的祕陣,一直都未曾打開過啊!”
張凌風詫異的問道。
“所以,每一次域外強者歸來,都會受到一定的壓制,但是這一次,恐怕截然不同了!”
呂清揚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