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人眼睛是瞎了吧!萬行寺大人那麼好被當成叛徒!!!]

    [可惡啊可惡啊,到底是誰啊]

    [盲猜一波志村團藏]

    [盲猜一波黑絕]

    [難道最可惡的不是木葉那些聽信謠言的人嗎]

    [樓上說得對!]

    無論如何,萬行寺見長也已經是木葉的叛忍了,他的通緝令發往了世界各處。

    萬行寺這個名字上一次給木葉帶來了慘重的損失,這一次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波風水門及時趕到,神無毗戰必敗,木葉的大門打開,後果不堪設想。

    志村團藏一臉果不其然的樣子,憤怒的恨不得將萬行寺見長撕碎的模樣。

    “我早就跟你們說了,萬行寺必定會和他的父親一樣!你還將他安排在護衛隊隊長的位置,也不怕哪一天睡着就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了!”

    志村團藏說的無比過分,可就算心有不同,大家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除了猿飛日斬,他拍了拍桌子,“安靜!這件事還沒有定論!”

    “知道這件事的不僅只有萬行寺,你,我,鏡,在座的各位都是知道的!他如果想要背叛我們,可以給出更多更加致命的祕密。”

    猿飛日斬據理力爭,可志村團藏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或許是給了!只是敵人還沒有想到打擊的方式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未來一旦木葉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怪罪到萬行寺見長的身上。

    “火影大人!不好了!民衆們都聚集在了火影樓外!”

    護衛小隊的人落在猿飛日斬的身邊,通知着大家這個不好的消息。

    猿飛日斬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看向了志村團藏,沒想到團藏也看向了他,眼中是無情而又決絕的冷酷。

    他走了出去,發現民衆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萬行寺背叛的消息,遊行到火影樓,要求高層判處萬行寺見長死刑。

    “他是叛徒!”

    “就像他父親一樣!”

    “死刑!死刑!”

    猿飛日斬看着這逐漸失控的一幕,心中感到了一絲荒謬。

    這背後必定有着推波助瀾的人,而他也大概能夠猜到是誰,可如此的及時與巧合,讓他不得不去猜想,不,是肯定了有誰在針對萬行寺。

    ——

    “火影閣下,我要去神無毗橋。”

    萬行寺見長帶着面具,恭敬的單膝跪在猿飛日斬的面前。

    “波風水門會去,你還在擔心什麼?”這樣的請求是不合規矩的,但猿飛日斬並沒有立刻駁回,而是詢問着原因。

    “火影閣下,我有不能說的理由,但我可以發誓,絕不做背叛木葉的事情。”

    萬行寺見長不知道自己在猿飛日斬的信用有幾何,但至少他要表達自己的態度。

    反正不管猿飛日斬同不同意,萬行寺見長都要離開。

    猿飛日斬想起了他的父親。

    那個堅定,善良,正義的男人。

    ‘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真的沒做,我都要以爲是自己做的了。’

    自來也緊握雙拳,“那你只要和我回去說清楚就好了啊!木葉絕不會冤枉你的!”

    男人搖了搖頭,‘殺了我吧,自來也。’

    自來也不明白,他不明白爲什麼男人要爲了自己沒做的事情去死,如果真的不是他做的,又爲什麼要孤注一擲的離開?!

    男人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看向了自己懷裏的‘包裹’。

    他將遮蓋在上面的布料掀開,自來也終於看清了那個他拼盡一切護住的存在是什麼。

    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小嬰兒正熟睡着,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也許是冷風吹過,他不舒服的睜開了雙眼,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時,開心的笑了笑。

    “這就是原因,自來也。”

    自來也剛剛的憤怒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茫。

    “恭…恭喜,你是…你已經當爸爸了?”

    “我知道你想問他的媽媽是誰。”男人悲痛的看向孩子,眼裏噙滿了憤怒的淚水,“在生產時,有人偷襲了我們,他的媽媽受驚後大出血,沒能救回來。”

    “我…”

    “自來也!”男人打斷了自來也想要說的話,“我希望你能將見長帶回去,而我,要去復仇。”

    男人一刻也沒有忘記自己和妻子的仇恨,原來他毫無頭緒,直到那人來襲擊他們。

    他已經抓住了罪魁禍首的小尾巴。

    自來也結果萬行寺見長,柔軟脆弱的孩子讓他無所適從,“這孩子叫見長?”

    “是的。”冷酷的男人在看向自己孩子的時候,也忍不住露出最柔軟的笑容。

    可是,孩子纔剛出生,失去了母親之後,還要失去父親。

    “謝謝你,自來也。”

    自來也回到了木葉,將孩子交給了猿飛日斬。

    他沮喪的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了老師。

    ——

    是啊,如果不是‘證據確鑿’,誰會相信萬行寺會背叛木葉呢?

    而這一次,猿飛日斬選擇毫無保留的信任萬行寺見長。

    以萬行寺見長的實力,猿飛日斬也不擔心他會被普通的忍者殺死。

    唯一不愁的,大概只有萬行寺見長本人。

    沒有了任務和時間的束縛,他變得悠閒了不少。

    [論全世界都在戰鬥而萬行寺大人在旅遊這件事]

    [這可是研究火影世界風土人情的絕佳機會啊!以後我就能說‘岸本只是個畫漫畫的,他懂個屁的火影忍者’]

    [wc,樓上說的是!]

    [岸本只是個畫漫畫的,他懂個屁的火影忍者!(樓下刷起來!)]

    [岸本只是個畫漫畫的,他懂個屁的火影忍者!]

    [岸本……]

    這該死的勝負欲,萬行寺見長哭笑不得。

    一路上走走停停,萬行寺見長來到了雨隱之國的邊界。

    雨隱之國,顧名思義,這是一個一年四季都在下雨,極其潮溼的地方。

    這裏位於木葉,砂隱,巖隱之國的交界處,戰略位置及其重要。

    萬行寺見長是爲了曉組織而來。

    沒道理知道誰在搞他,他還忍氣吞聲的道理吧?

    有個人藏在地裏他抓不出來,但有個人他卻可以膈應。

    前段時間,志村團藏談起了要和雨忍村聯盟的事情,彈幕就像倒豆子一樣全部倒出來了。

    [捏麻得結盟,結盟把彌彥殺了是吧!]

    [嗚嗚嗚這三人才是最悲慘的啊嗚嗚嗚]

    [長門,彌彥,小南,他們其實就是‘第七班’啊,可那個時代不允許這樣的存在啊]

    [去捏麻得,我要殺了團藏老賊!]

    [老逼登!!!]

    萬行寺見長於是就開始收集這三人的信息,發現他們創建了名爲‘曉’的組織,立志不靠極端武力來創造世界的和平。

    真是個遠大的目標,而志村團藏卻想趁機毀掉這個組織。

    和平不是他的追求,讓木葉凌駕與整個世界之上,再讓自己凌駕與木葉之上,這纔是他的追求。

    萬行寺見長也知道,一有風吹草動就指向自己的利刃是團藏在背後搞鬼。

    那不好意思了,團藏,暗算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萬行寺見長打着雨傘剛進入雨隱之國,就被一些忍者攔住了去路,他們都帶着雨忍的護額。

    爲首的人看了看萬行寺,再看了看手裏的通緝令,“確認就是木葉通緝的叛忍萬行寺,抓住他!”

    萬行寺見長作爲叛忍一定知道不少木葉的祕密,尤其是這位之前還是火影身邊的護衛隊隊長。

    等到沒有價值了,可以再送回木葉,換取一定的價值。

    山椒魚半藏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就讓下面的人留意萬行寺見長,一旦抓到重重有賞。

    萬行寺見長沒什麼準備,不過也絲毫不懼怕對方。

    他攤了攤手,“我並不想搞的這麼麻煩,我不搞事情,而你們退開,怎麼樣?”

    但雨忍們根本不聽萬行寺見長說話,已經攻擊了上來。

    “我們要去救他嗎?”

    藏在遠處的長門看向彌彥。

    彌彥搖頭,“我們再等等,看看萬行寺的實力。”

    小南卻有點擔心,“他可是背叛了木葉的人,就算是自來也老師的學生,我們真的要救他嗎?”

    彌彥就是三人的主心骨,他眸光沉了沉,“這就是救下他之後,我們要詢問的事情。”

    萬行寺見長還不知道自己接下的一舉一動將決定自己會被會‘被’清理門戶,他也沒有殺死這些雨忍,而是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打暈。

    打了一架之後,雨也將他的全身淋溼,畢竟戰鬥不可能拿着紙傘戰鬥,他自己沒事傘會散架的。

    萬行寺見長不喜歡雨,自己如今是長髮,打理頭髮可是很費勁的。

    [啊啊溼身誘惑]

    [是誰褲子飛了啊,啊,是我啊,那沒事了]

    [除你褲子!]

    [啊啊這個腰,我好了。]

    但彈幕還挺喫這套的,萬行寺見長默默的關掉彈幕,然後走過去撿起了傘。

    就算全身被淋溼了,他也要打傘,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而在那邊觀察的三人組滿臉問號,他們從沒見過這麼‘講究’的忍者。

    “…他是哪裏來的公子哥嗎……”

    雖然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幾個貴族了,但不影響他們對貴族的印象。

    小南說的話,獲得了長門和彌彥的贊同。

    萬行寺見長舉着傘,然後精準的看向草叢,“還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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