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嬌嬌被霍沉淵搔得舒服,宋綠嬈這麼不禁嚇?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這種事不必來報,她死活與本王無關。”
“……是。”
霍沉淵去書房,洛嬌嬌獨自閒得無聊,小奶團和老王都不在,飛雪也走了。
唉。
她看看周圍,悄悄跳下去,悄無聲息跑出院子。
她一出去,霍沉淵嘴角微勾,這小東西還挺記仇,不讓她親眼看看宋綠嬈的下場,怕是不能出這口氣。
他命人暗中盯着,不讓她出危險。
洛嬌嬌撒腿去宋綠嬈的院子,還沒到,就聽到裏面一陣哭嚎,一股濃郁的血腹氣飄過來。
她順着牆邊溜進去,院子裏齊唰唰擺着幾具屍首,有幾個看着眼熟,正是在假山附近的那幾個。
溜到廊下,她爬到樹上,正好可以從窗子裏看到屋裏。
宋綠嬈躺在牀上,頭髮散亂,臉色蒼白,滿是淚痕跡。
霍姜遊坐在牀邊,正在耐心安慰。
“相公,相公!你要爲我討個公道啊,我好怕,好怕啊……”
“綠嬈,你放心,我一會兒就去找他,給你出這口氣!”霍姜遊咬牙切齒,說着狠話。
洛嬌嬌冷笑,就這個貨?還想找霍沉淵出氣,他哪來的謎之自信?
趴在樹枝上,愜意的晃着尾巴看戲。
宋綠嬈哭得梨花帶雨:“上次他打死了我的靈寵,爲了家宅安寧,我就忍了,可這次……他一下子打殺了我那麼多人,還都擡到我的院子裏,這如何能忍?相公,你也是府裏的主子,怎麼能由得他如此欺壓?”
霍姜遊被挑唆得怒火高漲,拳頭握緊:“你說得對,我必要找他清算,新帳舊帳一起算!”
洛嬌嬌差點笑出聲,這霍姜遊真是個沒腦子的,府裏的主子,他還真敢聽,這王府叫安定王府,和他有什麼相干?
再說,這女人看着長得人模狗樣,心腸也太歹毒了!
想着氣息奄奄的老王,正在遭罪的小奶團,都是因爲這個女人!
洛嬌嬌眼珠轉轉,從空間裏摸出一包藥粉,從樹上悄悄灑下。
此時霍姜遊安慰着宋綠嬈躺下休息,他氣沖沖的出門。
洛嬌嬌衝着屋裏的宋綠嬈吡吡牙,迅速下樹,看着地上的藥粉,暗想,等會兒有好戲哦,可千萬別眨眼。
剛進屋,霍沉淵擡眼看她:“回來了?過來。”
洛嬌嬌心情好轉,跑過去跳到他腿上。
剛趴好,霍姜遊也到了。
他氣勢洶洶,大利攔住他:“二公子,您要幹什麼?”
“滾開,我要見霍沉淵!”
大利絲毫不讓:“您說什麼?我沒聽清。”
“你……”霍姜遊咬牙,瞪着眼跳腳,“霍沉淵,你出來!”
洛嬌嬌聽得伸爪,好想抓他!
霍沉淵低聲笑,輕搔她的脖子:“去,告訴大利,讓霍姜游進來。”
洛嬌嬌撒腳跑出去,對大利比劃一下,大利愣了愣,不情願地讓開。
霍姜遊進屋,看到氣定神閒的霍沉淵,感受到他身上的威壓,到嘴邊的話又慫了。
“你……你爲何要讓人嚇綠嬈?”
霍沉淵看着手裏的書,根本不理他。
洛嬌嬌跳到桌子上,歪頭看着霍姜遊。
霍姜遊默了一瞬,鼓足勇氣道:“她本來就被蛇咬了,受了驚嚇,你還打殺了她的人……”
“那不是她的人,”霍沉淵緩緩開口,“是安定王府的人,他們因何而死,宋綠嬈心知肚明,至於她是不是被蛇咬了,本王也明白。”
“你這是什麼意思?”霍姜遊反問,“難不成她被咬還能有假?”
洛嬌嬌目光轉到他身後,瞳孔微微一縮。
大利手裏拿着條蛇走進來,蛇嘴大張,露出毒牙。
“本王讓你見識見識,被毒蛇咬了,究竟是什麼樣,”霍沉淵語氣幽幽,“眼見爲實。”
霍姜遊魂兒都飛了,僵着身子一動不敢動,感覺尖銳的毒牙就隔着布料,只要大利稍稍用力,就能刺破他的皮膚。
“啊——霍沉淵,你要幹什麼?別碰我,別碰我!”
洛嬌嬌眼神鄙視,真慫!
霍沉淵看着它的小模樣,心情愉悅,摸着她的尾巴道:“那條毒蛇有劇毒,別說被咬,只被刮破一點皮都活不了半個時辰,宋綠嬈要是真的被咬,早死多時!”
霍姜遊都要被嚇哭了,臉色慘白,嘴脣哆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讓他起開……”
霍沉淵一擺手,大利把蛇拿開。
霍姜遊剛要鬆口氣,外面又傳來喧譁驚叫聲。
洛嬌嬌心中暗喜,看來,是她留下的後招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