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嬌嬌手一指,想讓阮雯對着那顆珠子發誓,沒想到,那珠子竟然光芒亮了亮。
光芒亮出,正好後面一批巫醫門弟子又到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大陣被再次加持。
嗡,一聲厲響,把他們攻擊倒。
洛嬌嬌:“……”
阮雯不可置信地盯着洛嬌嬌,洛嬌嬌覺得好玩兒,手再次一指。
光芒再亮。
一指就一亮。
“真有意思,”洛嬌嬌滿臉帶笑,連瓜子都忘記吃了。
“你幹了什麼?賤人!”阮雯氣得扯着喉嚨大叫,再也維持不住高傲孤冷的形象。
洛嬌嬌眯着眼睛看她:“你叫誰賤人呢?我的手,我願意,你管得着嗎?”
她說着,擡手連指三下。
阮雯都要氣瘋,揮劍就奔着洛嬌嬌刺過來。
副門主等人也從震驚中回神,攔住阮雯。
阮雯再能打,面對這麼多人,也失去優勢,外面的巫醫門弟子在不斷哀嚎受傷,死的人也不少。
可大陣根本絲毫不動,別說被破,屏障連個裂紋都沒有。
她不但沒有別人相助,還連累這麼多弟子死在這裏。
回去之後,要如何向宋司墨交待?
她越打越急,越急招越亂,副門主一劍刺來,正中她的肩膀。
“哧”一聲,血光四濺。
阮雯捂着傷口後退幾步,副門主也微怔一下,洛嬌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手中瓜子皮一扔:“愣着幹什麼?趕緊拿下呀!這可是大功一件!”
副門主把心一橫,招招緊逼。
阮雯忍着痛,咬牙切齒道:“呵,怎麼?你想殺了我滅口,就沒人知道你毒殺門主的事了?”
衆人一怔,紛紛停下看着副門主。
阮雯冷笑:“你們還不知道嗎?你們的門主,根本就不是什麼突發急症,而是被人下了毒,毒害他的人,就是你們的副門主,他是藉着這個機會,立下功勞,好名正言順的登上門主之位!”
副門主臉色鐵青:“阮雯!你這個歹毒的女人,蛇蠍心腸,胡說八道!”
“我胡說?到底咱們誰胡說?”阮雯語氣篤定,“你用的毒,只要碰過的人,指尖便會有殘留,哪怕洗過手,也不會完全洗掉,只要用藥水一泡,立即就會呈現出痕跡,你敢不敢試試?”
副門主呼吸一窒,這個女人!早就想好了,事後要把他推出去,挖坑讓他跳!
洛嬌嬌眨眨眼:“等一下,我有一個疑問,既然毒是他下的,肯定是悄悄下,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還知道的這麼詳細。”
“當然關我的事啊,”洛嬌嬌一本正經地回答,“至於爲什麼關我的事,你母親的心裏沒數嗎!”
洛嬌嬌話音落,手中瓜子殼一拋,拔雙刀向阮雯撲過去。
阮雯急忙招架,洛嬌嬌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兩隻小狗打架的表情圖,恨不能把阮雯按在地上,大聲喊:“給老子死!”
阮雯萬萬沒想到,洛嬌嬌實力如此強悍,被她逼得節節敗退,就算肩膀上沒傷,也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洛嬌嬌一邊打一邊低聲說:“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整天想着害人,就是一個老妖婆!還自作聰明的想出什麼陰謀詭計,給別人挖坑,是不是覺得天底下就你最聰明?”
“你以爲你大聰明啊?其實你傻得冒泡,上竄下跳像個小丑!”
“宋司墨就是覺得你傻,才一直不娶你,你還巴巴地往上湊,着急忙慌地替人家來滅自己的門派,你想沒想過你死去的爹?你不怕你爹的棺材板蓋不住嗎!”
洛嬌嬌罵一句,阮雯的臉色就白一分,心口就氣得痛一下。
“你閉嘴,閉嘴!”
她越生氣越想打死洛嬌嬌,就偏偏漏洞百出被洛嬌嬌壓制。
“哧!”
一刀砍中阮雯的另一邊肩膀,她推着阮雯往後走,平時笑得彎彎的眼睛此時寒光迸射。
“阮雯,你和聖醫門的恩怨,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該動甜甜的心思,想用她的命,提升你自己,你是怎麼想出來的?該死的東西!”
阮雯痛得臉色蒼白,冷汗滾滾,退無可退,單腿跪在地上。
洛嬌嬌還在往下壓,刀刃已經深入傷口,要不是阮雯死命架着手中的劍,早就把胳膊砍下來了。
“那個孩子那樣好的體質,如果不用……”
“她是什麼體質,與你無關!”洛嬌嬌字字如刀般鋒利,“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
“你與宋司墨,包括你們手下這些巫醫門弟子,就是陰溝裏的臭蟲,全都見不得光,醫道者,懸壺濟世,救人性命,你們還好意思用醫這個字?巫鬼差不多,鬼都比你們有良心!”
洛嬌嬌說完,渾身迸發力氣。
阮雯眼看就要撐不住,遠處臺階上傳來一聲:“嬌嬌,刀下留人!”
衆人聽到這聲音,都扭頭去看。
阮雯眼睛倏地睜大:“你?怎麼會……”
洛嬌嬌力氣不減,阮雯嚇得大叫一聲,拼着全力用劍去擋。
刀刃剛被駁出傷口,洛嬌嬌再次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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