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我當然要參加,是什麼好玩的?”
小奶團不甘示弱,抱住洛嬌嬌,仰着小臉說:“姐姐,我也要,我也要參加!”
“小嘟嘟可以參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
霍沉淵今日上朝,朝堂上皇帝又發了一通火。
原因無他,長公主一大早就進了宮,滿身狼狽。
她平時特別注意儀表,衣裳都沒有一絲褶皺,這次進宮,別說衣裳上的灰塵,頭髮都是亂糟糟的,耳墜都丟了一隻。
看到她這樣,皇帝都嚇了一跳,一下子都沒有認出來。
“你……這是怎麼了?”
“皇上!皇上,求您爲我作主啊!”
“到底發生何事,你好好說。”
長公主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皇帝一聽,又驚又怒。
“你此話當真?有人在你府中放火?”
“正是,您看我這……斷然不會有假,公主府現在也是一片狼藉,連個像樣的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長公主眼淚都流出來,這是真心疼,一座宅子不說,還有庫房裏東西,那可是多少年積攢下來的東西,就這麼沒了。
誰能想得到,她現在就是一個窮光蛋,除了身上的衣裳,連件像樣的都沒有搶出來。
這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
皇帝也是震驚不已,以爲只是走個水,燒幾個院子,沒想到如此嚴重。
“怎麼會?昨天夜裏也沒有大風,發現走火,及時救下便是,怎麼會如此嚴重?”
長公主眼中閃過恨意:“皇上,放火之人並非是按尋常之法,在府中放了一把火了事。”
“那是如何?”
“是用火箭,箭如雨下,照亮夜空,落入府中,多處同時起火,實在是無法救……”
皇帝覺得不可思議:“那可有抓到縱火之人。”
長公主咬牙:“沒有,雖然沒有,但我也知道是誰。”
“誰?”
“安定王,霍沉淵。”
皇帝更覺得荒唐:“怎麼可能?沉淵爲何要這麼幹?”
“他……”
長公主有口難言,難道她要說,霍沉淵是爲了找她報仇?
因爲霍沉淵知道是她找的烈焚箭,刺殺他,所以纔來報復?
“他怎麼?他是安定王,剛剛被老三誣衊通敵,現在老三還軍營中歷練,你又說是他放火燒了你的府邸,那朕問你,你可有證據?”
長公主張口結舌,她哪有什麼證據?
那些火箭也是甚爲奇特,着了就滅不了,箭桿也會燃起來,直到燒爲灰燼。
倒也有幾支沒有燒完的,但箭桿上什麼標記都沒有,更沒有安定王府的標記。
皇帝見她這樣,就知道她沒有證據,擰眉說:“好了,你先去歇息片刻,若是沒有證據,不許亂說。
安定王身份貴重,並無半點對不起朝廷之事,你們都是朕的親人,是皇親國戚,要做出表率,不是三天兩頭懷疑這個,猜忌那個。”
長公主差點氣死,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折騰一晚,也是勞累至極,左右現在也沒有證據,只能暫時忍下,先去歇息。
她以前在皇宮的住處還在還空着,一直有人打掃,住進去也方便,但一想到,府裏的東西都燒了個乾淨,又是一陣心疼。
好不容易剛沐浴換了件衣裳,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外面有人來報。
“回長公主殿下,太后有旨,請您即刻過去一趟。”
長公主一聽這話,額角就跳了跳。
她這個母后,一向都不怎麼喜歡她,她是妃嬪所生,太后是正宮嫡母,並不是她的生母。
因爲這層關係,所以,她和太后之間也很微妙,屬於表面平和,維繫這份淺薄的母女之情罷了。
太后讓去,她不能不去,縱然再累,也得拖着身子前去。
心裏琢磨着,太后怎麼會知道她進了宮,還來得這麼巧?
到底找她爲的什麼事?
問來傳話的太監,對方一問三不知。
本想着回完了話趕緊回去休息,哪成想,到太后宮門前,連門都沒讓進。
蔡公公出來,滿臉堆笑,但怎麼看怎麼假:“長公主殿下,太醫剛來,正在給太后做頭部診療,太后這些日子總是頭痛,麻煩您稍等片刻。”
長公主心裏不高興,你頭療就療,那非得這會兒把我叫過來幹什麼?
可她不敢說,只能乖乖等着。
蔡公公一甩拂塵進去回話。
太后正慢條斯理地喝着茶,哪有什麼太醫。
“回太后,她在門口等着。”
“讓她等,”太后頭也沒擡,“敢動安定王,哀家看她是愈發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