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對她伸手,那修長好看的手就在她的眼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手給搭了上去。
搭上去的一瞬間,她的手便被全部握住,他的手心似乎沒有什麼溫度,而她的手反而因爲抱着手爐暖烘烘的。
隨後,那隻大掌將她輕輕一帶,她便神色慌亂地入了他的懷!
一股頗爲好聞的梅花香氣充斥在她的鼻尖,只是這味道比以前更重了些,想必是爲了掩蓋住身上的藥香。
在懷裏坐穩後,她刻意地離他受傷的胸膛遠一些,擡眸時,他正看着她,目光帶着幾分清冷地溫柔。
他真的好好看,她只能這麼去形容,眉宇間有本該有的英氣,五官端正,從眉眼到鼻樑,再到微斂起的薄脣,都讓人賞心悅目。
她的燕司寒,就像梅花一樣,寒梅傲骨。
上一世她若是沒有被林正陽矇騙,她會和他好好的在一起,他們倆,本就兩情相悅,在杭州桃花塢便許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不過當時,只有她在許諾及笄了要嫁給他,而他只是應了一聲“嗯”,一直冷冰冰的。
而當她開始恨他時,他便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對她“窮追猛打”。
其實她知道,他的心從未變過,只是從以前的口是心非,變成了如今的表裏如一。
“想看嗎?”他突然對她道。
“啊?”她愣了一瞬,隨後才知道是什麼意思,下意識地點頭,隨後又趕緊搖頭,說道:“不想。”
放在枕頭下的東西一定是機密,她纔不看呢。
這般好看的笑容,她上次見的時候還是在上次。
她咬着脣,別過頭後,有些傲嬌道:“我不想看,是你想給我看。”
“好,那就不看。”
林嬌嬌:“……”
見她微怔,他眼裏的笑意就更濃。
隨後,燕司寒一隻手拿起枕頭,將底下的匣子給拿了出來。
隨後放在了她的腿上,示意她打開。
“真的要給我看?”她摸上匣子時又向他確認了一番。
“嗯。”
“那我就開了。”說罷,直接將匣子給打開,裏面是一封封存得很好的信件。整整齊齊的。
而最上面的一封信,寫着:【寒哥哥親啓】
這……
她猛然看向他,這不是她小時候寫的信嗎?
那時她還小着,字寫得也不好,歪歪扭扭的,因爲燕司寒不願意見她了,所以她每隔一刻鐘就讓雪梅給他送信。
這麼久還有她這麼丟臉的東西,他居然還都收着。
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時間臉都紅了,早知道不看了,不看她還不知道。
將信放回去後,不服輸地說道:“某些人當時嫌人家吵鬧,還說‘小東西你就不能閉嘴?’這背後還收藏起人家的信了。”
她模仿着他從前說過的話,除了表情外也是唯妙唯俏。
“不嫌。”燕司寒溫聲說着,緊接着握住她的手,如視珍寶一般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