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鳥還行,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不比水流那鳥嗎?]

    [想喫雞皮和提燈(有端聯想)]

    [什麼那鳥啊哈哈哈,人家有名字的!叫琴坂!]

    [誒?比水流是誰?]

    [就是綠王比水流嘛]

    [一個想要解放石板,和費佳在一起一定會打起來的男人]

    [哈哈哈費佳要是知道綠之王想幹什麼一定會]

    彈幕幾句話就將這隻鸚鵡的背景扒拉的一乾二淨。

    萬行寺見長一挑眉,沒想到這隻鸚鵡的來頭這麼大。

    綠之王比水流,那是萬行寺見長只在十束多多良的介紹中和彈幕偶爾的‘發瘋’中才會偶爾看到的詞語。

    比起廣爲人知的青之王,赤之王,黃金之王,還有萬行寺見長見過的白銀之王,無色之王,從未露面的灰之王和綠之王就顯得非常神祕了。

    “萬行寺君。”

    名叫琴坂的綠色鸚鵡聲音突然變了,變成了有些冷漠的少年音。

    萬行寺見長略微有些驚奇的看向鸚鵡,“你是?”

    “我是綠之王比水流,萬行寺君。”

    比水流沒有打算賣關子,普通人或許對這種超自然的現象感興趣,但萬行寺見長作爲一位咒術師,本身就是超自然能力者。

    “你好,請問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萬行寺就像普通的打電話一樣,他甚至對王的存在都不感興趣。

    “我只是想邀請萬行寺君加入我的氏族罷了。”綠之王說的極其誠懇。

    但萬行寺見長先產生了疑惑,“我想,我應該不認識綠之王你纔對。”

    ——

    世人皆知,十多年前的那場災難,卻不知道對於倖存下來的人來說,真正的災難還在後面。

    負面情緒的瞬間增加,讓迦具都隕坑產生了神奈川有史以來最可怕的特級咒靈。

    也許是因爲咒靈的力量來源於無數人對赤之王迦具都的憎恨和恐懼,這隻特級咒靈竟然能和德累斯頓石板產生一定的共鳴,竟然暫時的成爲了赤之王。

    特級咒靈的力量,再加上赤之王的力量,這讓本就遭受了重創的神奈川變成了真正無法生活的地獄。

    覺醒成爲綠王的比水流,和救下他的灰之王鳳聖吾因爲王的力量成功抵禦了咒靈的攻擊,在咒靈的領域中存活了下來。

    親眼見到這一切的兩人都不由得被咒靈的可怕所震撼。

    而沒有咒力,無法祓除咒靈的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特級咒靈肆虐。

    彼時,咒術界唯一的特級咒術師九十九由基剛剛宣佈自己不再接下祓除咒靈的任務,離開了總監部,在沒有特級咒術師能夠與特級咒靈對抗。

    “我們應該怎麼辦,部長?!”

    他們現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赤王的劍隕落這件事徹底的毀去了神奈川,暫時沒有人能夠被特級咒靈所害,這件事暫時還藏得住。

    可如果放任迦具都隕坑的咒靈肆虐,隨着時間的推移,咒靈一旦離開這個地方,後果不堪設想。

    “將他帶來吧……”

    “可是?!”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說誰,可所有人都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即使他們都沒有反對。

    因爲這是唯一的方法。

    前段時間被挖出來的即身佛剛剛被天元大人成功的封印了體內的咒靈,現在正是最好的使用他的機會。

    萬行寺將成爲咒術界的‘救世主’,還是壓垮咒術界的最後一根稻草,就看今日了。

    在得到黃金之王的允許後,萬行寺進入了迦具都隕坑,直面特級咒靈。

    對已經困在迦具都隕坑咒靈領域中好幾天的比水流和鳳聖吾眼中,萬行寺就像是真正的救世主。

    兩個王都奈何不了的咒靈,幾乎是被萬行寺秒殺的。

    那時候的萬行寺,就是機器,一個會笑的機器。

    “謝謝您。”

    “什麼?”

    “…感謝您救了我們。”

    “我沒有救你們。”

    說完這句話,萬行寺就離開了,可萬行寺卻被兩人記在了心中。

    咒術界是神祕的,即使是黃金之王也無法參與太多,咒術界的一切,都是御三家和總監部說了算。

    等到比水流和改名爲磐舟天雞的鳳聖吾找到關於萬行寺消息的時候,萬行寺已經去世了。

    萬行寺見長是他的侄子,比水流憑藉着這層關係,想要幫助這個可憐的,已經是這世上獨身一人的孩子。

    那位的後輩,一定也有過人之處。

    比水流想要邀請他成爲綠之氏族。

    ——

    “你的叔叔是我的救命恩人。”比水流的聲音從鸚鵡的嘴裏出現,十分的違和,可聲音之中的感激是做不了假的。

    萬行寺見長還短暫的愣了一會兒,他的叔叔?他有叔叔嗎?

    再一轉腦筋,萬行寺見長想起來了,他叔叔不就是第二個即身佛皮套嗎?

    他哪裏救過比水流?他那個時候連王都不認識。

    等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他祓除了那麼多咒靈,說不定其中就有個小孩子就是比水流呢,畢竟他連比水流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我們可以見一見嗎?萬行寺君。”

    這樣的請求是合理的,萬行寺見長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可以,多久呢?”

    “等你準備好了,我會讓琴坂,就是你眼前的鸚鵡來找你的,可以嗎?”

    比水流的每一句提議都帶着友善的詢問,萬行寺見長對比水流的好感逐漸拉高。

    “好的。”

    在琴坂後面的比水流通過鸚鵡的眼睛看着萬行寺見長,但看的並不是他本人。

    說實話,記憶中的人已經模糊了,但在看見萬行寺見長的瞬間,模糊的人一下子清晰了起來。

    “你應該多笑笑。”

    [可惡!禁止不發自內心的笑容!!!]

    [誒?比水流爲什麼會認識萬行寺大人啊]

    [你說的是哪個萬行寺大人呢(bushi)]

    [這我熟,這不白月光嗎!]

    [因爲是嚮往之人的後輩()所以纔會這麼關心嗎]

    [期待萬行寺大人(即身佛特定版)的番外故事]

    [可惡,萬行寺大人到底偷偷的瞞着我們幹了多少事情?!]

    ——

    萬行寺見長放過了鸚鵡,鸚鵡死裏逃生,吼了萬行寺見長几聲,就飛走了。

    他笑了笑,沒有阻止鸚鵡飛走,然後掏出手機,給自家的輔助監督發了個任務完成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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