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着我幹什麼?”
“沒想到,你還如此有才學,詩寫得這樣好。”霍沉淵讚歎。
洛嬌嬌:“……”
“沒有什麼才學,過獎過獎,我這也是即興,即興而已,一股一股的,一會兒就又沒了。”
說話間,兩人到了一處開闊地,四周立着幾根石柱,石柱上刻着各異的圖案花紋,頂端還有鎮壓獸。
它們之間彼此呼應,各佔一個方位,中間是一個圓形的臺子,上面也刻着花紋。
“這是什麼東西?”洛嬌嬌有點不解。
她還以爲是什麼奇遇,或者是什麼神獸,總之是一切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讓她大開眼界。
沒想到,竟然就是個這。
洛嬌嬌往前一步:“這是什麼?一片空地,就死?”
霍沉淵一把拉住她:“這裏應該有個陣法,但不知爲什麼,目前還沒有啓動,按說我們一靠近,應該就會有反應了。”
霍沉淵一指石柱上的神獸:“你看,那些鎮壓獸,平常所見的陣法,都是隻有一隻,兩隻的情況都很少見,但這裏足足有七隻。”
洛嬌嬌剛纔只是掃了幾眼,還沒有仔細看,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細細看了看,還真的是。
一共七根石柱,上面的花紋不同,鎮壓獸也不盡相同。
“照你這麼說,這應該鎮着什麼厲害的東西纔是,但現在什麼也沒有呀,”洛嬌嬌疑惑。
“是很奇怪,”霍沉淵看着中間的那塊空地,“要麼就是曾經壓着,空地上原來鎖着東西,現在沒有了。要麼,就地底下,還有乾坤。”
洛嬌嬌看着那上面的花紋,眼前忽然有點恍惚,像是看到有什麼在眼前閃現,就當曾經發生的片斷,如同電影一樣,在她的眼前迅速掠過。
快得她都看不清楚。
洛嬌嬌像聽到許多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人在高喊什麼,還有人在狂笑。
……
他們走上那條豎着牌子的路之後,剛纔和他們發生衝突的那個那女子悄悄跟着他們,看看那塊牌子,眼中迸發狠意。
“他們真是找死,竟然去了那裏邊。”
“丹丹,我們應該怎麼辦?去告訴師父嗎?”男人問。
“急什麼?誰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私闖後山,本就是死罪,何況他們還如此無禮。先讓他們喫點苦頭,然後再去稟告師父也不遲。”
“死就死了,與我們何干?是他們自己找死。”
男人悶聲沒有回答,他心裏覺得,眼前的師妹,和他一直認識的不一樣。
“你在想什麼?覺得我心狠嗎?”
“我沒有。”
“你明明就有,你是不是被那個女人的話蠱惑了?我就知道,她長得好看,說什麼你都願意聽。”
“你明知道不是這樣!我沒有那麼想,”男人有點生氣,“丹丹,還是說,你一直都沒有看上過我,就像她說的,你就是在讓我做個備用?”
“你胡說什麼?”
“我是胡說嗎?”男人咬牙,“那現在去找師父,向他說明,我們要在一起。”
“你……你果然被她蠱惑,她就是個妖女,我要去稟告師父!”
副門主正在研究丹方,這張方子他研究了很久,一直沒有做過,門主說,他是道行還不到,心思太雜所致。
呵,笑話。
他要是道行高深,會只做一個副門主嗎?
正在煩躁,門外的弟子跑進來:“師父,徒兒要向您稟報一件事!”
副門主聽完徒弟的話,心頭大喜:“當真?你親眼看着他們進去的?”
“正是,師父,斷然不會有假,徒兒親眼所見。”
“好好,爲師這就去稟報門主。”
“師父,他們是什麼人?”
“那個女子,就是爲師跟你說過的,門主要收爲弟子的人。”
門主聽說副門主來了,都不想見他,覺得他肯定又是來叨叨,煩人得很。
副門主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門主,大事不妙,洛嬌嬌進入到壓仙陣了!”
門主霍然站起,瞬間到了院中:“你說什麼?此話當真?”
“當真,我徒弟馬丹丹親眼所見!”
“爲何不提醒?”門主怒氣衝衝,“他們是外人,不懂其中厲害,你的弟子也不懂嗎?”
副門主沒想到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心裏不滿。
“門主息怒,丹丹也提醒過,但她不聽勸阻,所以丹丹這纔回來稟報。”
馬丹丹也上前抽出劍:“是的,門主,弟子曾好言相勸,但她非但不聽,還與弟子動劍,弟子險些被她所傷,他們還折斷了弟子的劍!”
話沒說完,老門主已經匆忙直奔後山。
“召集各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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