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存活錄 >第276章 美女成團
    傭兵可以說是世上最自律的一羣人。他們不但將本職工作盡職盡職的做好,還捎帶腳的將基地附近清掃一空。方圓一里內,連一個殘骸都沒有。

    臨近水源,又是盛夏時節,隨處可見的野花較着勁的盛開;不知名的小鳥成羣結隊,選擇在水流邊棲息繁衍,這些自然美景將“鯨魚核電站”點綴的分外美麗。劫後餘生的人們生活在鳥語花香的高大城牆內,得到了極其寶貴的安寧。

    “嗡嗡嗡……”馬達的轟鳴聲老遠就能聽到。基地入口,依舊是堅實厚重的橋墩。只是透明的玻璃橋由上下起伏的吊索裝置改進成了前後的伸縮結構。用總工程師王大壯的話說:“弄的跟中世紀碉堡似的,忒丟人。”

    所以玻璃橋面與水面平行向前延伸時,那畫面就充滿了科幻感。

    基地外、橋的盡頭,沙包構築成的流動接待點邊,兩個穿着“變形金剛”卻沒戴頭套的傭兵滿臉通紅。他們被職責所限,就算不敵卻仍在據理力爭。兩傭兵歲數不大,都是二十多歲的棒小夥。

    他倆剛加入“鋒刃突擊隊”不久,是從倖存者中補充的新兵。而倆人對面,則是十幾個荷槍實彈、波浪洶涌、露着白花花大腿的妙齡姑娘。

    “我說你倆是木頭啊?我們是‘紅蜘蛛’團,不是什麼難民。看到重卡沒?看到我手上的M16沒?想繳我們械,門都沒有!”一個身段曼妙,足有170的紅色短髮美女一點都不憷,對着兩個低她半頭的傭兵狂練獅吼功。

    此女濃眉丹鳳眼,鼻樑高挑,長了副歐美臉,卻講一口字正腔圓的漢語。由於天氣炎熱,她上半身穿了一件深V汗衫,內裏的白色胸衣露出了大半。捲毛深藍熱褲,將修長的小麥色大長腿凸顯的極爲纖長。

    腳上一雙棕色跑步鞋,和她的棕色手套相得益彰。除去單手握着的M16,背上還負了把長長的狙擊步。

    “我們已經將情況向上級彙報,你們等一會。我們隊長已經在路上了。”小夥子控制着亂飄的眼神,儘量讓它不往那怒放的所在匯聚。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況且基地裏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所以兩人雖公事公辦,但臉卻越來越紅。

    “誒,急死個人!吶,我們團長認識你們楊顧問。我們團長受了傷,再有十分鐘就變‘感染者’!先讓我們過去吧,手續流程啥的,以後再補成不?這光溜溜的橋面,你倒是動彈啊!”高挑美女很是急迫。

    “是啊,是啊,我們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巴巴的求人。你們快叫人把我們接進去吧!我們沒想投奔誰。就要一瓶‘戰鬥疫苗’。”

    “我看這倆就是要好處的。說吧,要怎樣才讓我們進去?”這是態度強硬的。更有好幾個軟語鶯聲,呵氣如蘭,就差往“變形金剛”上貼了。.biqugé

    這些女子,或清純、或楚楚、或嫵媚、或颯爽,反正一個個全都穿的清涼、身材火爆、五官精緻。別說兩個剛甄選上來的傭兵,是個正常男人就難招架。

    爲了節省“變形金剛”內的氧氣,沒帶面罩的兩人被陣陣香氣薰的暈乎乎的—那是女兒家自帶的體香。也就是揮發於空氣中的雌激素的味道。羣雌粥粥的,光臉紅就不錯了。君若不信,看看男監獄就明白了。

    “嗡……”天上響起了螺旋槳的轟鳴,一架武直10盤旋,打斷了衆女“圍毆”倆小夥的態勢。不等飛機降落,一個人影順着繩索從天而降。武直10慢悠悠找地方降落的時候,戴着頭盔的“變形金剛”站直了腰桿,緩步而來。

    “得,張隊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們和我領導直接談。”兩個傭兵如釋重負,趕緊將這些紅粉炸彈送出去。短短一會,兩人已經全身僵硬。

    螺旋槳的轟鳴聲還沒散去,倆傭兵迎面兒迎來了呵斥:“你倆早晚被感染。接觸倖存者,爲什麼不戴頭盔?”“是!”沒有任何辯解。倆傭兵將頭一低,四隻紅眼一閃,相貌平平的小夥瞬間變成了人形武器。

    狙擊步女仍是不憷,反倒上前幾步,落落大方的道:“你是隊長?那你可以送我們進去咯?團長只剩10分鐘了。破個例吧?姐妹裏,很多是特殊顧問的朋友。”“朋友?很多?”跳下來的變形金剛明顯遲疑了。

    “我叫紅鸞,是“紅蜘蛛”自救團的。你怎麼稱呼?”個子高挑的女子原來叫紅鸞。只是這個名字一聽就不像人名。

    面對英姿颯爽的紅鸞,“變形金剛”更加遲疑了。他盯着伸過來的白皙手掌,“啪”的一個禮,鏗鏘有力的答道:“您好!我是‘鯨魚核電站’、‘鋒刃突擊隊’的隊長張大龍。歡迎回家,倖存者!

    有什麼要求,政審過後都可以提。我們有……”張大龍一板一眼的背誦着接待倖存者的條例,可紅鸞卻不爲所動。她執拗的伸着手,略微嗔怪道:“傭兵就這麼不懂禮貌麼?讓一個淑女主動伸手不說,連面都不肯露?

    你看看我,渾身上下哪有傷口啊?”紅鸞忽然迸發的女兒姿態,讓剛套上頭盔的兩個傭兵直了眼。

    隨着身體前傾,一片雪白頓時晃的讓人眼花。張大龍35歲,正是一個男人體能與智力最爲巔峯的階段,也一個人巔峯了35年。鬼使神差的,他“啪”的一下打開了面罩,於是紅鸞那似蘭似薰香般的味道滑過了鼻尖。

    他不由深吸口氣。所有這些,完全是身體自主做出的決定,根本沒腦子什麼事。

    不知是誰說過,男人啊,一旦主導權由上轉下,那就離出事不遠了。張大龍打開面罩,張開大手向小手抓去。可那健康的小麥色沒抓住,下巴一涼,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卻貼了上來。

    “馬蛋!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老張今兒要涼!”張大龍一個恍惚間,主動盡失。“長槍短炮的,一看就不是善茬。我怎麼那麼彪呢,人家說啥我都聽?哎,紅顏禍水啊……”張大龍一動不動,閉目等死。

    可幾秒鐘過去,下巴的冰涼始終沒割破喉嚨。不僅如此,紅鸞那清新的口氣輕輕噴在老臉上,弄的張子龍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提不起來。“我們不是壞人。團長的時間真不多了。她救過我。所以,只把我倆送進去,用疫苗把她救活。我隨你處置,好不好?”紅鸞眼角蓄淚,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

    “嘩啦啦”軸承轉動中,笨重的玻璃橋緩緩從基地探出,平穩的伸向對岸。在準確的對接上橋墩後停了下來。紅鸞髮梢被汗水打溼,卻不敢擦上一擦。

    “周彤、江一燕,把團長放我背上。”

    “紅姐……”“別囉嗦,還有五分鐘。即使搭上這條命,也一定要團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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